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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盛廷枢盛少后续+全文

必出爆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半跪在地上,松了口气,若不是意外闯入了盛廷枢的包厢内,后果不堪设想......中年男人许是看到我这般狼狈闯入,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便试探着问道:“盛少,不然先将她......”“今天先聊到这,改天我再联系你。”“是,盛少。”中年男人提起公文包走出去。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盛廷枢,我抬头对上他冷漠不耐的眼神。盛廷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漠,“如今连这都能接受了?”我的脸色顿时僵住,周身寒意无声无息的侵入四肢百骸。他不是想救我,而是在怪我打扰了他的事情。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酒液在胃里翻汤倒海,一阵阵刺痛,我只能强撑着走出包厢。殊不知,盛廷枢在看到我的背影离开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逃离了周书海,此刻我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如今苏家就是一个人人...

主角:盛廷枢盛少   更新:2025-01-1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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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盛廷枢盛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半跪在地上,松了口气,若不是意外闯入了盛廷枢的包厢内,后果不堪设想......
中年男人许是看到我这般狼狈闯入,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便试探着问道:“盛少,不然先将她......”
“今天先聊到这,改天我再联系你。”
“是,盛少。”中年男人提起公文包走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盛廷枢,我抬头对上他冷漠不耐的眼神。
盛廷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漠,“如今连这都能接受了?”
我的脸色顿时僵住,周身寒意无声无息的侵入四肢百骸。
他不是想救我,而是在怪我打扰了他的事情。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酒液在胃里翻汤倒海,一阵阵刺痛,我只能强撑着走出包厢。
殊不知,盛廷枢在看到我的背影离开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逃离了周书海,此刻我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如今苏家就是一个人人避而远之的落魄企业,不会有人是真心想要帮助。
可眼下,身体内的反应令我面色骤然一变。
我杏眸骤缩,踉跄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推开厕所隔间冲进去的时候,我便扑到了马桶前,双腿跪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
身体越发昏沉,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今晚,怎么离开这里都是个问题。
可我的心中此刻却五味杂陈,心里却莫名一阵苦涩,明明盛廷枢就在不远处的包厢里,我却连开口向他求助的资格都没有了!
狗男人,不就是当时知道我家要破产,养不了他了,借口爱上别的男人踹了他一次嘛?
现在发达了就记仇了?不管这个糟糠前妻了?早知道就该和我一起受这破产后被人欺负的生活。
狗男人!真狗!
当初说你有这本事?我会踹了你吗?!要是当初对我好点,我能踹了你吗?
想了想,还是会的。
狗男人冷冰冰的,应该是不喜欢我。留着没有心的男人没用!
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我自找的。唉。
我勉强撑着马桶想要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眼前更是头晕目眩,天南地北的晃动着。
或许,出去用冷水洗把脸,能清醒一些。
下一秒,厕所隔间的门倏地被人从外撞开,周书海喝得脸颊通红,一双吊梢眼贪婪的在我身上扫着。
“小贱人,还是让我找到你了吧!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对上周书海邪笑的眼神时,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吓得后退,身子倏地坐在了马桶上,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努力找寻着周身可以防卫的工具!
周书海肥胖的身子直接挤了进来,狭小的厕所顿时没有了逃离的空间!
周书海一把擦掉额头的鲜血,随即大手紧紧攥住我的肩膀!
肩胛骨被攥得疼痛抽搐,我紧紧咬着唇,疯狂大喊着:“滚开!别碰我!”
“贱人,当个婊/子还要立牌坊!今儿酒都陪我了,不让我验验身,我怎么帮你爸?帮你们苏家!”
“我跟你爸认识那么多年了,把自己的闺女交给我,他在监狱里才放心呢!”
说罢,周书海直接一脚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
这里是女厕所,我不管不顾的大叫着:“有人吗?救救我,能不能帮我报警!”
可听到的却是隔壁,快速冲马桶的声音,旋即那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厕所隔间,像是生怕惹火上身一般!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谷底,原本以为盛廷枢帮我解了围,今晚我能暂且逃离魔爪,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到了周书海的手里!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浑身滚烫,身上的礼服被周书海一下子扒掉,只剩最后的衣物......
