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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沈暮温幼宜)

一啊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句话像激发了什么点,除了少女之外的所有人都奔向他,激动将他抱住!宇文夫人哭着道:“儿子,都是娘亲不好,娘亲识人不清,让你受苦了!”宇文拓泪眼汪汪,什么话都没说,抬手将娘俩抱住。老夫人也哭:“孙子啊,咱们祖孙也是迎上春天了啊!”宇文听澜站在家人中间,身高又高,家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他却没有什么想法应付,望向温幼宜。温幼宜正被宇文黛用力抱着。她身材娇小,宇文黛虽然也纤瘦,但比她高出一头,蹂躏地将她搂在怀里,要将她瘦小的身体吞没了。温幼宜的兔耳朵折到耳后,不知所措地眨着眼睛,缩在宇文黛怀里,真像一只可爱而不自知的兔子。宇文黛对她狠狠亲了好几口:“你太棒了温神医,你以后就是我的亲神医!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看我们这些大家族的!以后我们宇文家就...

主角:沈暮温幼宜   更新:2025-01-10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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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温幼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沈暮温幼宜)》,由网络作家“一啊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像激发了什么点,除了少女之外的所有人都奔向他,激动将他抱住!宇文夫人哭着道:“儿子,都是娘亲不好,娘亲识人不清,让你受苦了!”宇文拓泪眼汪汪,什么话都没说,抬手将娘俩抱住。老夫人也哭:“孙子啊,咱们祖孙也是迎上春天了啊!”宇文听澜站在家人中间,身高又高,家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他却没有什么想法应付,望向温幼宜。温幼宜正被宇文黛用力抱着。她身材娇小,宇文黛虽然也纤瘦,但比她高出一头,蹂躏地将她搂在怀里,要将她瘦小的身体吞没了。温幼宜的兔耳朵折到耳后,不知所措地眨着眼睛,缩在宇文黛怀里,真像一只可爱而不自知的兔子。宇文黛对她狠狠亲了好几口:“你太棒了温神医,你以后就是我的亲神医!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看我们这些大家族的!以后我们宇文家就...

《小说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沈暮温幼宜)》精彩片段


这句话像激发了什么点,除了少女之外的所有人都奔向他,激动将他抱住!

宇文夫人哭着道:“儿子,都是娘亲不好,娘亲识人不清,让你受苦了!”

宇文拓泪眼汪汪,什么话都没说,抬手将娘俩抱住。

老夫人也哭:“孙子啊,咱们祖孙也是迎上春天了啊!”

宇文听澜站在家人中间,身高又高,家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他却没有什么想法应付,望向温幼宜。

温幼宜正被宇文黛用力抱着。

她身材娇小,宇文黛虽然也纤瘦,但比她高出一头,蹂躏地将她搂在怀里,要将她瘦小的身体吞没了。

温幼宜的兔耳朵折到耳后,不知所措地眨着眼睛,缩在宇文黛怀里,真像一只可爱而不自知的兔子。

宇文黛对她狠狠亲了好几口:“你太棒了温神医,你以后就是我的亲神医!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看我们这些大家族的!以后我们宇文家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谁也不许欺负你!你就管我叫姐!”

温幼宜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姐姐?我比你年纪大,我三百岁了呀。”

宇文黛用力和她贴贴:“那我不管,我看着比你大,我就是你亲姐!你太神了!能把你带回家真是我的幸运!大幸运!!”

宇文黛越亲越上瘾:“而且你皮肤好嫩,你好香啊!啵啵啵!~”

温幼宜忍不住笑起来:“不要亲了,好痒呀~”

她推拒着,开心地看向宇文听澜。

宇文听澜也在看她。

他灰色的眼瞳有了焦距,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像不懂怎么转移目光。

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

仿佛她也是新鲜的。

温幼宜对他笑起来,纯粹地为他高兴。

这就是我当治愈系最有成就感的时刻!

