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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

菡悦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祁哥哥,你怎么到这来了?”林染娇软的声音隔着门扇响起,“是出来找徐秘书的吗?”傅南祁声音淡淡,“不是。”林染语气里隐有担忧,“徐秘书出来这么久,会不会出事?”傅南祁似乎嗤笑了一声,透着冰凉的嘲弄:“她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厉害,哪用得着你来操心。”徐宁欢呼吸一窒。。他这句话,就差明着说她水性杨花了。“也是,徐秘书能力出众,面对饭桌上的那些人,也能应付自如。”林染像是没听出来一般,满脸羡慕,“不像我,看到那些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傅南祁探手拂过她的发,语气柔和了几分:“你跟她不一样。”徐宁欢手下一滑,不小心将丝袜勾破了边,她顿了许久,才回过神,扯了扯裙子试着遮盖,勉强可以盖住破洞。她直起身,透过玻璃反光观察自己的情况,确定没有...

主角:徐宁欢傅南祁   更新:2025-01-09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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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祁哥哥,你怎么到这来了?”林染娇软的声音隔着门扇响起,“是出来找徐秘书的吗?”傅南祁声音淡淡,“不是。”林染语气里隐有担忧,“徐秘书出来这么久,会不会出事?”傅南祁似乎嗤笑了一声,透着冰凉的嘲弄:“她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厉害,哪用得着你来操心。”徐宁欢呼吸一窒。。他这句话,就差明着说她水性杨花了。“也是,徐秘书能力出众,面对饭桌上的那些人,也能应付自如。”林染像是没听出来一般,满脸羡慕,“不像我,看到那些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傅南祁探手拂过她的发,语气柔和了几分:“你跟她不一样。”徐宁欢手下一滑,不小心将丝袜勾破了边,她顿了许久,才回过神,扯了扯裙子试着遮盖,勉强可以盖住破洞。她直起身,透过玻璃反光观察自己的情况,确定没有...

《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南祁哥哥,你怎么到这来了?”

林染娇软的声音隔着门扇响起,“是出来找徐秘书的吗?”

傅南祁声音淡淡,“不是。”

林染语气里隐有担忧,“徐秘书出来这么久,会不会出事?”

傅南祁似乎嗤笑了一声,透着冰凉的嘲弄:“她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厉害,哪用得着你来操心。”

徐宁欢呼吸一窒。。他这句话,就差明着说她水性杨花了。

“也是,徐秘书能力出众,面对饭桌上的那些人,也能应付自如。”

林染像是没听出来一般,满脸羡慕,“不像我,看到那些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南祁探手拂过她的发,语气柔和了几分:“你跟她不一样。”

徐宁欢手下一滑,不小心将丝袜勾破了边,她顿了许久,才回过神,扯了扯裙子试着遮盖,勉强可以盖住破洞。

她直起身,透过玻璃反光观察自己的情况,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才开门出去,但没想到的是,林染居然还守在外面。

“徐秘书。”

她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阴沉,直到视线落在了徐宁欢领口处,脸色彻底变了。

尽管被衬衣遮盖着,但依然可以看出那下面若隐若现的红痕。

林染攥紧了拳头,冷笑,“徐秘书,人贵有自知之明,有些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上的,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宁欢没有多加解释的心思,更何况,这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她随手拢好领口,淡淡道:“陈小姐不用这么着急,只是被蚊子咬了两口而已。”

“徐宁欢!”

林染气的浑身发抖,她扬手一推,恶狠狠道,“你把我傻子糊弄是不是!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徐宁欢没防备她突然动手,一时间没站稳,往后趔趄了两步。

她仓促中想要拉住什么稳住身体,林染却再次伸手,重重挥开了她的手!

徐宁欢彻底失去平衡,在她摔倒在地的瞬间,她看到傅南祁身影从拐角处出现。

下一刻,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南祁哥哥。”

林染也没想到傅南祁会突然回来,她红着眼走上前,“南祁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拉住她来着,但......”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傅南祁好似根本没在听。

男人注意力似乎全在徐宁欢身上,快步上前,俯身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就走。

那神色,竟是林染从未见过的难看。

只留下林染独自站在原地,她怔怔看着傅南祁离去的背影,死死掐住了自己掌心。

怎么可能!

徐宁欢那个贱人,水性杨花,南祁哥哥怎么会被这样的女人勾走?

