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晨宋阮倾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噜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时庭轻飘飘的一句话宛若千斤重,一股重锤砸的众人都变了脸色,苏肖眼神阴沉下来,却不敢说一句话。谁不知道盛时庭比他家老子还浑,除了老爷子和他爸,没人能降得住他。可她身为长辈,被一位晚辈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平衡。她道:“时庭,你这是什么话?你多久来一次老宅,这一回来就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想过你奶奶的感受吗?”盛时庭不恼,长臂往后一搭,勾唇:“这不活的好好的嘛,还能命令人,一看就活蹦乱跳。”苏肖:……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老太太对这个孙子是疼爱的,看见他回来,自然高兴。“阿庭,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吃顿饭。”盛时庭混不吝啬:“那我可不敢,现在我可是眼中钉,霸占着盛家命脉,死这儿了,这盛家上下不得庆祝个三天三夜?”老太太厉声打断:“你这臭小子...
《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盛时庭轻飘飘的一句话宛若千斤重,一股重锤砸的众人都变了脸色,苏肖眼神阴沉下来,却不敢说一句话。
谁不知道盛时庭比他家老子还浑,除了老爷子和他爸,没人能降得住他。
可她身为长辈,被一位晚辈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平衡。
她道:“时庭,你这是什么话?你多久来一次老宅,这一回来就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想过你奶奶的感受吗?”
盛时庭不恼,长臂往后一搭,勾唇:
“这不活的好好的嘛,还能命令人,一看就活蹦乱跳。”
苏肖:……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老太太对这个孙子是疼爱的,看见他回来,自然高兴。
“阿庭,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吃顿饭。”
盛时庭混不吝啬:“那我可不敢,现在我可是眼中钉,霸占着盛家命脉,死这儿了,这盛家上下不得庆祝个三天三夜?”
老太太厉声打断:“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谁要害你了?!”
“你要是不陪我,那我就叫我孙媳妇留下来陪我!”
宋阮倾:……??
她说了多少次了,她还没嫁给盛时庭呢!
盛时庭深邃的眸光在她宁静的侧脸定格,渐渐跳跃到她挽起的长发,她的头骨优越,哪怕是随意挽起的头发也显得优雅温婉。
细碎的稠发梳落出几鬓碎发,柔和的光晕点缀在她白净的脸颊,清冷温雅。
他撩起眼皮,语调慵懒:
“她还不是你孙媳妇,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你就带领好你的这帮八卦军团,安享晚年。”
“至于宋阮倾,她可不是你能支配的了的,宋景洲可不好惹,要让他知道他家宝贝妹妹在你这儿受了委屈,到时候他举旗起兵,你这帮八卦军团每一个能顶的,都得完蛋。”
“还有一点我有必要通知一下你们,宋阮倾就算和我结婚后,也不会来老宅,你这盘丝洞可会吃人,她娇小体弱,万一被吃了,我上哪儿哭去?”
说完,他顺手牵住了宋阮倾的手腕,拉着她离开。
“走了,这里空气不好,阴气太重,她晚上会做噩梦。”
老太太:……
她认命般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沙发上。
苏肖连忙帮她顺背:“妈,别气,您有高血压。”
老太太哪里能不气,现在觉得全身的血压都被这小子气的冲到了脑门。
她捂着额头:
“这小子的嘴……跟他爸一样毒!”
“哎呦我的心脏……”
管家低头走来,俯首说道:“老太太,我们可能得请个门匠过来。”
苏肖皱眉:“请门匠做什么?”
管家擦了擦汗,道:“外面的门被大少爷……一脚踢掉了。”
苏肖扶额:“哎呦我的头,好痛。”
这盛时庭不来还好,一来就把家门给踢没了,闹的全家上下不安宁。
这次她们就请了宋阮倾过来坐坐,又没惹他,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
老宅外,宋阮倾被盛时庭牵着走了出来,到车旁时,她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抬眸看他。
“今天,谢谢。”
盛时庭垂眸睨她,薄唇微启:“以后没事别往这里跑,她们叫你也不用搭理,婚后也一样。”
宋阮倾抿唇点头,今天的确有点疏忽了,早知道不来了。
话说……
“你不是在Y国?怎么跑这里来了?”