宇文听澜眼里浮起惊艳,和温幼宜一起笑起来。

她是他的恩人,他黑漆漆的世界被她温柔地撕开,将所有缤纷绚烂的一切展示给他看。

包括她本人。

他无酒自醉,觉得身体轻盈,揣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无法抑制的感情从心底像永不枯竭的泉眼,咕嘟嘟涌出来。

宇文听澜逐渐呼吸急促,看温幼宜看得愈发痴了,有一种念头鼓动他上前,却听门外传来通传——

“老爷夫人,温神医的两个师兄求见。”

宇文夫人赶紧将眼泪擦干净:“快请进来,别怠慢了神医的师兄!”

宇文听澜看向门口。

挡风的厚重门挡被人掀开,两个英俊的少年跨步而入。

俩人视线精准投递在温幼宜身上,不约而同笑起来,语气满是亲昵的责怪:“小七,你怎么不等我们啊?”

宇文听澜不知怎么,有点不舒服,再望向温幼宜,就见她骄矜地撅起嘴:“你俩太慢了,我都治疗完了你俩才过来,耽误时间!”

他忽然就笑不出来了,看向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也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将目光挪到他身上。

世界安静了。

宇文听澜感应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敌意。

两个少年脸上还保持着笑,将他上下打量,最后挑剔地盯着他的脸。

他的眼睛重新恢复光明,对一切都还不适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本能盯着他俩的脸,莫名开始暗暗较劲。

恰在这时,家奴从屋外进来通传:“老爷夫人,饭菜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传菜?”

宇文拓热情地望向温幼宜:“恩人请留下来用膳吧,您刚才救了我娘不愿意留下来,我就也不勉强,可我儿子双目失明多年,若不是今日有缘跟您相见,怕是这一生都不能重见光明!这两样加在一起,您可是大恩人了啊!”


温幼宜闻言,犹豫着咬住下唇。

说的有道理,我还没有过花孩子呢,那要不还是留下吧?

可这样,他就会被花孩子控制,他会越来越粘着我,跟我分不开的。

宇文听澜诧异看向她。

凌北灏和顾无恙陡然变了脸色!

温幼宜焦头烂额:我还得保持我的坏蛋人设呢,这可怎么办?

门外忽然传来宇文黛的声音:“温小姐,您方便出来一下吗?李家的人来了,正在门外喊您呢。”

温幼宜应了一声,起身离开:“你们等我回来再说。”

等她一走,房间内的气氛瞬间沉了下来。

宇文家的正厅布置奢华,就连空气里弥漫着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因为气氛沉郁,这香味就像一张沉甸甸的被子压下来,叫人觉得闷。

宇文听澜抬手护住左下腹。

今天真是好事多多。

他见到了光明,还激发了修真天赋,灵脉上还缠绕着一条小巧的藤蔓,属于温幼宜的花就这么不打招呼地住了进来。

他是绝对要报答温幼宜的,但没想到他身体比他的计划快,这么争气地被花宝宝选中了。

一想到这里,左下腹的温度就一路暖到心口去,柔情四溢地在心口开出一朵朵小花来。

宇文听澜忍不住笑了。

凌北灏冷眼睇着他的笑:“宇文公子,小七都说不想要你俩的花孩子,你去叫你手下给你做姜汤来吧,不然我就剖开你这下贱的肚子。”

宇文听澜笑意转冷,全然不惧:“那倘若我不呢?”

顾无恙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就硬喂。”

宇文听澜脸色一变,也跟着站起来,警惕看向顾无恙:“你敢!”

“我敢。”顾无恙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生姜:“凌北灏,牵制住他。”

宇文听澜脸色大变,赶紧向外跑去!

凌北灏闪到他面前:“往哪走?!”

宇文听澜的反应极快,抄起旁边的瓷瓶砸向凌北灏!