周书海舔了舔唇,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裤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今晚我可给你加了双倍的剂量,你能跑得掉吗!”
我的眼里彻底露出绝望,不会有人来救我,盛廷枢更不会再管我。
可如果真的被周书海给睡了......
身子止不住的滚烫,我收敛目光,眸内满是刺骨的冰冷,“那就一起死!”
话落,我不管不顾的抄起马桶栓朝周书海的脸上盖过去!
周书海没想到被我用马桶栓糊住了脸,当即叫骂着:“贱人!”
做这一切,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混沌。
却好像又依稀听到了一道剧烈的踹门声。
许是我听错了。
再醒来时,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快要爆炸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浑身四肢百骸的疼,旁边传来水流声,我的身子一下子僵住。
昏迷前,周书海嘴脸丑恶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缓缓偏头看去,只见浴室的灯亮着,里面的人正在冲洗着。
苏清眠,你终究是脏了!
天花板上的吊灯,明亮刺目,我的眼睛涩的生疼。
地上撕碎的礼服更是刺痛我的眼睛,我紧咬着唇瓣,拿起酒店的浴袍穿在身上,赤着脚想向外面跑去,却因疼痛跌倒在地!
一时间,脑海中却浮现出盛廷枢的模样,我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盛廷枢,狗男人!真的弃我于不顾,这次你没有回头,我也不会回头了,再也不见!
等我和周书海拼完命,希望你能记得给我收尸!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我的心骤然一凉,当即爬起来,下一秒,我便被人推向了眼前的门板,身子重重撞上去,眼泪差点疼的逼出来。
静谧的房间里,男人深沉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我隐忍着恶心,坡口大骂着:“周书海,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
这副身子已经被玩脏了,就算告了,也泯灭不了事实!
身后男人眸色变得晦涩不明,似是感受着我身上的颤抖,他攥着我的手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
我长睫轻颤,泪光涟漪的看着眼前的人。
心跳仿佛停止了跳动,眼眸不可控制的骤缩。
怎么会是......盛廷枢。
所以,不是周书海!
当时在厕所的时候,是盛廷枢救下了我!
一瞬间,我的眼里涌现出喜悦与激动,我还以为,他不会管我了。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盛廷枢捏住我的下巴,两人之间严丝无缝的紧贴着,我微微一怔,四目相对时,我能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的不耐与不屑。
“苏清眠,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才满意?”

我没再犹豫,立即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自从父亲入狱后,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父亲。
原本以为已经整理好了表情与情绪,可在看到父亲苍白的脸,空洞的双眸时,我的心脏还是骤停了一瞬,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难以呼吸。
父亲手中输着液,缓缓抬手,声音苍老了许多:“清眠,你来了。”
“爸......”
我走到病床前,身子紧绷着,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父亲眼睫垂下:“清眠,爸爸让你担心了,这次爸爸遭人针对算计,这件事爸爸会处理好的。”
闻言,我眉梢紧拧,原来父亲也知道他被针对了。
“那爸爸你可知道,陷害诬陷你的人会是......”
话音未落,检测仪突然报警!
只见父亲的瞳眸瞬间睁大,神情僵滞。
“爸?爸,你怎么了!”
我连忙伸出手抓住父亲的手,医生这时冲了进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推开,我踉跄的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先让家属出去,我们给病人做急救处理!”
被赶出病房的时候,我的脸色彻底僵滞,风雨欲来的压抑感让我浑身冰凉!
爸爸伤的竟然如此严重!
等待的每一秒,都让我心怀忐忑!
生怕下一秒,得到的就是父亲的噩耗!
医生抢救了半个钟,才走了出来,神色严肃,“苏小姐,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轰。”
脑袋像是炸开一样,无法接受医生所说的这句话。
“什么心理准备?我父亲被犯人殴打城这样,让我做什么心理准备?”