林染面上缓缓浮现阴狠之色,她不能这样下去了,无论怎么样,她都要让徐宁欢这个女人,永远消失!

徐宁欢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她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怔怔看了几秒,思绪才缓慢回笼。

耳边熟悉的嗓音传来:“醒了?”。

徐宁欢回头,看见顾墨寒正坐在床边,眉眼含笑。

“徐小姐,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徐宁欢一愣:“顾总,你怎么在这?”

她说完,下意识的又去看病房,却没有再看见第二个人的身影。

心口顿时弥漫上难言的酸涩。

昏迷前,她分明看到傅南祁了,而现在......应该正在安慰林染吧。

顾墨寒端起床头的水杯递给她,哼笑:“徐小姐有需要,我当然得出现。”

徐宁欢无奈:“作为商业对手,顾总不觉得自己行为有点过于亲密了么?”

“那是当然的。”

顾墨寒笑意不减,“没有永远的敌人,徐小姐话可不要说太死,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成同僚了呢。”

徐宁欢勉强扯了扯唇角,接过杯子。

水还是温的,她仰头灌下几口,才稍稍缓解了喉咙火烧一般的干涩感。

放下杯子,徐宁欢迟疑片刻,又道:“顾总,我这边没什么事情,你不用守着我的。”

顾墨寒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伤心表情:“你这是过河拆桥吗?

我好歹也守着你那么久,结果你睁眼就让我离开?”

徐宁欢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时间不早了,顾总明天还得去公司,总不能因为我耽误正事。”

她正色道,“等我出院,一定第一时间请顾总吃饭。”

“一言为定,那徐小姐可得快点出院,我还等着我们那顿饭呢。”

顾墨寒这才站起身,用手在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如果晚上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待顾墨寒走后,徐宁欢强撑出来的笑意渐渐回落,漫上无限的自嘲。

她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是养只小猫小狗也会有些感情,但到头来,都是她的自欺欺人。

在傅南祁眼里,她本就是个为了上位,不要脸爬床的替身罢了,现在又有了新欢,不出几日,应当就会被彻底腻了。

不如趁现在,尽早离开,给自己留下点最后的尊严。

徐宁欢拿起手机打开傅南祁的对话框,手指悬在键盘上半晌,删删减减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傅总,我想辞职,望批准。


徐宁欢不明白,他到底想让自己怎么做?

她掐紧掌心,终究还是没忍住,轻声问:“你做这个决定时,有没有考虑过我?”

她的声线控制不住的颤抖,酸涩感在心里蔓延。

难道自己这三年来的付出,什么都不算么?

在傅南祁眼里,她就只配做林染的垫脚石?

傅南祁目光温度骤降,冷声:“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该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徐宁欢哑然。

良久,才自嘲的勾唇:“知道了。”

是她想多了。

傅南祁一向分得清,处处如此。

是自己愚蠢,画地为牢,自囚其中。

她回了秘书处,里面同事嘻嘻哈哈的聊着八卦。

内容只有一个——傅南祁和林染打算什么时候官宣。

毕竟就目前而言,他们的老板娘也就只有可能是林染了。

而当徐宁欢推开门时,火热气氛骤然安静了下来,显得尴尬又沉默。

只是有几人向她看来,目光同情,隐隐透着点怜悯。

徐宁欢一言不发,去了安奈的工位,将她的东西收拾整齐,又回办公室打电话。

接电话的男声吊儿郎当,透着玩世不恭的意味:“真是难得,徐小姐竟然还会主动找我?”

徐宁欢将安奈的资料翻开,客套的笑了一下:“顾总,好久不见。”

顾墨寒,她少有的不经过傅南祁得来的人脉。

顾家小公子,和她合作过几次,这人先前在外留学,回来后做了几个项目,都还不错,风头正盛。

她开门见山,道:“顾总,您那里还缺不缺人?

我的同事安奈,你记得吗,之前见过的。”

顾墨寒答得很快:“和徐小姐有关的事,我当然记得,怎么,她要跳槽?”

徐宁欢应声。

“得罪了个人,被辞了。

不过能力人品我可以给她担保,顾总若是愿意,可以试试,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顾墨寒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尾音拉长,意味不明:“既然是你推荐的,我自然相信。

联系方式给我,等会我让人事部联系。”

徐宁欢放了心,道过谢后,又听对方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徐小姐自己就没考虑过换个环境待待?

