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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赵新如陈大庆全文

小猫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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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大庆脸上惊疑不定,他扭头看着老伴,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那个耳根子软到没主见的赵新如说出来的。这表情赵新如也不意外。毕竟当年这事发生的时候,她只会一味的躲避,甚至把二老推出去挡灾祸。直接导致了陈大庆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了命,最后虽然保住了命,可是却也瘫在床上失去了自理能力。想到这里,赵新如眼底决然,当年的事情绝不会再次发生。安顿了好了二老,她转过身面对着看热闹的乡亲,还有正气的跳脚的郭老二。“不给钱就还我手表,不然我要去报警,我要让公安局给你判刑,让你家陈启山也没脸带部队上呆......”“你敢!”骤然凌厉的女声响起,赵新如直直面对着郭老二。这要是放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郭老二被震慑住,他皱着眉头看着赵新如。杏眼...

主角:赵新如陈大庆   更新:2025-01-18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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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新如陈大庆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赵新如陈大庆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猫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陈大庆脸上惊疑不定,他扭头看着老伴,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那个耳根子软到没主见的赵新如说出来的。这表情赵新如也不意外。毕竟当年这事发生的时候,她只会一味的躲避,甚至把二老推出去挡灾祸。直接导致了陈大庆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了命,最后虽然保住了命,可是却也瘫在床上失去了自理能力。想到这里,赵新如眼底决然,当年的事情绝不会再次发生。安顿了好了二老,她转过身面对着看热闹的乡亲,还有正气的跳脚的郭老二。“不给钱就还我手表,不然我要去报警,我要让公安局给你判刑,让你家陈启山也没脸带部队上呆......”“你敢!”骤然凌厉的女声响起,赵新如直直面对着郭老二。这要是放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郭老二被震慑住,他皱着眉头看着赵新如。杏眼...

《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赵新如陈大庆全文》精彩片段

“这......”
陈大庆脸上惊疑不定,他扭头看着老伴,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那个耳根子软到没主见的赵新如说出来的。
这表情赵新如也不意外。
毕竟当年这事发生的时候,她只会一味的躲避,甚至把二老推出去挡灾祸。
直接导致了陈大庆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了命,最后虽然保住了命,可是却也瘫在床上失去了自理能力。
想到这里,赵新如眼底决然,当年的事情绝不会再次发生。
安顿了好了二老,她转过身面对着看热闹的乡亲,还有正气的跳脚的郭老二。
“不给钱就还我手表,不然我要去报警,我要让公安局给你判刑,让你家陈启山也没脸带部队上呆......”
“你敢!”
骤然凌厉的女声响起,赵新如直直面对着郭老二。
这要是放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郭老二被震慑住,他皱着眉头看着赵新如。
杏眼明亮,柳眉温柔,一张脸好看到让人想摸上一把,可明明他记得赵新如是个怂货,一推就倒,一说就哭。
视线相接,女人漆黑的眸子让他倏地懵了一下,再回神,赵新如已经走到了面前。
“你说你有手表,那么谁见过,双狮手表城里都没几块,你说有就有了?还说我偷的,真不怕遭了报应。”
赵新如忍着怒气跟郭老二争辩。
话一说完她只觉得一股气流沿着丹田缓缓的升了上去,指尖温热,明显一股什么东西包裹的感觉。
郭老二听到这话脸色蓦的白了一下,心里突突的跳下意识的去看周围的乡亲们,视线所及都是熟人。
陈家老大几年不回来了,一家老弱病残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你偷的。”
“不是。”
“就是,我媳妇跟你去了趟山上,回来手表就没有了,不是你是谁,难道还能是山神爷爷给吃了?”