“我父亲是被诬陷进了监狱,不是犯了死罪。”
医生打断我:“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病人的情况很危及,我们也在想办法,或者,若是有更专业强大的医疗团队来救助你父亲,还有机会。”
听到这话,我骤然捏紧掌心。
更强大的医疗团队。
盛家!
盛家有京都最权威出名的医疗公司,旗下的医院覆盖全国,甚至连国外都有盛家的子公司。
可如果想救爸爸,就要去求盛廷枢。
我脸色变得晦暗,刚刚还和盛廷枢闹的不愉快,现在竟然就被狠狠的打了脸。
爸爸不能死。
就算尊严被盛廷枢踩在地上侮辱,我也不能放弃爸爸。
“我知道了。”
我转身朝着刚刚的楼梯走去,尽管清楚盛廷枢根本不会站在原地等我,可还是不甘心的跑了过去。
结果不出所料,我微微扯唇,睫毛轻颤,眼角的湿痕明显。
他这么记仇,怎么可能会在原地等我。
最要命的是,我刚刚还扇了他一巴掌。
苏清眠,你能不能控制下自己的手!
父亲的病情刻不容缓,就算冒着闭门羹的结果,我也要去盛氏赌一赌!
殊不知,在我离开医院的时候。
盛廷枢彼时就坐在院长办公室内,面容寒光凛冽,只是坐在那里,整个房间都被寒气环绕。
院长舔了舔唇,小心翼翼的看着“大驾光临”的盛家太子爷。
“盛少,您今儿怎么有空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但院长在看着盛廷枢脸上淡淡的巴掌印时,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可没有胆去询问盛少是被谁给打了脸!
盛廷枢眯着眸,漆黑瞳仁里映射着冷峻狠厉:“你们这里的一个病人,叫苏南城,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院长闻言,立即开口汇报着:“这是从监狱送过来的犯人,来到的时候,那伤势确实惨重,浑身满脸都是血,还休克了!我们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的,但病人的体征还是很微弱。”
伤的这么严重?
这不可能是监狱里普通的矛盾争执,而是有人故意谋杀!
盛廷枢脸色更加危险,“去盛氏调一个最好的医生过来给他治疗,务必治好!苏南城的情况时时汇报给我!”
听着盛廷枢的话,院长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是,盛少,一定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盛廷枢眉头仍旧紧蹙,起身向外走去。
出了办公室后,盛廷枢下意识的看向走廊深处,自然是没有苏清眠的身影。
他敛着眸,心中嘲讽。
他倒要看看,苏清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低下头来求他。
她可以为了薛谦弈与他针锋相对,却连一句求他的话都不说出来。
那日在盛家宴会里,不就是来钓盛家太子爷的吗?
怎么知道是他后,却收手了?
盛廷枢周身的气息更加冷戾稀薄,在她心里,他究竟有多差劲,才能这么多年,都走不进她的心里!
而对于这一切毫不知情的我此刻正在着急火燎的打着出租车来到盛氏,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我顾不得胆怯与陌生,抬步就走进去。
在前台就被拦住:“小姐,请问您来找谁?有预约吗?”
盛氏上下几千号人,我唯一能认识的也只有盛廷枢。
而能帮助父亲的,好像也只有他。
我怔愣片刻,抿着唇轻声道:“我想找盛少。”
前台顿时上下打量着我:“这位小姐,您有邀请吗,没有盛少的邀请,您是见不了他的。”
“那能不能麻烦告诉他一声,是苏清眠来找他?”
情急之下,我已经走投无路,立即急切开口。
前台有些为难。
这时,一道雷厉风行的女声就从旁边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就是苏清眠?”
我下意识看过去,对上了老夫人的眼神。
眼前的女人身穿高定品牌,双眼皮,高鼻梁,即使年迈,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岁月的痕迹,浑身上下透着高贵气场。
而她此刻颇有深意的看着我。
明明她看我的眼神,淡然如水。
却莫名的让我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还是前台率先尊敬的唤道:“盛老夫人!”
盛老夫人?盛廷枢的奶奶吗!
