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可以填补一切。”
顾雅婷笑了，那笑容里有几分苦涩：“是吗？
你以为事业能填补一切，但我只是一个站在一旁等你的人。”
她低下头，眼眶有些湿润，“你选择了你自己的路，而我，也只能选择放手。”
程启瑞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没有料到顾雅婷会这样冷静地接受他们之间的结局。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迷茫，仿佛早已看透了这一切的无奈。
“可是现在…我不想放手。”
程启瑞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灼热，“雅婷，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为了事业抛弃你的人了。
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顾雅婷的心脏猛然一跳，她能感受到程启瑞手心的温度，却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再见”的机会。
她曾经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太多太多，如今，再回头，已经找不到当初那份炽热的情感。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会等待你的女孩了。”
顾雅婷轻声说道，声音有些哽咽，“程启瑞，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选择。”
程启瑞的手微微颤抖，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顾雅婷站了起来，默默地放下桌上的文件夹，转身离开了咖啡馆。
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仿佛将他们之间的所有往事都一并带走。
那一刻，程启瑞的心痛得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无法呼吸。
过去五年的努力、所有的拼搏，到头来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
在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的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错过了。
程启瑞的目光温暖而坚定，然而这股温暖却在顾雅婷心中激起了复杂的波澜。
她感到自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些青涩而纯真的日子。
当年他们的爱，如同初春的嫩芽，充满了希望与朝气，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曾经的美好，似乎也随着他们各自的选择变得越来越遥远。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顾雅婷的声音有些冷，却隐隐带着一丝紧张。
她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在这里，与程启瑞再度相遇。
而这个问题，也许是她多年心底最真实的疑问。
程启瑞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微微低垂，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应。
五年的时光，改变了他们太多。
曾经那个不拘小节、全身心投入爱情的他，如今已经变得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