盛时庭身后走来他的助理,低声和他汇报了什么,盛时庭边翻着助理递过来的文件,边回道:
“忙完就回来了。”
宋阮倾还想再问一些问题,可他好像出了紧急的事,大步离开了。
目送那辆霸道车牌的卡宴离开,耳边传来一阵嘀咕。
“看来,盛时庭怼人输入法有必要下载一下,以后和宋煜行斗嘴,我肯定不会输。”
宋阮倾:……
她转眸看向身后一脸神秘莫测的安玉沁:
“你和二哥斗嘴你输过吗?”
安玉沁:“你应该说,我赢过吗?”
宋阮倾有些迷糊了,玉沁姐和二哥两人经常不对付,可她的记忆里,不都是二哥先投降吗?
安玉沁的胳膊搭了过来,在她耳边说道:
“话说就盛时庭这张嘴,结婚后他不会欺负你吧?”
宋阮倾想起他前几次怼她的时候,真的是无懈可击,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结婚后,难免不会被他欺负。
可是结婚还有半年时间,暂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就算有这种可能性,还有她大哥在,盛时庭不敢欺负她。
她迈步坐进车门:
“没事,有大哥和爸在,谁都不敢欺负和轻看我。”
安玉沁轻笑。
这是来自京城顶级豪门宋家千金的底气,也是宋景洲妹妹和宋君尧女儿的自信。
更是京城秦家的掌上明珠的女儿,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外孙女。
谁敢欺负宋阮倾?
除非他想和宋秦两家为敌。
宋阮经回家时,秦雨棠已经回来了,正在花园里悠闲地品茶赏花。
她放下包,轻步走了过去。
“妈,公司那边没什么事吧?”
秦雨棠摇头:
“没什么事,你去盛家那边怎么样?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她虽然不清楚这盛家女眷的品德,可从三爷妻子被她们挤兑的情况来看,总归不会好。
所以她除了安玉沁,还安排了几个保镖一起过去,如果那些女人要是敢为难她女儿,她也不会给她们给脸。
宋阮倾在她旁边坐下来,沉吟片刻后,她看着秦雨棠:
“我不喜欢她们。”
秦雨棠勾唇挑眉:“你不喜欢就对了,那几个女人没一个善茬,特别是那个自诩女主人的苏肖。”
宋阮倾把在盛家老宅发生的事情都给秦雨棠说了一遍,包括盛时庭过来将她带走。
秦雨棠听着盛时庭怼人的华丽言辞,捂嘴笑了出来:
“他的这张嘴啊,看来真的完全遗传了他的父亲,盛三爷。”
“当年啊,三爷就是凭他那张嘴把盛家上下闹得不得安宁,见谁怼谁,无人幸免。”
盛家女眷的德行她还是知道一点的,老太太思想封建,顽固,动不动就对她那些儿媳立规矩。
她倒是不在乎这些女眷,反正以后小两口是要搬出去住,这些人对她女儿也没什么威胁。
只要盛时庭疼她,小两口把日子过好,她就没什么问题。
可要是婚后这些女眷要是敢作妖。
呵。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宋景洲有些意外,盛时庭这个人一向淡漠,对任何事情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今天这样直接表露他的情绪,几乎没有过。
难不成盛家老宅出事了?
盛时庭赶到剧院门口时,一群举着牌子的粉丝把剧院围得水泄不通,嘴里还喊着让宋阮倾和林宇晨出来解释一下。
黑衣人迅速将盛时庭围了起来,保护着他从人群中穿过。
盛时庭的气势异常吓人,身上邪魅的气息已然退去,消失不见,代替的是一股冰冷彻骨的煞气,凶戾冥冽,周围呐喊的粉丝们都忍不住停止了。
他穿过人群,直直地走进了剧院,而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留在剧院外,开始遣散围着的粉丝。
“那是谁啊?是剧院的领导吗?”