我突然察觉到盛廷枢的气场是遗传谁了,只是站在面前,就让我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我抿了抿唇,主动开口:“盛老夫人,您好。”
盛老夫人一双慧眼早已看透了我,红唇轻启:“你和廷枢已经结束了,今天来公司,找他有什么事?”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知道他在讽刺我。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被他钳在怀中,突然勇气的怒意与难过在这一刻全部迸发。
“陆廷枢,你骗了我这么多年,也真的很能装!”
盛廷枢笑了,捏着我的下巴更加用力,“继续说。”
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眼中的酸涩越发厉害,竟一个字也再无法说出口。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盛廷枢。
不是那个任由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陆廷枢了。
为什么这场爱情游戏里,每次都是我像个疯子一样,离婚后,他回到家中,恢复了他天之骄子的身份,甚至还有一个早已定好的娃娃亲!
这么想着,我的心里更加难过,不管不顾得嚎啕大哭起来,捶打着盛廷枢的力道更重!
盛廷枢任由我发泄着,直到我累得打不动了,他才收起目光,“闹够了?”
“拿着这些钱,滚吧。”
一叠纸票甩到了我的面前。
若是按照以往的骄傲,我一定会甩回去,而且甩得比盛廷枢更多!
我沉默地蹲下来,从地上一一捡起,盛廷枢看着我的动作,眸色氤氲,眼中掩盖着难懂的情绪。
我仔细数了数,竟然和我第一晚给他的钱一样多。
我扯了扯唇,掀起嘲讽,盛廷枢这是将我曾经对他所有的羞辱都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可我却将钱收好,从嗓音里溢出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谢谢。”
盛廷枢的声音喑哑,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公平交易而已。”
一句话,我将自己的嘴角再次咬破。
盛廷枢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想救公司,可我不是卖的!
但,以前盛廷枢受的委屈并不比我少。
那时,我再怎么折磨他,他都能受着,从不说一句埋怨话。
现在地位反转,也是一报还一报。
如果盛廷枢说这些话能感到舒服的话,那也是我该受的。
好在,盛廷枢再也没有在房间里停留,直接拉开了门离开!
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蹲在地上,直到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是服务员送过来干净的衣服。
我伸手接过,将身上的浴袍给褪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衣服很合身,是我的尺码。
但此刻,我却顾不及去想其他的,身子仍旧痛的厉害,不止是宿醉后的头疼。
退了房,我强撑着双腿的难受走出了酒店,身体的疼痛感让我的脸色渐渐发白,连额头都渗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当时中了药,我的理智早就失控,和盛廷枢是什么程度,我也记不清楚。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我来到医院,挂了妇科。
第三个就是我,我走进妇科检查室的时候,医生便指了指诊疗床让我躺上去。
“哪里难受?”
我面色泛起红晕,尴尬的指了指那里。
“把裤子脱了。”
医生拆着一次性的检查工具,开始给我检查着。
“你这是同房导致的!你男朋友来了没有?你们这些小年轻,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回去擦擦药,让他以后温柔点,女孩子的身子那么娇嫩。”
我脸色难堪,恨得我牙痒痒。狗男人,结婚了不珍惜。
离婚了,反倒这样。
果然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渣男!
我沉浸在骂盛廷枢的情绪里,听到一声喊我才回过神,按照医生开的单子准备去拿药,谁料刚走出检查室,就撞见了远处的孟明月。
在看到孟明月的时候,我脸色微僵,下意识的想要快步离开。
还是不要撞见的好!
可就当我低着头,准备当个隐形人离开的时候。
“苏小姐?”
孟明月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抬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苏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脖子......”
看着孟明月顿时奇怪的眼神,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对面的窗户刚好能反光。
我才看到我脖子上遍布着红痕......
孟明月咂了咂舌,此刻她脸上的神情满是鄙夷与不屑,丝毫没有那晚在宴会上,站在盛廷枢身边,乖巧善意。
“你家破产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你自己啊,这得是严重到什么程度,到了来医院检查的地步?”
