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年大妈将蔬菜摆满楼梯,我直接反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妈喘着粗气,“小崽子,是不是你干的?”“专门训练狗来祸害我?你还是人吗?”我是真的冤枉,“我有多大本事能把狗训听话了?还专门跳大酱缸?”我双手一摊,一脸无奈。“我真这么厉害,早把你训听话了,你能还有机会拿手指我?”大妈被我气到手指发抖,喘得更厉害了。我真怕她撅过去,连忙喊她老伴。“大爷你快扶她回去,你妈快不行了。”直到老头激动的开骂方言,我才发现刚才把大妈喊错成你妈了。……这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纯意外。但是他们不信。大爷的拐杖不停地敲击地面,嘴里叽里呱啦的,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大妈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就被气得不轻,这下更是气到翻白眼。可她还坚持骂人。“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哼,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准没憋好屁!”“...
《过年大妈将蔬菜摆满楼梯,我直接反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妈喘着粗气,“小崽子,是不是你干的?”
“专门训练狗来祸害我?你还是人吗?”
我是真的冤枉,“我有多大本事能把狗训听话了?还专门跳大酱缸?”
我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我真这么厉害,早把你训听话了,你能还有机会拿手指我?”
大妈被我气到手指发抖,喘得更厉害了。
我真怕她撅过去,连忙喊她老伴。
“大爷你快扶她回去,你妈快不行了。”
直到老头激动的开骂方言,我才发现刚才把大妈喊错成你妈了。
……
这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纯意外。
但是他们不信。
大爷的拐杖不停地敲击地面,嘴里叽里呱啦的,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大妈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就被气得不轻,这下更是气到翻白眼。
可她还坚持骂人。
“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
“哼,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准没憋好屁!”
“你说你缺不缺德?什么东西!”
人身攻击可就没劲了。
我被折腾到现在,不是也没干啥吗?
反正我不认账,他们也没辙。
大妈眼见只能干耗着,眼瞪圆,恶狠狠地警告。
“这笔账我记下了,你等着,我早晚让你待不下去!”
满墙的大酱去除艰难,狗子甩的点子哪都是,风干后更像化粪池了。
于是大妈家喜提外号,“屎屋”。
楼下情报站聊天时,总以“这就是屎屋那家的”代指,气得老两口每天多了一项任务,两人硬刚一群情报站。
舌战群儒。
邻居小哥劝我小心点,大妈喜欢恶心人,这下怕是记恨上我了。
我倒是不怵,就是不知道他俩还有没有力气折腾了。
这天早上,我开门发现门口堆满了透明的塑料。
全是屎尿混合物。
不用想,又是大妈干的。
真是难为他俩了,一大把年纪,为了报复我,一晚上啥也不干,净顾着造粪恶心人了。
这么多袋子,老头怕不是拉抽了?
用命换大粪,牛的。
小哥说的不错,他们干的全是小打小闹,报警没法处理,总不能让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太喜提免费牢饭,物业劝不动,逼急了直接躺地上了。
完全癞蛤蟆行为,不咬人,纯膈应人。
我这人最怕无聊,这下好了,他们撞我手里了。
我转身回屋,套了几层一次性手套,将塑料袋悉数挂在了隔壁门把手上面。
然后拍照发送到业主群@隔壁大妈家,保证让她看得见。
她家的门把手灵敏,里面的把手转动外面的跟着转。
这要是她家的人出门,一转把手,结果外面啪的一声响起。
造孽呦。
不过短短几分钟,手机震动频繁,业主群里大妈开始疯狂辱骂。
“小崽子,你恶不恶心?有往人家门口放屎袋子的?”
“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
“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儿!赶紧滚过来拿走!”
恶心人的时候没事,现在轮到自己了知道膈应了。
我直接在群里发了截取的的视频。
“骂得好啊,就是这人放的袋子,你快再多骂骂,让她无地自容。”
“就是这人怎么看都像是你自己呢?”