关于待遇方面,绝对不比傅氏给出的差,怎么样?”

徐宁欢本想拒绝,又想到自己有事相求,就缓声道:“我也很期待和顾氏的下一次合作,定当全力以赴。”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顾墨寒也不在意,哼笑出声:“徐小姐你还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连句考虑都不说?”

徐宁欢无奈,再次婉拒:“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首先考虑顾氏。”

挂了电话,徐宁欢疲惫的转过办公椅,却蓦地看到办公室门旁的身影。

傅南祁不知道来多久了。

是全听到了吗?

那依照他霸道的性子......徐宁欢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急忙站起身:“傅总。”

傅南祁表情冷冽,语气中的不悦再明显不过:“倒是我耽误你找下家了。”

徐宁欢低眸躲开他的视线,低声说:“没有。”

话音未落,手腕已经被用力扣住,不待她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按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傅南祁一手停在她雪白脖颈上,稍稍用力,身下的女人便微微皱起了眉,痛苦难耐的样子。

这幅全然臣服的姿态让傅南祁心情好了些,但依然没打算放过她。

衬衣扣子被慢条斯理的一颗颗挑开,徐宁欢眸底染上惊惧,这人竟真打算在这里吗?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只要有人敲门推开。

到时,这里的一切,都将一览无遗。

“别......这里......不行......怎么?”

傅南祁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冰凉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寸寸下滑,每一下都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想想当初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

现在倒是装起贞洁烈女了?”

耳边的声音语调讽刺,徐宁欢难以回答。

直到门外,林染的声音响起:“南祁哥哥,你在吗?”

身上桎梏一松,徐宁欢抓住机会挣脱出来,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衣服。

相比之下,傅南祁自始至终从容平静,方才的情事,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明天的酒局,别忘了去。”

说完,他径直转身,随手拿了份早该送去总裁办公室的文件,走了出去。

很快,林染的声音响起来。

“南祁哥哥,你要文件跟我说呀,我给你送就好了,亲自拿多麻烦!”

林染笑着,转头抱住傅南祁胳膊,软声撒娇:“你教我的东西我都学会啦!

照着你说的,做了几个文件,你要不要考察一下?”

办公室内,徐宁欢将傅南祁缓和了几分的眉眼看得分明。

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掩上了门。

翌日。

徐宁欢比平时早来了一个小时,早早的将安奈的文件,常用的几个资料夹,全都搬进自己办公室。

安奈的位置关键,很多资料只有她们两个能做。

现在安奈走了,这些工作,自然只有她能接手。

她刚整理完一个表格,就见林染推门而入。

“徐秘书,早呀。”

徐宁欢实在应付不来林染,勉强挤出一个稍显温和的表情,问:“什么事?”

林染满脸笑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她办公桌上:“我买了点豆浆,我和南祁哥哥都很喜欢,想带给你尝尝。

听他说,你平时不爱吃早饭,但不吃会胃疼吧?”

徐宁欢平静道:“我黄豆过敏。”

林染脸上顿时漾起抱歉,又带了些委屈:“可是,这家豆浆真的不错,我早上去排队都排了好久呢。

可是......南祁哥哥没说过你黄豆过敏,你是不是因为安奈,生气了?”


刚点下发送,男人冷厉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提出离职?”

徐宁欢吓了一跳,手机从手里脱落,顺着被子滑到了地上。

她连忙弯腰去捡,可是一动弹头就晕得厉害,而下一刻,下颚被人用力捏住,她被迫仰头,对上和傅南祁森寒视线。

徐宁欢手指微微发抖,她强作镇定,轻声道:“傅总如今身边有陈小姐了,她比我更合适,不是吗?”

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

徐宁欢说完,却突然悲哀的发现,哪怕到了现在这时候,她依旧对傅南祁抱有幻想,只要他否认了这句话,她就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说走。”

傅南祁加重力道,语气中毫无温度,“别忘了你妈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

徐宁欢除了工资,还有傅南祁每年额外给的一百万医药费,那是她做他情人的报酬。

她心头酸涩难言,声音嘶哑,连说出口话都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怒意:“我只是为了给林小姐腾位置,怕傅总您太辛苦罢了。”

“你还挺关心我。”

傅南祁冷笑:“只可惜,这场游戏,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居高临下睨着徐宁欢,“再有下次,你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