听着孟明月的话,我才彻底明白,孟明月那日对我的善意都是假的。
此刻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我径直抬步离开,不想与孟明月多争执。
毕竟如今我没有了资本,也斗不过她。
谁料,孟明月却直接拽住了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隐隐用力:“苏清眠,真不知道你当时用什么手段勾搭上的廷枢哥哥,不过,下个月我就要和廷枢哥哥订婚了,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可不希望廷枢哥哥被死皮赖脸的前妻一直缠着。”
我脚步顿住,心中冷笑一声,立即抬手挣扎。
而孟明月似是没想到我的力气那么大,手一下子被弹开,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响声。
我挑眉看过去,计算的刚刚好。
孟明月有些气急败坏:“苏清眠,你敢打我?”
“我的手都没有触碰到你的脸,怎么是我打你?”
“那你也是故意的!苏清眠,若是廷枢哥哥知道了,你这么对我,你看他会怎么教训你!”
这一刻,我的心里也鼓起了勇气,看着孟明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和陆廷......盛廷枢结婚三年,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更讨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我的目光落到了孟明月的检查单子上:“孟小姐来医院做婚检,怎么一个人来?是怕有什么被盛廷枢知道吗?”
孟明月脸色一变,她立即将婚检单朝背后藏了藏。
“那也轮不到你一个被玩烂的人来对我说教!”
我讽笑:“孟小姐先去问问盛少昨晚在哪里过夜吧。”
一瞬间,我就看到孟明月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再没有看一眼,转身就往医院外面走去。
想起盛廷枢对我说的那句话。
真想把这句话还给他,他如今看人的眼光,也不咋地!
就在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忽的被一道温润的声音叫住。
“清眠?”

陆廷枢......不对,现在应该叫他盛廷枢了。
回到盛家,他自然要认祖归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牵了牵唇:“认识,不熟。”
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轻声裂开,消弭于无形。
在发现他是盛家继承人时,我想的是,他会因为那三年我做的事情对我极尽羞辱,让我再也抬不起头。
可一句不熟,伤害却比任何折辱都来得重。
这意味着,我那三年的作闹,我们三年的婚姻,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没有爱,也没有什么恨,单纯无视我的存在。
嘴里那股血腥味更重了。
明明我该如释重负,至少他没有针对我落井下石,可胸口却忍不住泛起细密的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穿着精致礼服裙的少女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廷枢哥哥,盛爷爷在找你呢。”
对上那个女孩,盛廷枢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向来有些不喜欢他人的触碰,却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伸手帮她理顺散落的一丝乱发。
“好,那我们一起过去。”
两人亲密靠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擦肩而过时,那女孩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而盛廷枢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再给我。
我看着那两道背影,感觉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
从身边人的议论中,我也知道了那女孩子的身份。
她叫孟明月,跟盛廷枢从小指腹为婚,如果盛廷枢没有因为那场车祸失踪,他们应该早就订婚了。
而盛廷枢会被认回盛家,也是她在一次酒会上认出了他。
所以,他们会履行婚约,盛廷枢会成为别人的丈夫?
我曾以为自己在跟他离婚时就坦然接受了这件事,可没想到真的要面对这个现实时,却觉得嗓子哽得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些不重要。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我没有了攀附盛廷枢的可能性。
那现在,谁还能来拉我们家一把?我又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着呆,而这时,一道尖刻的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耳膜。
“哦,我想起来了,那场宴会,不就是我们苏大小姐的生日宴么?”
“当时的苏小姐可是风光得很,还逼着盛少跪在地上给你道歉呢。”
我抬起头,就看见之前跟我很不对付的周家千金似笑非笑看着我,眼神嘲讽。
“之前那么欺负盛少,现在打扮成这幅样子来参加宴会,该不会是知道了盛少的身份后悔了,又跑来想要攀附他吧?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的确是我的来意,可是被她这样剖开放在明面上,我只觉得屈辱又愤怒。
就算我落魄了,她周淑雅又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而周围那些人因为周淑雅的提醒,也想起了之前那件事。
盛廷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参加宴会之类的,我也很少带着他,哪怕他出现,也只是我的背景板和附庸。
但那场生日宴,我也算闹得人尽皆知。
很快,他们就都意识到了我跟盛廷枢之前的关系。
“搞了半天,苏清眠就是盛少那个眼瞎的前妻啊?”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脸过来,现在她连落毛鸡都不如,盛少心宽不跟她计较,她还想攀高枝?痴心妄想。”
我听着那些话,心里莫名没什么波动。
大概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但周淑雅说的话,却实在让我很恶心。
我冷冷看向她,毫不客气怼了回去:“即便如此,他好歹叫得出我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呢?”