“大妈不解释解释?”
她大概忘记了有楼道监控这回事,这下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像是被人抓住了嗓子眼的公鸡,发不出声。
群里寂静无声,再无人发言。
晚上我回家的时候,隔壁刚刚清理完地面。
楼道里一股臭气,连带着他们两人也是一身的臭味。
一见我,大妈一跺脚冲了上来。
近几年广场舞流行,大妈加入其中。
整整一个星期在家里跳,从下午开始直到深夜才停。
整栋楼被搞得苦不堪言,要备考的孩子被父母带出去住酒店,可我没处躲没处藏的。
我联系物业,隔壁有人扰民,没法生活。
物业管理人员同样叫苦。
“女士,您不是第一个投诉的,我们早就联系对方了,但是对方不配合,我们也是没办法。”
我被吵得好几宿睡不好觉,不能拖下去了。
我再次来到了隔壁,抬手敲门。
大妈嫌弃之色溢出,“你来干吗?我这不欢迎你。”
她吐出一口瓜子皮,“呸!”
“什么阿猫阿狗都来了,当我家是垃圾回收的?!”
我沉住气,“晚上我要睡觉,麻烦你把音乐停了,太扰民了。”
大妈见我一脸疲惫,乐了。
“你是自找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谁知道你是不是干了缺德事?”
“这是跑我这来找茬吧?告诉你,没门!”
“啪!”
她关上了门,里面传出的音乐声更大了。
当晚,沉重的鼓点音乐响到了夜里三点才停。
我捏紧拳头,好好好,这么搞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我在网上淘来了定向传音的器材,把方向对准了对面房间,开启DJ放音乐。
给俩人直接震出来了。
“你要死啊!大晚上干嘛呢?”
我一脸无辜。
“这不是学你跳广场舞吗?多健康啊,我也练练。”
大妈被震得捂紧耳朵,满眼不可置信。
“有你这样的广场舞??”
我更无辜了。
“咱们年龄相差太大,有代沟,我喜欢这种类型的。”
“赶紧给我关了。”
“就不关。”
“兔崽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信你晚上不睡!”
我晚上必须睡,可音响不休息,声音定向传出,出了面前的方向,周围听不到声音。
我都不算扰民。
第二天早上大妈急促地敲门。
“赶紧把你那破玩意儿扔了,整整一晚上,你是真能熬!”
我学着她的样子,“不做亏心不怕鬼敲门,你睡不着?缺德了?”
不等她骂人,我眼疾手快地关门,任她在外面骂得厉害。
她在群里纠集其他人,想让别人给我施压。
可人家没听到我的声音,大妈不信,在群里炸的热闹。
三天后大妈终于老实了,不再放音乐了,我随着拿回了音响。
我能想到她会报复,倒是没想过什么方式。
真的让我开眼了。
大妈衣服里兜着几斤瓜子,坐在楼下,经过一个人就缠着给人家讲故事。
关于我的。
没错,她开始给我造谣了,还是黄谣。
她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不怀好意地编造着各种故事。
“我家对面那女的,她领导的情妇,看她穿的光鲜亮丽的,私下里不知道玩成什么样呢!”
“对了,你知道吗,就她,给她姐夫生了三个孩子了,姐姐到现在都不知道。”
“哎,谁说不是呢,好人家哪有做这个的。她非给人当小三,让人家大房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不改。”
邻居小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恰好在出差。
舆论压力大就是因为传播速度快,当下我加快速度,不到一天忙完了所有,连夜打车回家。
第二天早上十点到小区时,大妈正给人讲我与上次来的警察的龌龊事。
我淡定的走过去,从她身上抓了把瓜子,不顾其他人脸上的尴尬,催促。
“嗯,然后呢?快说,我自己都没听过这个故事。”
其他人没见过正主在场的八卦场,急忙离开。
我眼疾手快地抓着第一个离开的人,“别走啊,这不是才开讲吗?”