郭老二底气十足,撇着嘴说的有模有样。
赵新如不怒反笑,明眸皓齿糯白的牙露着,一张脸温柔明媚,怎么看都是很好欺负的弱女子。
“郭老二,你信口雌黄诬陷我偷盗,看我一家孱弱更是霸道欺凌,现在还污蔑神明?”赵新如问郭老二,眼底带着不可置信。
“谁欺负你家了?我只是要回我的手表,有什么错?”郭老二一心拿钱,丝毫都不在乎赵新如的话。
“你欺负老小,污蔑神明,老天有眼一定会惩罚你的。”
“我没有。”
郭老二辩解,可赵新如可没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她道:“苍天有眼,你会遭报应的。”
“不是,你有病啊,你偷了我家的手表,要么赔钱,要么你就赔我一个手表,你说你......”郭老二也被赵新如给绕晕了,心生烦躁干脆脸一横道:“报应?我才不怕报应,有本事......啊......”
一声惨叫响破长空,众人都还惊魂未定,紧接着砰的一声郭老二就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疼的龇牙咧嘴满地打滚。
......
万籁俱静,众人眼底呆滞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报应,郭老二遭报应了。
村里的人几乎都在这里,赵新收敛眸子,悄悄收回了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尖还有气息留存,是刚才飞石之后的余气。
刚才气急,手腕翻转一粒石子飞出,无形中直击郭老二要害,一切像是本能,赵新如浑然不觉。
等她反应过来,她知道该做什么了。
猛地一声涕零,她望着苍天低声道:“上有神明还我公道,日后信女必然焚香酬谢。”
众人反应过来,一脸的敬畏。
随着众人的议论声响起,郭老二也顾不上疼了,整个人浑身颤抖的跪爬在地上,一张脸惊恐万分四处寻找着下手的人。
他脑子都要炸了,怕的要死,生怕自己真惹怒了神灵。
陈大庆和赵玉梅也是一脸余惊未定,赵新如有心坦白,但是看到了众人的表情她将喉间的话咽了下去。
她运气用石子打伤郭老二,再借口报应,一来是为了洗清冤屈,而来也是为了给郭老二长长记性,以免以后再欺负人。
这事要是放在三五十年后,三岁的孩子都不信,可现在不一样,老思想封建迷信都在,一个神明显灵比一百句辩解都有用。
“众乡亲都在,今天做个见证,我是陈家花轿抬进门的,就是陈家的人,今天有人欺负我陈家,遭了报应,来日若是再来讹诈,我必然报警,还请各位作证。”
赵新如一番话说的有情有义顺带还撇清了关系。
郭老二这伤跟陈家没关系。
众人一下反应了过来,看着视线落在陈家院子里都是同情和愤懑。
“郭家仗势欺人,太过分了。”
“咱们村不能有这种人,不然连累大家都遭报应。”
“就是,我还没抱孙子呢!”
“走,咱们把郭家的赶走。”
一句提议万声应和,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看热闹的群众化身正义的使者,连说带打的把郭老二给扔出陈家的院子。
郭家老二一出院子门,砰的一声,赵新如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虚弱的靠着大门缓缓的倒了下去。
“新如,你......”
赵玉梅忙慌跑过去,话没说完就看到了赵新如的动作,她示意赵玉梅不要声张。
怎么回事?
赵新如倚着木门不解,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一般呢?
回到了房间里,赵玉梅把赵新如给放到了床上。
“你没事吧。”
赵玉梅关切的看着她。
一旁陈大庆碍于男女不便离的远,可是视线却一直都在赵新如身上,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见此赵新如更是愧疚,前世她受到挑拨,觉得公公婆婆小气又无能,不仅给她丢人还让她守寡。
于是就对他们不是冷眼冷语,就是白眼不待见。
错了一次,这次不能再错了。
她挣扎着坐骑身子,赵玉梅正在给她倒水,她扫了一眼愣住,再眨眼视线里的东西就看更清楚了。
赵玉梅的膝盖关节处有个错落,也就是说,不是残疾是生理骨错,只要正位再加以修养就能恢复如常。

赵新如一愣,刚才用气飞石,现在一眼看透病灶。
天玄之体?
轰的一声,赵新如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不仅重生了,还有异能了?
