大雄,还有江茗远,一起打麻将。
这半年里,江茗远从外地回来,还和人合伙开了一家律所。
是要留在家里的意思。
他们这大学时就要好的铁三角联系自然多了起来。
只是看大雄的模样,谈不上欢喜。
他全程不发一语,自以为没被发现地偷窥江茗远。
江茗远坦诚得多,全程一语不发,直勾勾地盯着大雄,眼里满含看不懂的怒气与幽怨之气。
原本两个人相亲时,我还能和相亲对象唠两句。
现在这么个情况,我俩谁都不敢开口。
除了“吃、碰、杠、八万……”,牌桌上没有出现过别的声音。
我一紧张就爱喝水,喝了水就往卫生间跑。
在我第四次从卫生间出来时,碰见了江茗远。
我主动打招呼,“呵呵,好巧啊。”
“不巧,我专门等你的。”
还没等我问他有什么事,江茗远就一个壁咚把我锁死在卫生间对面的墙上。
我心如鹿撞。
很想质问他有没有身为gay的自觉。
可是转念一想,他当我是姐妹啊,要什么边界感。
“大雄没告诉你哥?”他恶狠狠地问我。
原来又是因为大雄。
其实我很理解大雄的心情。
要是让老哥知道江茗远喜欢他,那他们三个可别再想好好相处了。
可看样子江茗远不理解。
我摇头,“大雄怕尴尬,其实他也没做错。”
江茗远一拳砸在墙上。
吓得我一个哆嗦。
我虽然不嗑他俩,他也不用打我吧?
看着江茗远离开的背影,我松了口气。
谁知他突然转身,问我,“你就那么想结婚吗?”
这个问题太难,我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我虽然一直单身,但并不是不婚主义者。
只是想找一个让我想结婚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