我也不在乎地上脏不脏,直接盘腿坐下了。
“你们闹着走,一定是故事不精彩,我来讲个精彩的。”
我说着压低声音,显得神秘莫测。
“咱们小区有个老太太,一直觉得老伴不错,其实他早就有人了,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老太太的发小,这发小一直拿着老头的钱,老太太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我讲的抑扬顿挫,停顿的恰到好处,本来尴尬无比的众人渐渐听的入迷,追着让我多说点。
“然后啊,后来的下午讲,我才回来,等我吃个饭歇歇脚。”
大妈听的迷糊,奇怪我没找她麻烦,又好奇后来的事情,也竖起耳朵听。
我拍拍手起身离开。
笑话,就这么几个人怎么洗脱嫌疑,当然是等人齐了再说。
下午五点,楼下等的人多了,我接着讲故事。
“发小戴的金项链,金戒指全是老头给买的,听说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写的都是发小的名字。”
“孩子呀?有!他俩年轻的时候就勾搭到一起了,发小怀了孩子,是个女娃,也幸亏是个女娃,不然老头那会儿就和老太太离婚另娶了。”
“现在这孩子被当作发小的妹妹养,对方就说是家里老来得子,毕竟未婚先孕那个年代不提倡。”
“老太太呢?这老太太被瞒得死死的,现在每天给人家小姑娘编黄段子造谣玩呢!”
众人这才听出来我阴阳大妈,再看她,被嘲讽的一脸通红。
我下楼,越过满地的白菜,敲响了房门。
依旧是昨天的大妈,泡面头斜睨着我,脸色很差。
“敲什么敲?报丧呢?”
我踢了一脚大缸,里面的酸臭液体翻滚。
“你放的?还挺有劲,哪层都放一坛。”
大妈倚着门框,小拇指甲养的巨长,她掏着耳朵,吹落耳垢才抬眼看我。
“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我掩遮着鼻子,抑制住干呕欲。
“太臭了!不说别人,就这些白菜都沾上臭气了,还能吃?”
“哼,我乐意,你管不着,我就爱吃臭的。”
真是什么人就爱干什么事。
“那你别影响别人,我这一出门差点儿熏晕过去。”
“你自己身体不好想赖上我?有病去治,少碰瓷我!再说了,外边儿是公摊面积,谁都能用,物业都不管,你装什么街道办主任呢?”
她还讲的头头是道的,无理也快变有理了。
我被气得头晕脑胀,没等我回她,她开始发难。
“我还没让你赔我菜钱呢!你昨天踩坏我多少白菜?看你年纪轻轻的,人怎么这么恶毒?故意踩别人的东西,你这种人在过去是要被浸猪笼的。”
大妈说得不解气,开始拉扯我,她的泡面头一甩一甩的。
我连连后退,可惜地上全是白菜,无处可退。
恰巧,大爷这时候端着碗出来拾臭豆腐。
我示意他,赶紧拉走他老伴,可他像是没看见一样,还鼓励大妈让我多赔点。
“讲道理,我提醒过你们了,影响通行了,是你们自己不愿意让的。”
“说别的没用,赶紧赔钱,一颗一百,一共七百,不给你别走了。”
挣扎间,我一脚踩在白菜帮上,不慎滑倒,宽松的鞋子飞进没来得及盖上的臭豆腐缸里。
大妈一同倒下,幸好压在白菜上,我俩没事,可大妈的拖鞋一并飞进了缸里,一时间她脸色变得苍白。
我单脚蹦走,“咳咳,不用你赔我的鞋了,送你了,正好你喜欢吃臭的,就当加料了,不用谢。”
大妈像是受了刺激,一动不动。
感到不对的大爷出来寻人,就看见泡面头趴在坛子边,想捡又不敢动的样子。
我连忙逃回了家。
不久,敲门声震天响。
“小崽子,你给我滚出来!”
