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消毒水味,冰冷灯光照在谢灵苍白脸上,他脆弱无助。
秦云铮紧紧握着谢灵的手,心里充满自责和担忧。
经过检查,陈心理医生面色凝重地说:“谢灵的情况很复杂,他的失忆是由严重精神创伤引起的,需要长期心理治疗。”
秦云铮眉头紧锁,看着病床上昏睡的谢灵,眼神坚定而温柔:“医生,请您一定要治好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决定亲自照顾谢灵,寸步不离。
陈医生点头离开病房。
秦云铮坐在床边,轻轻抚摸谢灵的头发,低声说:“谢灵,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他看着谢灵的睡颜,心中却充满不安。
深夜,医院的走廊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秦云铮坐在谢灵的病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几天,他几乎没合过眼,生怕错过谢灵的任何一个细微变化。
终于,谢灵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眼神迷茫,仿佛刚从一个漫长的梦中醒来。
“我……这是在哪儿?”
谢灵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秦云铮心里一喜,赶紧凑近,温柔地问:“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谢灵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秦云铮,突然,他的眼神一变,刚才的迷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冷漠,他一把推开秦云铮,语气冰冷:“你是谁?
别碰我!”
秦云铮愣住了,看着谢灵眼中的防备和厌恶,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谢灵,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秦云铮啊!”
谢灵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秦云铮?
我认识你吗?
别装熟了,我警告你,别靠近我!”
说完,他警惕地盯着秦云铮,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秦云铮彻底懵了,这还是那个说话阴阳怪气,实则脑补过度的谢灵?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还没等他缓过神,谢灵又捂住脑袋,痛苦地呻吟起来:“啊……头好痛!
夜渊……不,秦云铮……你们都别吵了!
别再折磨我了!”
他的表情不停地切换,时而痛苦得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时而愤怒得双眼圆睁、腮帮子鼓起,时而又带着一丝脆弱和无助,眼神中透着绝望。
他一会儿对秦云铮怒目而视,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一会儿又像一只迷途的小猫般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