凌北灏稳稳接住瓷瓶,歪头一笑,凤眸满是放荡不羁的讥诮:“就算你有修真天赋,你现在也跟凡人没有区别,可伤不了我。”

宇文听澜大骇,扭头要跑,却被凌北灏抓住头发!

凌北灏粗暴地将他拽到身前,桎梏他,不许他动:“你乖乖把花打了,我们师兄弟不会为难你的。”

顾无恙掐住宇文听澜的下巴,阴沉吩咐:“张嘴。”

宇文听澜痛得五官拧巴在一起,抿唇不张:“呜呜!”

不!

凌北灏见状,恶狠狠地扯了下他头发,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还挺刚烈?赶紧把嘴张开!别逼我打你!”

宇文听澜不听,死死咬住牙根,酸胀感让他生理性地泛起泪光,但他也不愿服输,不服气地瞪着他俩。

顾无恙见他不肯松口,面无表情地将虎口收紧。

宇文听澜痛苦闭目,感觉牙齿好像都要被捏碎了,开口:“你们凭什么容不下我!”

他躲开顾无恙逼来的手,急切道:“温幼宜是我的恩人,我只是想要报答我恩人的救治之情,又不会耽误你们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

顾无恙掰着他的脸不让他躲,语气阴森:“你可以给钱,给人脉,给一切外在的东西作为报答,但这花不行,你生的花,她容不下!”

宇文听澜狞笑起来:“是她容不下,还是你们容不下?”

顾无恙沉了脸,直接捏碎生姜,对准宇文听澜的唇。

辛辣的姜汁化成水滴,一滴一滴无情地滴落在宇文听澜的唇缝里。

宇文听澜紧抿着唇,不肯留下一点缝隙,只见那饱满的姜汁滴落在他肌肤上,像一颗汗液沿着肌肤滑下,饱满地凝在下颚上,悄无声息地向下坠去——


所有人都用袖子挡眼睛,唯有她气定神闲地坐在光源中,光源夺目,却不刺她的眼,丝丝缕缕的戾气从被光源烤出。

就像是在烤湿衣服。

老太太适应了光线,紧盯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她身上的黑雾在光源的照耀下冉冉升空,又在温幼宜的注视下悄无声息地散了。

鬼使神差地,她觉得她好了。

下一刻,温幼宜收回不灭灯,证实了她的猜测:“您站起来走走看。”

室内的所有人放下手,惊愕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犹豫一番,动作生疏地撑起身体。

所有人惊得瞪大眼睛。

老太太也有点激动,邪祟深入骨髓每一处,她不仅仅要忍受疼痛煎熬,甚至因为邪祟入骨,已经足足有五年没有办法动弹,勉强用药维持着生活。

但现在……她站起来了!

她颤抖着站在床边,情绪激动地望向温幼宜:“我、我站起来了!”

温幼宜慢慢笑起来:“跳一跳?”

老夫人赶紧蹦了一下!

双腿轻盈,身体就像恢复到了年轻状态!

她不敢置信,连续跳了好几下,捂住嘴巴:“我甚至可以大跳!我身上好轻盈啊!!”

宇文黛激动得都要哭了:“太好了奶奶,您恢复健康了!”

外面惊呼连连:“我去!你们看到老夫人了吗?她好了,她都跳了!”

“这治愈系竟然能把卧床五年的老夫人在一瞬间治愈?怎么做到这么神的?!”

“我真该死啊,我竟然怀疑这位治愈系的专业性!”

宇文夫人红了眼睛,上前搀扶老太太:“娘,太好了,不枉煎熬了这么多年,您终于痊愈了。”

宇文拓激动地给温幼宜俯身作揖:“神医妙手回春,请受宇文拓一拜!”

温幼宜赶紧把宇文拓扶起来:“使不得,您是长辈,哪有拜我这个晚辈的道理,既然已经好了,那我也就不多留了,我先走了。”

宇文黛一个箭步到她身侧,柔柔地缠住她胳膊:“您还没吃饭呢,诊金我们也给您备下了,请一定要留下来,接受我们的感激之情!”