“你的来意,也干净不到哪去,可盛廷枢恐怕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周淑雅咬紧了牙关,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苏清眠,都这样了你还敢嚣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小姐,觉得我不敢动你?!”
跟在她身边那群富二代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大概是觉得欺负我能讨好盛廷枢,也纷纷开始嘲讽。
“苏清眠,你们苏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
有个名声很臭,流连花丛染了一身病的纨绔舔了舔嘴唇看向我:“要是你真这么缺钱,陪我一晚,我给你十万,就当认识一场照顾你了。”
“反正你也攀不上盛少,还不如跟了我,总比今后只能流落街头的强。”
四周那些人的目光都变得戏谑,像是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滚!”
但那个男人却邪笑着将我拉近:“你还要端什么架子?难道觉得盛少会管你?人家没有对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我愿意要你,你就该识相一点!”
我只觉得几欲作呕,努力想要挣脱:“放开我!”
但我的挣扎无济于事,他们摆明了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
我忍不住看向楼上。
从我的角度,其实看得到盛廷枢就站在窗边,正在和盛家老爷子说话。
而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楼下的闹剧,视线不经意向下看了一眼。
那一刻,我期待他会下楼,就像大学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有几个醉鬼堵住了放学路上的我,出言调戏,就是他冲上来将人赶走的。
也是那一次,我才会一见钟情。
但盛廷枢很快就漠然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跟老爷子继续谈事。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也是......我凭什么觉得盛廷枢还会管我的死活?
他自己懒得报复我,并不代表他会有心情在我被其他人羞辱的时候出手帮忙。
也是,一个对自己无恶不作的前妻,不报复我,已经算他大度了。
我红着眼,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膝盖上,又扬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有本事直接弄死我!我就算去睡桥洞,都不会跟你这种垃圾败类!”
那个纨绔彻底被我激怒了:“苏清眠,你给脸不要是吧!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他拽着我头发就要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我想,这下完了,我现在只剩这张脸,要是毁容,就彻底没有资本了。

但就在脑袋要撞上去时,有人上前拦住了他:“张先生,这是盛家的宴会,恐怕不好这样放肆。”
那声音清越儒雅,却带着点让人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我狼狈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看上清瘦又斯文,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英俊儒雅,看上去像是个年轻的大学教授。
那几个胡闹的富二代看见他,表情有些僵硬:“薛先生,我们,我们只是闹着玩......”
那位薛少弯着唇,笑意却似乎不达眼底:“玩笑太过,也不合适。”
那些人显然是忌惮他,唯唯诺诺应了声好,转身走了。
我松了口气,低头轻声开口:“谢谢先生帮我解围。”
他打量着我,嗓音醇厚:“只是小事,况且在宴会上胡闹,原本也不对。”
我没再说话,转身要走,却被他拦住去路。
他看着我手腕上被抓破的痕迹,还有额头上那一点擦伤:“你受伤了,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我并不想麻烦他:“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男人笑了:“这么漂亮的女士,要是因为一些小问题留疤,会很可惜的。”
我得承认,他这话说到了我痛处。
不过以我目前的情况,身边忽然出现一位献殷勤的异性,怎么想都不合理。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主动解释:“我叫薛谦弈,是个医生,帮你也没有什么别的企图,就是觉得一个小姑娘被人欺负,怪可怜的。”
好吧,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用可怜这个词形容。
不过对方都那么坦荡了,我要是再拒绝,就会显得有点矫情。
我伸出手腕,别开头低声开口:“那就麻烦薛先生了。”
薛谦弈去找了医药箱,很快过来着手帮我处理伤口。
额头上那点擦伤倒还好,手腕上的就有些麻烦了,不但破了皮,还被勒出一道青紫色的痕迹。
薛谦弈动作温柔:“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一忍。”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帮我揉开红花油的时候,我还是痛得哼了一声。
薛谦弈看我一眼,动作放得更轻,笑着开口:“还是一位娇气的大小姐。”
我无话可说。
以前我是被家里养得很娇气,但现在,我哪有娇气的资格。
我忍着痛看他处理完伤口,正想道歉,身后忽然传来甜美的声音。
“谦弈,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出那是盛廷枢那位娃娃亲未婚妻的声音,抬起头,就看见她和盛廷枢站在一起。
他们看上去的确很般配,至少比现在的我要强得多。
英俊清贵的男人和不谙世事,可爱漂亮的小公主,怎么看怎么养眼。
两人并肩走过来,孟明月看见我时,眼神有些莫名。
“谦弈,你认识这位姐姐吗?”