傅南祁丢下这句话,甩手离开。

随着房门的重重关合声响起,徐宁欢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手脚都是冰凉的。

她妈妈患有极为罕见的戈谢病,哪怕放眼全国,患有这个病症的人也仅仅只有四百多人,每年需要花费上百万的治疗费。

如果没有傅南祁的钱,妈妈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所以她不能走。

徐宁欢阖眼,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后续的打算。

傅南祁现在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的尊严不允许她继续待在他身边,但现在,她如果想要快速挣到钱,就只能尝试别的方法。

徐宁欢大学是设计专业,后来因为家里出事,才被迫放弃梦想,进入傅氏成为傅南祁的秘书。

而现在自媒体正是火热的阶段,她应该也可以试试。

心中有了想法,徐宁欢也精神不少,打算就这个思路继续做个计划表,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看护打来的。

这么晚了......难道妈妈出事了?

“徐小姐,不好了!”

电话甫一接通,护工慌慌张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夫人她突然晕倒了,你快过来!”

徐宁欢脸色大变:“什么?!”

她不敢耽搁,慌张下床,连衣服也来不及套就直接冲出了病房。

徐宁欢打了车往中心医院赶,一路上不断催促师傅加快速度,连车都没停稳就跳了下去,冲到病房一看,只看到了护工。

她手抖的不像话,颤声问:“我妈呢?”

护工迎过来,满脸急色,“刚刚夫人她被送到抢救室了,我怕你来了找不到人,所以在这等着呢。”

“走,带我过去。”

徐宁欢声音发飘,扭头往外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护工吓得伸手扶她,这才注意徐宁欢身上也穿着病号服,正想发问,可看她眼神发飘的模样,一时间也不敢问。

两人赶到抢救室外面,红灯亮着,直将徐宁欢的心紧绷起来。

她紧紧盯着红灯半晌,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明明说我妈的情况维持的很好,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也不知道。”

护工满脸自责,“刚刚夫人想喝粥,我出去给她买了,结果回来就看见她躺在地上。”

“都怪我,不该离开的。”

徐宁欢拉住她的手,哑声道,“这事和你没关系。”

护工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妈妈身边,总有离开的时候,只能说妈妈运气不好。

护工还是歉疚不已,站在抢救室门前不断来回走动,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走廊白炽灯静静亮着,打下来的光冷的像霜。

徐宁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在长椅上,心中默默地祈求妈妈熬过这一劫。

不知过了多久,徐宁欢微微一动,发觉自己身体已经僵硬的不行,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角落里闪过道熟悉的人影。

电光火石间,徐宁欢意识到什么,起身追过去。

对方走的不快,徐宁欢拐过弯,就追上了她。

“林染!”

徐宁欢叫住她,语气里沁着寒霜。

那道身影一顿,片刻后缓缓回头,笑意盈盈:“徐秘书,好巧啊。”

徐宁欢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只觉万分狰狞。

她一把抓住林染手腕,冷声问:“我妈妈昏迷的事情,是你做的?”

虽说是疑问,但她语气带着完全的肯定。

“好痛!

徐秘书,你抓疼我了!”

林染皱眉挣扎,又摆出无辜样子,“你的妈妈昏迷了?

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让南祁哥哥帮你找医生?”

徐宁欢只觉怒火从四肢百骸涌至头顶,恨不能伸手撕烂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只有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勉强克制住滔天恨意。

林染想怎么跟她斗都可以,但唯独不能牵扯到她母亲。

那是她的底线!

她字字冰寒彻骨:“林染,你敢动我妈妈,是想找死?”

林染笑意微淡,她蓦然倾身上前,贴在徐宁欢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以后再敢没脸没皮的黏着南祁哥哥,那老不死的,可就不止昏迷这么简单了。”


果然是她。

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

“啪——”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

“徐宁欢,你敢打我!”

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

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

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

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

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林染怨毒的瞪了她一眼,自知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狠狠跺了跺脚,“徐宁欢,你给我等着!”