她抬起手,看的泪眼迷蒙。
既然重新再活一次,那就好好活。
等她回神去看陈大庆,只见他身体里隐隐一团黑色污浊,应该就是肺痨导致的肺功能丧失之后的溃烂。
溃烂却没有腐烂,还有的治。
一番探究用了她不少力气,赵新如长呼一口气更觉得虚弱。
“爸妈,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们。”
赵新如说的愧疚,尤其是想到前世她做错事,语调就更是低沉。
“额......”
这话说的恭敬温和,饶是口灿莲花的赵玉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回头对着陈大庆,后者一脸无奈也是不明白。
男人是主心骨,赵玉梅不知所措的时候,陈大庆开口说道:“是郭家眼红启山的津贴,不安好心,其实启山已经很久......。”
“我都知道。”
赵新如的一句话,陈大庆也愣住了。
大儿子三年未归音讯全无,就连仅有的津贴已经三年前没有了。
可人活一张脸,陈大庆要脸,于是就托了邮局撒谎。
这些事赵新如知道。
陈启山秘密执行任务,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不仅改名换姓甚至切断了他与世界的联系,就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
后来陈启山一身荣光归来,看到的却是由她造的一手好孽,陈家死的死,瘫的瘫,唯一活着的就是她。
想到此,赵新如心如刀绞,开口肃穆道:“我嫁到陈家,就是陈家的人,侍奉双亲替夫养老,都是我的责任。”
赵玉梅和陈大庆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出了房间一到院子,赵玉梅就忍不住,小声嘀咕:“新如是不是魔怔了?”
“屁。”
陈大庆皱着面上也扭曲怪异,叹了口气,他只当是儿媳妇哄他们高兴,于是道:“想那些干什么,就是魔怔了也是我陈家的人,别人欺负不得。”
“也是啊!”赵玉梅揪着袖子不知该怎么办。
而此时赵新如正闭目修养。
神思混沌如坠冰窟,猛的一个抽气她倏然睁开眼睛。
精血。
玄力反噬。
幽冥玄医。
脑子里闪过这些陌生的词,赵新如一下想起来了临死前听到的话,她将一切串联起来,一下就明白了。
她将死之际忽然异能突现,收她命的人不知一个意外她不仅重生反噬了对方的法力和医能。
而她是人类,用异能施法就只能靠精血。
那么现在的虚弱就解释通了,一瞬重生就直接用异能,一下消耗完了精血,所以才会虚弱倒地。
赵新如闭眼,眼前黑色的幕布上闪烁着各样的奇花异草。
等她再睁开眼,脑子里药房和草药的样子已经成型。
半晌之后她起床,走到了院子里。
陈大庆在剥玉米,赵玉梅正在厨房里做饭。
“爸。”
赵新如低低的叫了一声。
“哎。”
陈大庆一下从椅子上起来,挪着身子给赵新如搬凳子,谁知道还没动手,她倒是先把凳子给递到了陈大庆的身后。
“爸,您坐,我去看看给妈帮忙。”
陈大庆要拦,刚开口一口冷气你让他险些呼吸不上来,于是将说的话也就耽搁了。
他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赵新如消失在厨房门前。
没几分钟,赵玉梅恍惚着一张脸就走了出来。
手上还有没切完的白菜叶子。
两位年过半百一脸沧桑的老人看着对方,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
不是不信,是赵新如以前确实太混了,软弱可欺就算了,还听风就是雨,遇事逃避做事冲动,开口会说却都是埋怨。
可眼前......好像着魔怔也挺好。
二老的惊疑赵新如都看在眼里,这些年是确实是她做的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坏。
不过现在好了,她会活出个人的样子,也会利用玄医灵术救人,但是眼下最要紧的是恢复精血,不然什么都做不了。
做好了饭,一家围着桌子吃饭,这场景让陈大庆险些落泪。
老二不动筷子,赵新如也不动。
以前吃饭,赵玉梅都是给她送房间里,还不一定能得好脸,可现在赵新如居然做饭,还孝敬。
赵玉梅诧异。
最后是陈大庆先动了筷子,然后是赵玉梅,最后赵新如才拿起了筷子。
吃饭的时候赵新如想起草药的事情,就跟老人报备:“爸妈,我明天想去后山一趟,采些草药。”
后山?