薛谦弈擦掉手腕上的药,笑得坦荡自若:“现在也算认识了。”
孟明月上下打量着我,而一旁的盛廷枢沉默不语,眼神冷漠。
我不想呆在这里,跟薛谦弈道了个谢就想走,孟明月却笑着开口:“那认识也算有缘分了,宴会快开始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说完,她主动朝我伸出手,语气热切:“姐姐,我是廷枢哥哥的未婚妻孟明月,和谦弈也是同学。”
“到时候我跟廷枢哥哥订婚,姐姐可以也来参加。”
我僵硬笑笑,伸手握住她的手:“好,我会。”
我说这话其实只是为了敷衍,没想到盛廷枢冷笑一声:“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参加吗?”
气氛顿时变得僵硬,孟明月看着我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低下头,表情麻木。
他就算脾气再好,大概也不会希望我参加他的订婚礼。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个晦气的前妻。
幸好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宴会终于要正式开始了。
我其实是想走的。
可来都来了,我又有点不甘心。
盛廷枢不行,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行吧。
只要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烂人,只要能帮帮我......
我心不在焉跟薛谦弈一起走进去,冷不丁听见他问:“你跟廷枢有过节么?”
我愣了愣,意识到他恐怕是不知道我跟盛廷枢的关系。
想了想,我也没有说实话:“认识,不算熟。”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我莫名觉得周围好像有点凉飕飕的,似乎还有一道冷浸浸的视线锁在了我身上。
可抬起头,我却只看见盛廷枢的背影,就好像那只是我的幻觉。
宴会开始,盛廷枢跟盛家老爷子一道上台致辞,薛谦弈也坐回了薛家的位置上。
聚光灯下的他更加耀眼,衬托之下,四处敬酒斡旋的我像极了小丑。
我端着酒杯,将所有可能帮到我家的人都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我跟盛廷枢的事情没有在明面上摆出来,但不少人都知道了,也在暗处议论。
跟我搭上关系,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就是变相得罪盛廷枢。
不过跟我借机灌我酒的人倒是不少,想看我出丑也好,趁机揩油的也罢,多多少少不怀好意。
我喝得醉眼朦胧,终于撑不住了,借故去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胃在隐隐作痛,好像有一把钢丝刷不轻不重剐着里面的肉,疼得我眼泪都淌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好像都涌了上来。
洗手间空无一人,我撑着盥洗台,眼泪滴答滴答往下淌。
但就在这时,镜中忽然多出一个人,眉眼微凉,薄唇紧绷。
我瞬间清醒过来,惊愕回头。
盛廷枢就站在我身后,眼底泛着些我看不懂的冷意。
本能让我想逃走,可他却步步逼近。
“苏家的千金大小姐,就沦落成这副德行了?”
他箍紧了我刚上完药不久的手腕,嗓音中的嘲讽毫不掩饰:“是个男人,你都会凑上去曲意逢迎?”
我听不下去他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下意识想挣脱:“你放开我,跟你没有关系!”
盛廷枢反倒将我的手腕圈得更紧。
“可以在他们面前卖笑,对我却不行?苏清眠,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我面前端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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