徐宁欢连眼神都欠奉,转身直接离开。

她匆匆回到抢救室,手术灯已经灭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面色严肃道,“徐小姐,这次病人的情况很危险,要是再晚一步发现,很有可能就醒不来了,以后尽量要让她保持心态平和。”

徐宁欢高悬在半空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地。

她感激的朝医生鞠了躬,又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答:“最迟明天早上,醒来后,记得维持好病人的情绪。”

徐宁欢应声,跟着护士一起将妈妈推回病房,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放心不下妈妈,打发护工回去休息,自己打了水替妈妈擦拭着手脚,做完这些,她细细凝视着妈妈发间的花白和眼角的纹路,心头酸涩难言。

当初妈妈最是爱美,可自从几年前,父亲出轨,翻脸将她们母女赶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迅速枯萎的花,没了精气神。

如今又被病痛折磨的老态尽显。

她守了阮云茹一夜,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不知不觉伏在床边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阮云茹已经睁开了双眼。

“妈,你醒了?”

但不等徐宁欢高兴,手腕就被阮云茹一把抓住了。

阮云茹声音嘶哑,一字字的质问:“你被人包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徐宁欢呼吸骤紧,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难怪妈妈会突然受到刺激昏迷,原来林染将这事说了出来。

妈妈当初就是被小三介入了家庭,对此深恶痛绝,现在她的女儿走了歪道,又怎么可能不急怒攻心。

徐宁欢脑门嗡嗡作响,她启唇想要否认,可话到嘴边全变作了沉默。

她不想骗妈妈,但也无法亲口承认。

阮云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难掩失望,扬手扇了徐宁欢一巴掌。

她常年在病中,根本没什么力气,巴掌扇下来轻飘飘的,但徐宁欢依旧感觉火辣辣的疼,难堪又无助。

“妈......别叫我妈!”

阮云茹怒斥,“我没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她气的浑身颤抖,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现在就给我和那男的断了关系!

发誓再和他有牵扯,我就不得好死!”

“妈!”

徐宁欢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试图去拉阮云茹的手,“我求求你,你别这么说,我求求你了。”

阮云茹一把挥开她:“那你就和他断了!”

徐宁欢没法答应,一旦断了,等于阮云茹的命也要跟着断,她可以承受旁人的讥讽鄙夷,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去死。

阮云茹气急,抖着手抓过床头柜上凌乱的水果茶杯,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你还要不要脸!

你亲妈被小三逼出了家门,现在也要去当这种贱货是吗?”

徐宁欢眼眶通红,她不躲不闪,任凭阮云茹发泄,直到护工听到动静冲进来。

“这是怎么了?”

护工连忙将阮云茹手里的杯子拿过去,“不管怎么,也不能发这么大火啊,你女儿刚陪护你一夜,觉都没睡呢。”

阮云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指着徐宁欢颤抖不已:“你、你要是不跟他断了,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我没你这种给人当情妇的不要脸的女儿!”

徐宁欢失声:“妈!”

护工迅速看了眼徐宁欢,不忍道,“夫人,徐小姐就算......也是为了你好,你这病,三年下来花了好几百万嘞,一般人,哪里负担的起。”

阮云茹愣了愣:“当初我们带出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呢?”

早就变卖花完了。

当初她们刚被赶出家门不久,阮云茹就病发,徐宁欢变卖了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勉强够她最开始的治疗。

徐宁欢说不出话,护工在旁边接过话茬,“哎哟,那肯定是用完了啊,你看看徐小姐平时穿的用的,有哪样是值钱的?”

别看徐宁欢这两年好似很风光,事实上,她从傅南祁那拿来的钱,全送进了医院,有时候吃穿方面,她甚至不如护工用的好。

见徐宁欢沉默,阮云茹蓦地明白了过来。

她毫不犹豫,起身就道,“这病我不治了,我要出院回家。”

既然小欢是为了她才去做这见不得人的情妇,那她哪里还有脸继续住在这里!


林染张口讷讷了半响,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能重复的还是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徐宁欢依然平静的看着她,轻叹口气,淡声:“你不必来我这宣示主权,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

尽管她态度平淡,但在那一瞬间,林染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她莫名看穿的感觉。

她脸色苍白几分,过了片刻、才道:“不是的,您误会了......”徐宁欢已经没什么心思再听下去,手指翻飞,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找出几份纸质文件给她。

“回去看一下邮件里的工作安排,相应资料都在这里。

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发邮件问我。”

林染接过去翻了翻,抬起头面露难色。

徐宁欢皱眉:“还有什么问题?”

“徐秘书,我......”林染像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了,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您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

徐宁欢呼出一口气。

自己给她的资料浅显易懂,而且还有案例作为参照,哪怕对方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也不至于照猫画虎整理文件都不会!