“看着不像啊,你看他带来的保镖,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身份不简单。”
“这是什么大人物啊?”
一个小时前……
安玉沁刚买完奶茶准备给宋阮倾送去,半路却被一个女生拦住,她称自己脚崴了,能不能让安玉沁把她扶到医务室。
安玉沁想也没想把她背了起来,送她去医务室了。
可当她返回到琴房时,发现宋阮倾不在琴房,打电话也打不通,她心道不妙,赶紧去找宋阮倾。
她找遍了剧院上下,除了刘玲办公室没去,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当她走到刘玲办公室门前,却被门前的几个员工挡住了去路。
首当其冲的就是沈岁岁,她一脸无辜地看着安玉沁冷笑:“不知道宋阮倾干了什么让玲姐大发雷霆,她叫了宇晨和宋阮倾进去在商量正事,其他人不能打扰。”
安玉沁当下觉得这句话讽刺极了,大小姐干什么事情还需要刘玲批准?京城宋家的千金,谁敢这样对她?
那些个千金大小姐贵公子们见到大小姐都是笑脸相迎,生怕哪一件事会让她不开心,殃及他们的家族。
这些人,仗着大小姐特意隐瞒她身份,仗着她性格好,耳根子软,仗着她好说话,合起伙来欺负她!
他们如果知道自己现在欺负的人是他们根本惹不起的宋氏千金,还会是这副嘴脸吗?
此时,她的杀气再也藏不住,眼神阴沉至极:“滚开,谁敢拦着,别怪我不客气!”
她说着大步朝着办公室走了进去,可一个男同事突然上来挡在她的面前,安玉沁丝毫没手软,一脚将他踹在门上,杀气腾腾。
“我刚是在放屁吗!”
谁也没料到看上去瘦弱的安玉沁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一脚就把一个成年男性踹飞。
沈岁岁和几名同事此刻脸色也苍白了起来,没想到安玉沁会真的动手。
那个男同事被她踹到了办公室的门上,顿时发出很大的撞击声,门也被踹开,安玉沁一身黑衣,浑身透着煞气,大步走了进来。
当看清宋阮倾脸色微沉地坐在沙发上,相安无事时,眼底的怒气慢慢降了下去。
她一步一步走向宋阮倾,靠近时,被林宇晨突然拽住手腕,他的语气不善:
“安玉沁,这是我们剧院内部的事情,和你这个助理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权利插手!”
安玉沁厉眸眯了眯,她一把揪住林宇晨的衣领,眼底溢出恐怖杀气,语调极其冰冷:
“林宇晨,你算什么东西?哪里来的资格和我们大小姐相提并论!”
宋阮倾以为结束了,可没想到男人的吻再次落下,可这一次明显温柔了不少。
他轻轻地吻她,声线低了几分:
“他刚刚碰你了。”
“你还冲他笑。”
“他叫你倾倾。”
三句话砸下来,宋阮倾打心眼里觉得男人幼稚极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也只是让他不再亲她。
男人的手掌还抚在她的腰上,挺拔的身影笼罩着她,她双手抱臂,仰头望着男人:
“盛时庭,你讲不讲道理?”
男人哂笑一声,扬眉:“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讲道理?”
宋阮倾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又反驳不了,一时间憋的脸都红了,玉沁姐说的对,她根本不是盛时庭的对手。
宋阮倾不想和男人争论不休,去推他的手臂,试图逃避。
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挠痒痒,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她越挣扎,男人抱的越紧,他索性把她完全抱进怀里,低头亲她的脸颊,她刚抬起手准备打男人,就听到一道令她难以置信的声音。
“对不起,我错了。”
宋阮倾愣了愣,她都怀疑是不是她幻听了。
可慢慢地,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攀在耳畔,勾她心弦。
“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我太气了,口无遮拦,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亲吻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极了:
“小公主别生气了,好不好?”