温幼宜笑得苦恼。

可我这一世,不想跟大家族有太多牵扯,更何况,在我的记忆里,前九世……宇文家族到最后都破产了啊。

宇文黛:“?”

宇文拓:“?”

宇文夫人:“?”

老夫人:“?”

温幼宜垂眸思考:宇文家族这么鼎盛的产业,在这一个月内就开始经济下滑,族中有手腕的人接连惨死街头,他们眼看着就要没钱了,我再收钱也不好,就说自己不累,随便消耗时间,钱也不要了。

她张嘴刚想说理由,宇文黛更紧地缠住她胳膊:“求您了,您就留下来吧!”

温幼宜怔了怔,还想找借口,宇文黛眼巴巴地看着她,殷勤道:“吃一顿饭再走好吗?我们宇文家族受了您这么大的恩惠,让您连顿饭都没吃,会让人笑话的,您给我们个机会,好吗?”

温幼宜还是不肯懈怠,斟酌再三,又仰头看向宇文黛。

宇文黛生得极美,大眼睛,翘鼻尖,薄嘴唇,给人的感觉像优雅而又神秘的紫雾,温柔知性的美,偎在她身边,简直就是难以让人抗拒的大姐姐。

幼宜逐渐软了眉眼。

“嗯……我就再待一会吧,我还是不吃饭了。”

虽然我不喜欢大家族,但看在宇文黛小姐这么漂亮的份上,那我就多待一会,我反正是拒绝不了美人的。

宇文黛眼前一亮,没想到一堆坏消息里还能听句夸奖,眉眼染了笑意:“那你快回去坐会,我们再聊聊天。”


温幼宜在死了九次,重生第十次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她是整个修真界的白月光。

因为只要她一死,修真界大佬们就集体发癫。

可她偏偏是个短命的。

她前九次死亡,都是为了救一个天赋异禀的师姐,师姐有好赌的爸,病弱的妈,被邪祟害死的妹妹,合成一个破碎的她。

师姐曾是整个宗门唯一的女弟子,在她进门之前,师姐为强行突破境地,走火入魔伤了身体,只能一直闭关修炼。

而在师姐闭关修炼的这段时间,她加入宗门,成为了第二个女弟子。

其实这没什么稀奇的,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她是修真界里唯一的治愈系。

她来自魔族,一只兔子精,不过仙魔两族已经和平,魔族也可修仙,因为他们都有共同面对的敌人——邪祟。

邪祟是由人族的戾气转化而来,可控制灵兽和人类的心智,被其所伤之后,伤口腐烂不易好。

只有治愈系能瞬间治愈邪祟造成的伤口。

但治愈系在两万年前灭绝,她是再度登场的治愈系,五个师兄宠她,师尊疼她,喜欢她的人一抓一大把,放眼整个天族和魔族,就没有不追着她宠的大佬。

师姐闭关出来后倒是对她淡淡的,有人碎嘴说师姐不喜欢她,因为她抢走了师姐的宠爱。

她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师姐就是面冷心热,一心想清除邪祟的好人。

果然如此,师姐嘴上不搭理她,却一点也没亏了她,会给她买新鲜的果蔬作为礼物,还会带她去小镇逛街。

可就在她俩出门游玩的时候,大量邪祟突然出现,师姐为保护她命在旦夕,她紧急之下自爆身体,以身净化,清除邪祟。

她死得心甘情愿,整个修真界却炸了!师尊将师姐逐出师门,从此以后师姐顶上了害死她的罪名,成了过街老鼠,走到哪里都被人排挤。

她的灵魂全程旁观,嘴皮子都说破了,也没有人能听见她的言语。

最终师姐被邪祟控制大脑,精神崩溃,屠尽整个修真族。

疼爱过她的人尸横遍地,天地间唯立师姐一人。

她没想到她的死会引发这样的连锁反应。

最后,师姐自刎于她的墓前。

接着她就重生了,重生到还没有遇到师尊之前。

在之后的几次重生,她不管用什么办法,多么努力提升自己,邪祟总能耗尽她最后一丝气力,逼她自爆。

她自爆的时候,身边不是师尊,不是师兄,永远都是师姐。

她第一世是主动接近师姐的,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接近过她,可哪怕她绕着师姐走,师姐也像个魂魄一样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身边。

