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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起身道歉：妈妈对不起，我会教好他的。
妈妈眼里不耐烦达到顶峰，后撤了椅子，将那刚散下的头发，再次用皮筋扎起。
微侧头，轻‘啧’了一声。
这次我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其的厌恶。
原来妈妈并不喜欢我们。
我将弟弟护在身后，向她道歉。
对不起，妈妈，我们错了。
我的求饶并没有用，妈妈一巴掌将我掀翻在地，扯着我的头发，怨毒地盯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明明昨天她还很喜欢我们。
刚刚丰盛的饭菜，被她换成了冰箱里冷掉的隔夜菜，方才的怒骂还充斥在耳畔。
她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咆哮着。
这次，野兽直接亮出了獠牙，将我按翻在地。
他妈的两个没用的东西，吃个饭都不会吃？
她爆起了粗口。
我被她扯着头发按在地上，头皮被撕扯到生痛。
她逼着我将掉在地上的上海青，捡起来吃掉。
她说不能浪费食物。
弟弟被吓得坐在餐桌上哭出了声。
妈妈别打姐姐，我会好好吃饭的。
杜月被吵的不耐烦，就要抓上弟弟。
我抱着她的腿不松手。
抓起地上的上海青胡乱塞进嘴里。
我吃，我吃，别打弟弟。
她踹了我小腹一脚，钻心的痛传来，我瞬间脸色刷白。
我捂着小腹，眼泪在眼眶打转，好痛。
这刻，我不再自欺欺人，心如死灰地接受了所有。
她不是妈妈，她是杜月。
我的妈妈早就死了。
杜月掐住弟弟的嘴，弟弟呜咽的声音破碎。
一张脸憋的通红。
我翻身爬起，拉开她的手，将弟弟护在身后。
又是一耳光扇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