宋阮倾被男人抱在怀里,听着他哄着她,直到听见男人的那句“小公主”,她的眼里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可很快又恢复了高冷。
她没有抬头,刚刚和男人斗智斗勇有些累了,索性靠在他身上休息一会儿。
“那你为什么生气?总不能因为我回家住吧?”
她问完,男人突然安静了,可下一秒,她的耳后覆上一抹湿润,他的气息打在耳畔:
“我看见他扶你了。”
宋阮倾:……
“幼稚!”她忍不住吐槽。
刚说完耳朵就被咬了一口,男人蛮横不讲理:“我不介意把整个京城剧院都买下来,把他踢出去。”
宋阮倾知道他能做得出来这种事,也不再与他争论,可公和私还是应该分清楚,于是她开始给男人顺毛:
“林宇晨的确有实力坐上首席的位置,你不能公私不分,我以后会保持距离的,尽量做到……不碰到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非常介意她和学长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他们俩还频繁上热搜,给他了不少刺激。
她从男人的怀里探出头,还想再给他说一些话,可男人不由分说地低头亲她,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稀里糊涂地,她被男人带着走,他吻的很温柔,她也渐渐沦陷,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温柔炙热的吻持续了一段时间,男人放过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梁相触:
“不许再分房睡,不然我把所有的客房都拆了。”
宋阮倾被他的无理要求逗笑,眉眼弯了下去:
“盛时庭,你幼不幼稚?”
男人轻吻她的眼睛:“我都失眠两天了,你说呢?”
她脸上的笑容顿住,望着男人那双深邃瞳孔,脸颊醺红了一下,心跳盘绕在耳边,心口的浮动渐渐加快。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脸红心跳。
而且,失眠的又不是他一个人。
她傲娇地抬起下巴:“我饿了。”
她说完头顶就传来一声低笑,她还以为男人又要挖苦她,却没想到他只是抬手给她捋着碎发,并且很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已经让齐宇给你准备了早餐,你回休息室就能吃到。”
盛时庭笑得肆意,嘴角的邪魅越发浓郁:
“原来你不仅会瑜伽,而且还这么会撒娇啊?”
宋煜行差点一个拖鞋给他挥过去:
“盛时庭你闭嘴!我这是太想我哥了,你没有哥哥你不懂!”
盛时庭眼底的笑加深,轻嗤一声:“我就算有哥哥我也不会躲在他怀里哭,还一边哭一边告状。”
“毕竟,我今年28岁了。”
宋煜行:!!!
他就说他的嘴有毒!
这下丢人丢大了……
坐在一旁的秦雨棠:坏了,他的这张嘴可能连她也说不过。
不是对手。
盛时庭嘴角轻轻勾着,目光投向宋景洲,很巧,他也正看着他。
两道完全不同的视线在空中相聚,触碰之际,碰擦出的无声无息的火焰,根基来自于宋景洲眼底的冰冷怒火。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妹妹的柔发,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男人,一股无形的寒气逐渐逼迫而来。
“挺会挑时候。”
这句话是对着盛时庭说的。
盛时庭不恼,脸上依旧是淡定的邪笑,剑眉微扬:“跟你学的。”
宋阮倾从宋景洲身上感觉到一股冷气,再听着他和盛时庭的对话,渐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气氛在酝酿。
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宋景洲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冽的视线依旧在盛时庭身上。
“跟我走。”
盛时庭也不废话,站起身跟在他身后,两个挺拔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上楼去。
宋阮倾懵懵地看着盛时庭,又转头看向宋煜行:“二哥,大哥他怎么了?”
宋煜行冷哼:“盛时庭趁他不在娶了你,你说呢?”