整整九次,永远都是师姐自刎,全族惨灭,邪祟胜利。

温幼宜终于明白,她的死是必然的。

只要她一死,就会引发各种连锁反应,如果她不想害死所有人,那她就必须成为一个——死了也无人在意的家伙。

她要成为一个坏人!

温幼宜给自己鼓了鼓气,混迹在准备参加殿选的人群中,抬眼望去。

映入眼前的是层层递进的灰白色台阶,台阶之上耸立着红棕色的威严宫殿,这是修真学院专门用来参加秘境考核或者是开会的殿堂。

今日,修真大陆的新生代弟子们通过海选,来到最后一轮殿选,分配班级。

也就是在今天,她被师尊选中,成为夕云宗的小师妹。

这个时间段是一切都还没开始的地方,也是她每一次死亡的复活点。

前八世,她因为担心无法更改结局,所以一切都是第一世的完美复刻,只更加努力提升自己,并在临近死亡的日子进行更改。

这一世,她决定从一开始她就要逆转她的命运!

温幼宜熟练地将视线看向左边,一身着白衣的少年踱步走到殿外站定,俯视参加比赛的学子们。

少年生得美貌,长身玉立,眉眼笼着一层冰霜,很是不近人情,偏生因睫毛浓密,在眼尾处变成一道上挑的钩子,嘴角下还有一颗浅浅的美人痣。

他像块冒着寒气的杏仁豆腐,瞧着冷,但就是冷得可口诱人。

幼宜忍不住鼻子一酸。

这个少年是疼爱她的人之一,顾无恙。

顾无恙一出现,人群中便有人低呼:“快看,是夕云宗的大师兄顾无恙,听说他本体是一条雪白的九尾狐,不愧是狐狸精,长得好媚啊!”

“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加入夕云宗成为他的亲传师弟,冰冷大师兄什么的最好了!”

“别想了,夕云宗主只看缘分收徒的,这几百年来只收了六个徒弟,咱们能被其他几个师尊看上就不错了。”

顾无恙无视弟子们之间的热烈讨论,不疾不徐地道:“恭喜弟子们通过海选,成功到达修真学院的殿选,接下来,你们将会被投放到秘境中表现自己。”

“表现好的,可能会被六位师尊选中,收为亲传弟子,其他合格但未被选中的,会进入修真学院接受统一的教育。”

说罢,顾无恙让到一侧:“考生已经准备就绪,可以进殿了!”

考生们快步拾阶而上,讨论声像掀了锅盖的粥,咕嘟咕嘟的人声涌进耳朵,听不清彼此都在说什么。

顾无恙被吵得头疼,一道声音突兀地在耳边响起——

我们又见面了,大师兄。

顾无恙心神一荡,感觉声音好像直接送到脑袋里,四下扫视,锁定一个少女。

少女比其他适龄少女矮一小截,穿着青色衣衫,发髻挽得简单,两缕深绿色发带系在两边,像只喷了水的翡翠葡萄乍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怔了怔,忍不住凝神看本体,发现不是葡萄精。

竟然是只奶黄色的小兔子精。

少女把头压得很低,没有看他,但奇怪的声音依旧在他耳边响起——

前几世我死后,你为我走火入魔,双臂被切断,跪在我坟前痛哭的样子,我至今都历历在目。

师兄,你说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我死了,你怎么能疯呢?

顾无恙:“……?”

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他半个月前被邪祟伤了脑袋,至今都还在调理当中,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出了幻觉?