我傻吗?
你说出来,我就听你的?
门外敲地愈发用力。
“赶紧的!要不然我在这给你把门敲烂!”
有邻居听到叫骂,好奇地吃瓜。
大妈像是终于找到了知己,添油加醋地复述一遍。
引得对方连连称是,出了门就不再忍了,乐得嘎嘎叫。
我再听一回刚刚的壮举,同样开心的不行。
这下她家不能再吃臭豆腐了,估计其他的缸子也不想再吃了。
毕竟一吃,总会想起一前一后飞入的鞋子。
我向公司请了假,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出门,臭豆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在发酵的大酱。
没那么臭了,可仍旧扰民。
她家把贴墙的一侧放满了酱缸,把空间挤到最小,只能侧身才能通过。
果然是无赖,满脑子的膈应人。
不怪同楼的人不插手,她家实在奇葩。
道理是讲不了的,只能另寻出路。
我拿好手电筒,踮起脚,侧着身子离开了。
晚上,趁着小区里的狗出来觅食,我拿出了准备已久的肉骨头,引诱它们上楼。
怕引起注意,只在拐角处打手电,几乎摸黑走的。
我把剩下的骨头散在酱缸周围,拍拍手直接回家了。
半小时后,门外传来一阵惊呼。
“哎哟喂!我的大酱啊!!”
“天杀的!哪来的野狗,畜生啊!!”
透过猫眼,隔壁大妈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只叫哎哟。
几只狗身上满是大酱,旁边缸里还泡着一只狗。
笑死我了,别说大酱,她家门口地上、墙上全是大酱,远处一看好像是化粪池炸了。
大妈气得跳脚,第一时间跑来砸门。
“就是你使坏!看看给我弄的一身屎味!”
确实难闻,我掩鼻离她远了点。
“你给我放袋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坏?现在自己蹭上了觉得难受了?”
“我警告你,在给我整幺蛾子,下次就不是清理一下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就回屋了。
身后大妈又是一轮咒骂。
他们身上臭的没法进屋,大妈提议用火烧。
“我看专家说的火能去除异味,咱试试。”
片刻,门外传来一阵杀猪般声音。
“你要死啊!谁让你放火烧我了??”
大爷的叫声惨烈,看来烧的不轻。
两人对骂,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他们负伤,我终于获得了短暂的宁静。
几日后,我晾在阳台的衣服上被油浸湿。
我家阳台半封闭,有人在天台上搭了简易的架子,在上面晒腊肉。
腊肉的油正滴答滴答的落在衣服上,刚买不久的白色羽绒服算是毁了。
我连忙爬到天台,一排腊肉整整齐齐地对准我家的位置,而邻居的那面干干净净的。
我心里有了猜测,拍照发在业主群,问是谁家的。
大家劝我别急,互相询问着有人看见是谁晾的吗?
小哥提醒我查查损失有多少,提前做好准备,这些都要赔偿。
“油滴在新买的羽绒服上,全毁了,前天才买的,1800。”
业主群自主接龙,除了大妈家,都回复不是自己家晾晒的。
眼看有人@自己,大妈终于答话了。
“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管天管地,我还管人家晒没晒东西?”
不管怎么询问,她就一句话,“不知道,没看见,不是我。”
总之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我谢过大家好意,立马话风一转。
“那排腊肉既然是凭空出现的,就是没有主人的了?”
我不明讲,聪明的人已经回过神了,开饭的点就去上面拿。
大家偶尔遇到,心照不宣的笑笑。
大妈晒得丰富,大蒜,大葱,辣椒,这么说吧,这一个冬天我们楼几乎没有买过菜。
过了好久,大妈终于察觉不对劲了。
她看着本该是一地的粮食变得更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的菜啊!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全没了!没了啊!”
“我也不活了!”