但凡眼前人不是林染,徐宁欢早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她走人了。

徐宁欢叹息,又换了份文件给她,道:“那你将这季度的财务报表核对一下。”

这是她手里最轻松的工作,只要有手有眼,就能完成。

她本以为不会出问题,可当她午休结束,路过秘书处时,还是看到了一道熟悉身影。

傅南祁背对着她,弯腰对着林染的电脑敲敲打打,而林染坐在一旁,满脸崇拜,小孩子一样的鼓掌夸赞。

“南祁哥哥,你真不愧是个天才!

我折腾了一上午都没搞懂,你轻轻松松就弄好了!”

说着,她垂下头,语气低落:“只是我太笨了,总让宁欢姐生气。

南祁哥哥,我好没用,可我真的有在努力的,以后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不用怕她,她也是你这个位置爬上来的,刚来时,也会犯错。”

傅南祁的嗓音散漫温柔,抬手抹了抹她红下去的眼眶,“再说,我亲自带来的人,谁敢为难?”

徐宁欢的手指掐入掌心,一股难言的酸楚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傅南祁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且不说自己是名校的优秀毕业生,就说能力她也从来都是翘楚。

当年的傅南祁年轻骄傲,对身边人的要求严苛,公私分明,在她之前,辞退了十几个秘书,甚至还将人骂哭过。

她从总裁办的最底层做起,一点点的磨炼,被众人针对,刁难,靠实力,这才爬上首席秘书的位置。

无人不服。

这一幕扎眼得紧,她不想再看,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

还没坐下,傅南祁已经推门进来,面色沉沉。

“别为难她,”他的语气冷然,“她不是你。”

徐宁欢沉默。

她没有为难林染,但对方的态度,显然也不想听她解释。

脑海中再次回响起林染说过的话,徐宁欢蓦地抬眸,唇角微勾,缓声说:“傅总若想让她代替我的位置,不如直说。

这样,我也好提前腾开。”

这个位置,指的不仅仅是首席秘书这个身份。

话音一落,傅南祁眸光骤冷。

“徐宁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东西。”

徐宁欢压下心底涩意,再抬头时,已经收拢起全部情绪,眉眼平静:“是。”

傅南祁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好转几分,扬手将一张请柬扔到办公桌上。

是傅南祁母亲温亦如的生日宴。

傅南祁沉声吩咐:“你等下把贺礼送过去,去保险柜里自己挑。”

徐宁欢抿唇。

温亦如看她活像是勾搭自己儿子的妖艳贱货,别说是私下里,就算是在傅南祁的面前,也是想起来就要骂一句。

傅南祁心情好了会维护几句,心情不好了就当没看见。

而现在,他强令她去参加这场宴会,无非是想给她个教训。

就因为自己训斥过林染?

但傅南祁也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徐宁欢去银行挑了一套大溪地黑珍珠的首饰,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典雅高贵。

徐宁欢记得,前年他们拍下这套时,足足花了两千多万。

不过自家人内部流转,也就无所谓了。

她换上自己早就备好的盒子,才开车去了傅氏老宅。

宴会正进行到高潮,温亦如被众多贵妇包围在中间,正在谈笑着说着什么,见她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厌恶。

“野鸡就是野鸡,永远飞不上枝头。

辛迪瑞拉尚且是落魄贵族,再差还有世代教养在身,有些人,呵,只能是做白日梦了。”

“也是因为你们家南祁太优秀啊!”

一旁人连忙跟腔:“外面的小姑娘,一个个见了他都抬不起脚,不过他还年轻,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有你把关,那些小妖精自然是登不上傅家这大雅之堂的。”

徐宁欢沉默的站在原地,仿佛没听出来温亦如的言外之意。

见她如此,温亦如只觉得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心下越发不虞。

她表情一收,众人也就没了声音。

这时,徐宁欢才上前,将礼盒送到温亦如面前,道:“夫人,傅总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专程为您准备的,祝您生日快乐。。”

锦盒打开,珠宝赫然入目。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璀璨的灰粉色愈发鲜亮。

周遭一片片惊呼声中,温亦如的面色微微和缓了点,示意管家将东西接过去,便不再看徐宁欢。

贺礼送达,徐宁欢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找了借口正要离开,便听到熟悉的娇软声音响起。

“伯母,我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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