“今天晚上盛时庭有的受,让他挖苦我,这都是活该!”
坐在一旁的宋君尧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定地喝着秦雨棠给他泡的茶。
阿洲的脾气,他也没办法说什么,盛时庭和阿洲关系一直不错,两人之间可以说是兄弟。
这次盛时庭趁他不在家时娶了他妹妹,他不生气才怪。
宋阮倾的目光落在她爸爸妈妈身上,可宋君尧不给她机会,一把抱起秦雨棠离开了客厅。
秦雨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呢?孩子们都在呢。”
“而且……”
“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那丫头的眼神我可太清楚了,她想替盛时庭求情。”
秦雨棠一愣:“倾倾给盛时庭求情?”
“这怎么可能?俩人结婚才多长时间?”
宋君尧冷笑:“这才是盛时庭的可怕之处。”
秦雨棠这才渐渐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阿洲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盛时庭那小子,而倾倾想护盛时庭护不住,想从他们这里求情……
这丫头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给盛时庭求情?
虽然说两人结婚了,可是倾倾喜欢的并不是盛时庭。
难不成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和林宇晨那小子频繁上热搜而愧对于盛时庭?
宋阮倾无奈,爸爸妈妈不管这件事,二哥更不可能,那自己也劝不了大哥……
怪不得盛时庭刚刚说什么……孤立无援。
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层。
她趁着宋煜行低头玩手机,偷咪咪地朝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书房里,只开着书桌上的壁灯,光线昏暗,冷酷英挺的背影隐匿在黑暗中,透着压迫。
宋景洲单手插兜,立于窗前,指间隙中夹着一根烟,冒着星火,蓝烟色的烟雾缭绕,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我知道你盛时庭玩惯了,可你不应该把目标放在我家人身上。”
盛时光停下脚步,低眸看着她:
“这么怕苏肖?”
宋阮倾犹豫了几秒,很诚实地点头:“有点。”
妈妈说了很多关于苏肖的八卦,她听到后真心觉得她这个人是有点可怕的,跟她说话都有点怵。
盛时庭目光落在她无名指上戴的钻戒,是他亲自为她戴上去的,在灯光下,正泛着光芒。
他的手指摩挲过女孩的钻戒,眼底盛着浅絮的轻笑,牵住她的手:
“以后除非有我陪着,否则不用去老宅,她们叫你也不用理,有应付不过来的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来解决。”
宋阮倾乖巧地点了点头,不经意间瞥到男人的神情时,他的嘴角微微翘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刚刚玉沁姐特意过来给她说的什么新婚夜……
烧起来的耳尖在莹白色的灯光下犹如红果,烧的她手心里冒出了热汗。
晚宴结束,秦雨棠和宋君尧离开,宋煜行喝多了,被安玉沁拉走,盛家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最后只剩下宋阮倾和盛时庭。
宋阮倾披着盛时庭的西装外套,在车里坐着等他。
盛时庭坐进来时,似乎也喝酒了,身上的酒味有些重,可感受不到他身上的醉意。
一路无言,车开到她和盛时庭的婚房,也是他的私人别墅——御园。
她还穿着礼裙,下车时,盛时庭扶着她下车。
御园的装修风格和她们家差不多,都是现代英式风格,暖色系的装修,看着很温馨。
盛时庭的房间在二楼,是大主卧,但是装修风格是暗色系,和它主人一样。
超大的阳台是宋阮倾最喜欢的,还有她妈妈特意为她装修的豪华衣帽间。
宋阮倾换下礼裙,穿上了她比较保守的一个睡裙,吹好头发出来时,没看见盛时庭,她紧张局促的心放松了一些。
她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护着肤,护肤水一点点透进皮肤,她舒心地轻轻拍打脸颊。
她护完肤,再次转身时,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此时,盛时庭正懒懒地倚在沙发上,身上的西装还没换下,衬衣领口倒是解开了,如此懒散的模样,可每一处都透着冷贵。
他抬眸,稳定输出:
“年纪轻轻的,耳朵有什么问题?”