她老伴劝了好久,她回来后直接报警了。
警察来了,大妈指责我们偷菜,要求把我们整个楼的住户全抓起来。
我们早早翻出了群里发的消息。
“警察同志,我们这儿莫名其妙的多了腊肉,谁都说不是自己家的,找不到人啊。”
“就是啊,看给我家玻璃浇的,全是黄油,擦都擦不干净,这损失谁赔?”
“我也是,花了高价买的两颗兰花,被油浇的全死了,您赶紧查查是谁家的,八千赔我。”
大妈闻言直接上手撕起来,“你们放屁,我晾的公共地盘,我乐意,你们管不着。”
她转向警察,“你们可要把他们全抓起来,必须赔我的菜,不然不让他们走,关他们一辈子!”
春节将近,隔壁大妈把白菜堆满了楼梯。
“这地方大,能放下不少东西。”
“还费劲搬到屋里,直接堆这儿得了。”
我劝她起码 留出过人的通道。
她理直气壮,“我不是人?我能过你们走不了?”
她更加变本加厉,加放了大蒜,大葱。
很好,我家里今年冬天不用买菜了。
……
下班回家,我刚进楼道,就看见一地的白菜。
一点下脚的空间也没留。
隔壁的大妈还在勤勤恳恳地搬菜。
“老头子,快,放这儿。”
“这地方多宽敞,来,再拿两颗,这边还有点缝儿,填上。”
我看着无处落脚的楼梯,劝道,“大妈,你往旁边放,人都过不去了。”
大妈抖着肥胖的身子,中气十足,“怎么我能过?”
她踮着脚,蹭着地上的白菜,溜回家里,继续搬。
我无语至极。
她是皇上的亲戚?人人都要让着她?
眼下我是被故意刁难了。
她老伴撇撇嘴,开始教育我。
“年轻人,火气大。多大点事啊?”
他撅着屁股,放下手里最后一颗菜。
“你家不囤菜?你从小扶墙长的?”
“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大妈手里托着两颗白菜,“少和她废话,咸吃萝卜淡操心!”
有同楼的邻居回家,一看这阵势,头一缩,又走了。
明显不想招惹他们。
可我不行,本来上班就烦,这下下班也开始烦了。
我直接开骂,“怎么耳朵聋了?中国话听不懂?挡路了不知道?”
“眉毛底下挂俩蛋!”
大妈掐着腰喷气。
“你这崽子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老人的?家里人怎么教的?”
“今天我还就把白菜放这了!我看谁敢动!”
“你哪家的?是这楼上的?别什么猫啊狗啊的都往楼里进,什么东西啊!”
说着,她嫌弃地耸动着鼻子。
她还嫌上了?
给我气笑了。
可我最不怕麻烦,放狠话谁不会?其实都是纸老虎。
我最后问:“你挪不挪?”
大妈不耐烦的摆手,“一边去!”
我直接趟着白菜回的家,裤脚沾满了白菜碎。
一会他们搬菜回来了,楼道里响起了谩骂,不用听我就知道含妈量极高。
换下鞋,挂大衣的时候,才看见溜走的邻居小哥给我发的消息。
“别惹他们,两人犟死了!谁说也没用!”
“你可别得罪她,那大妈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泼妇,这里都出名了。”
“你刚搬来,别触霉头,她能折腾的你待不下去!”
大妈还是个狠绝色,看来刚才我判断的有点失误。
不过这样也好,更有挑战性了。
我最喜欢和别人做些互动了,尤其是不讲理的人。
晚上我洗澡时,竟然还能听到大妈在骂,楼道灯经久不熄。
我打开音乐,铺好瑜伽垫开始拉伸,只对骂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休养生息,养足精神再来。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上班,一开门就是大缸臭豆腐,臭气熏天。
冬天严寒,楼道里的窗户关的紧,于是整个空间充满了臭气,发酵的味道像是死了几百年的糟鱼,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我压住几次三番想呕吐的感觉,不住的拍着胸脯顺气。
就这操作,除了昨天的大妈,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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