思考间,温幼宜已经踏上台阶,与他越来越近。

她漆黑的大眼睛依依不舍地瞟了他一眼。

顾无恙惊艳地睁大眼睛,还没等细看,少女就火速将目光收回。

大师兄你放心!为了你的生命和灿烂的前途着想,这一次重生,我不要再成为你的贴心小师妹了!

顾无恙:“?”

我要成为你看不惯的飞天大蟑螂!

顾无恙:“???”


垂眸一看,是温幼宜气势汹汹地横在他面前,似乎发现他没动,气呼呼地再把他往外推了推。

“你走开!”

顾无恙身型稳如山,依旧没被她推动,幽深眼瞳反而起波澜,看她放在他胸口上的手。

嫩得想咬一口。

他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温幼宜转身去推凌北灏,凌北灏也愣是没动一下,反而歪头看着她。

温幼宜的兔耳朵抖了抖,荒谬看向左右。

两个少年都面无表情,目光灼灼,也不生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极其困惑地看向自己的手。

为什么一定要把治愈系压制的这么废物!推个人都推不动!

她气得跺脚,但也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蹲下来托住宇文听澜:“别怕,我看看。”

宇文听澜张开双臂,像是想要拥抱她,但不知怎么,他的动作凝滞在空中,终究还是放下手,只把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小心翼翼地依附她。

温幼宜用手捂住他左下腹,他发出一声啜泣,细微得像是她的错觉。

缠绕着灵脉的花苞的确有枯萎之势。

它就要消失了。

她的掌心泛起光芒,却迟迟没有放下。

宇文听澜感觉到她的停顿,望向温幼宜纠结的侧脸。

温幼宜心虚低下头没看他。

我活不久的,有了花孩子的人会对我产生依赖,就算是花孩子已经脱离,他也会有二次怀上灵脉的可能,因为他的灵脉实在适合我的灵藤,说不定他会一直有,一直生。

更何况我在外面还有人设呢,我不能当好人,他要是因为花宝宝的干扰总黏在我身边,就一定会受委屈。

倒不如现在……

温幼宜犹豫地咬住下唇,看向靠在她怀里的宇文听澜。

他靠在她肩上,白发几乎乱成一团,脸上有斑点状的淤紫,是被人用力掐过脸的痕迹。

似乎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宇文听澜抬眼迎上她。

他薄唇上全是姜汁,浓郁辛辣的姜味混杂着他身上的冷茶香一阵阵荡过来,还有泪水在他漂亮的眼睛里流动。

实在是狼狈,但狼狈也有狼狈的美,就像一幅极美的,却没有裱起来的宣纸画,强风一吹,再美也裂了。

斟酌间,宇文听澜开口:“你不想要这个花孩子?”

他声线也是颤抖的。

温幼宜犹豫着抿了下唇。

宇文听澜突然笃定:“你不想要这个花孩子。”

他失望垂下眸,却靠近她颈窝,热气一阵阵扑上来:“我听你的,温小姐。”

温幼宜呼吸一滞。

宇文听澜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她能听见,近乎是报复性地压低嗓子:“就让我这个守不住它的废物爹,安安静静地等它死。”

她的心脏像被谁揪了一下,不再犹豫,将治愈术按在他下腹!

宇文听澜猝不及防,身体倏地软了,仰起头,喉结像鼓起来的肉枣,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皱起眉:“呃——”

舒服的感觉充盈在他左下腹,空虚的一切被澎湃的力量填满!

他闭着眼,竟然能看到花苞在灵脉处死而复生,枯萎的花瓣逐渐变得鲜嫩,而且在源源不断的光源滋润下昂起头来,有开口的趋势。

他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将她缠住。

他好舒服,说不出来哪里舒服,那种奇妙的感觉化在左下腹,荡漾到全身,愉悦之余身体还觉得空虚,只能狠狠压抑住自己龌龊的心思,靠在温幼宜耳边低语:“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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