宋阮倾没理他,起身走向大床,经过他所坐的沙发上时,手腕被人扯住,男人轻轻用力,她就跌进了他的怀里,被他抱在了腿上。
宋阮倾的脸颊顿时爆红,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逃避,她后腰被男人禁锢住,根本挣脱不开。
她急的拍打男人的肩膀:“盛时庭!”
盛时庭漆黑的瞳孔暗沉起来,定格在女孩羞红的脸蛋,声线低了下去:
“他送你花了?”
宋阮倾一愣,扬眉:“盛总不是路过?”
盛时庭抚在女孩腰上的手紧了紧,迫使她贴向自己:
“所以是他送的?”
宋阮倾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掌控,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头顶撒下的淞冽气息醺得她的脸很热。
她有些别扭的转过脸:“我扔了。”
承认了是他送的。
之后,他就听见了男人发出的轻嗤,语气依旧欠揍:
“就那么喜欢塑料花?”
宋阮倾抬眼看向他:“我那时以为是粉丝送的就接了,后来才知道不是……”
盛时庭继续扬眉:“演出呢?他对你贼眉鼠眼的。”
宋阮倾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你去看我演出了?”
她怎么不知道。
男人轻哼:“不然占着停车位,你真以为我那便宜助理那么好命?”
宋阮倾:……
不是年薪百万吗?怎么便宜了。
她觉得有个坠子杵在她的头顶,带着火。
无奈,她只好乖乖解释:
“演出的事情是剧院安排的,我和学长搭档很多年,有很多老粉,剧院想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就有了那场演出。”
“不过我已经跟剧院说了,以后我和他的合作都会减少。”
她解释着抬眸时,发现男人的目光暗沉晦涩,正意味深长地睨着她。
片刻后,他毫无预兆地低头,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男人挺深的眉目近在咫尺,粗热的气息挥进鼻间,她的脸悠的一热。
“盛时庭?”
“嗯。”
“你放开我,你赶紧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熏到我了。”
说着,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推了推男人:“赶紧去,水还热着。”
盛时庭勾唇,故意靠近她:“我的沐浴露用完了。”
“用我的,粉红色那一瓶。”
于是盛时庭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起身走进浴室。
宋阮倾趁机爬上床,关掉了卧室的灯,只留了床头的壁灯。
她很累,但就是没有睡意,浴室里传出的流水声停下,浴室的门被拉开,一切都太清晰。
接着,床的另一边陷了进去,背后贴上来一个坚硬的身体,轻轻松松将她捞进了怀里。
“为什么把灯关了?”
黑暗中,男人身上的冷气渡了过来,带着她沐浴露的味道。
宋阮倾有些不习惯他的拥抱,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
“不是给你留灯了嘛。”她的嗓音极其不自然。
沉静的夜里,人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就连他浅微的呼吸声都不停萦绕在她耳边,鼓动的心跳声渐渐加快。
男人的薄唇轻抚过她的发丝,落在她的耳后,嗓音极其低沉:
“困不困?”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还好。”
话音刚落,耳后便覆上一阵湿热,男人的气息粗重了几分,攀进耳畔。
“那就做点新婚夜该做的事。”
男人的手捻起她的细腰贴近他,睡裙的肩带掉落,他的吻也随之落下。
他的吻很轻,轻柔地拂过她的肌肤,丝滑地游走在她的肩膀,她的长发被撩起,湿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后颈,身体瑟缩一瞬。
他吻了很久才离开,黑夜中,男人的五官看不清,只能看清大概轮廓,立体完美。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却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薄汗,胸口也起伏起来,呼吸紊乱。
男人的五官渐渐靠近,一吻落在她的下巴,接着是鼻尖。
“还没开始就已经累了,小公主体力这么差啊?”
他说着浑话,却丝毫不给反驳他的机会,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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