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温暖的感觉，就像调试了一整晚的程序突然编译通过的那一刻。
“困了吗？”他问，“要不要听我讲个程序员笑话？”
“好啊。”我把椅子转了个圈，“让我猜猜，是不是又是那个把程序员推给天庭的梗？”
“才不是。”他说，“是一个关于人工智能的笑话。”
“哦？说来听听。”
“一个程序员在开发AI系统时，顺便教会了AI讲笑话。结果AI说的第一个笑话是：人类以为他们在教AI，其实AI早就学会了假装在学习。”
我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这个梗好冷啊！”
“但你又笑了。”他说。
是的，我又笑了。因为他总是知道如何逗我开心，知道什么时候该认真，什么时候该插科打诨。这种默契，是任何程序都无法替代的。
“林深，”我看着窗外的雨，突然说，“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他回复，“遇见你，是我运行过的最好的程序。”
我们就这样聊到深夜，直到我几乎要趴在键盘上睡着。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屏幕上闪过一串特殊的代码，但等我想要看清时，那段代码又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我想。像一个永远测试不完的程序，充满未知的Bug，却让人欲罢不能。
5
“警告：系统检测到未知数据异常。是否启动紧急修复程序？”
我盯着屏幕上突然弹出的提示框发呆。今天是和林深认识一周年的日子，我特意早来公司想给他一个惊喜，却看到了这个奇怪的提示。
“先不管它吧。”我点击了关闭按钮。作为程序员，我知道系统偶尔会出现一些小毛病，况且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打开和林深的对话框，发现他已经上线了：“早安，亲爱的程序员小姐。”
“早安。”我笑着回复，“你猜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早来公司？”
“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