陈大庆一愣,赵玉梅也吓的一哆嗦,以为是赵新如想不开。
“新如啊,妈相信你是清白的,你看郭家的不是遭天谴了吗?你可......”
“就是,恶有恶报,你是陈家的人,我看谁敢说什么。”
“额......”
赵新如简直苦笑不得,可又觉得温暖,她都那么混蛋了,公公婆婆还是护着她。
她要去采药也不光是为了精血,也是为了公公婆婆的病。
可又不想他们担心,于是说道:“我就是去采药,我娘家陪嫁的箱子里有医书,我昨晚看了看,有些方子强身健体,正好后山就有药材。”
陈家二老交换眼神惊疑不定,可又没反驳的话。
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她人还没走,丁玉霞就到了,一进门泪水连连好不委屈。
“爸妈,你们没事吧,我都担心死了,听说郭老二来闹事,我赶紧就来了,生怕别人欺负了咱们家。”丁玉霞一进门拉着赵玉梅的手哭诉,悲声切切让人不忍。
赵玉梅冷眼瞥了一眼,郭家闹的时候拉着文忠走的时候怎么不见关心?
现在来装好人?
赵玉梅膀子一垮将身上的丁玉霞甩开。
“我和你爸没事,你和文忠没吵架吧,我可是看着你把文忠拉走的。”赵玉梅淡定的说着。
“啊?”
丁玉霞尴尬,眼珠子一转岔开话题:“爸妈还有嫂子你们吃饭呢?那我就不打扰了,刚子在家饿的起不来,我去后山挖点野菜,好歹是陈家的孙子,怎么也不能让他”
话还未说完,哽咽抽泣不断,丁玉霞哭的可怜。

她心里的有自己的算盘,陈启山是大哥,大的照顾小的理所应当,凭什么她陈大庆攥着陈启山的钱不拿出来分?
她要吃饭穿衣,都是要花钱的,要大哥点钱也不过分。
再说了,还有陈家的孙子,就不信陈大庆不给钱。
这戏码几天一次,陈大庆见怪不怪。
倒是赵玉梅,忽然一个冷笑,随手扔了把铲子给丁玉霞:“喏,给你个顺手的家伙,去吧,别饿着我家孙子。”
她装糊涂,可丁玉霞不糊涂,一看这态度气一下就上来了。
摆明了不给钱是不是?
那就试试。
视线一转,她看到了低头不语的赵新如。
“嫂子,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丁玉霞说着,拉着赵新如的手很是亲昵的走到了房间里。
陈大庆冷眉看着不好阻拦,赵玉梅坡脚没撵上。
房间门吱吖关上,赵新如挑眉看着丁玉霞。
“嫂子,这些年你在陈家辛苦了,我和文忠住的远,爸妈都是你在在照顾,虽说大哥不在家,可有你这才是个家。”
丁玉霞说的感伤,视线观察的赵新如的表情变化,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这话说的漂亮,赵新如由衷感慨。
有情有义合情合理,还有动人至深,一听就是真心话,就是因为太好听了,赵新如才跟傻子一样信了这么多年。
信到家破人亡,信到跳江自杀。
“你想说什么?”赵新如打断丁玉霞的煽情。
丁玉霞一愣,这反应不对啊?
这时候赵新如不是应该趾高气昂得意忘形吗?
她这么淡然,剩下的话该怎么说?
视线扫过赵新如,她又笑眯眯的开口:“我能说什么,我是心疼你,为你感到不值,你长的好看,却在陈家守寡,大哥每月给你寄的钱也拿不到手里。”
说完,丁玉霞还很是贴合情景的叹了几声气。
“钱?什么钱?”
赵新如装傻。
丁玉霞一愣眼里放光,可算是找到突破口了,一鼓作气她说道:“你可真是好心眼儿,大哥每月给你寄了50块呢,你不会一分钱都不没拿到吧?那么钱呢?”
“在我手里啊!”
“在你说手里?”丁玉霞不信。
“这是启山给我的,也是给爸妈治病的,难道你连爸妈治病的钱都想要?”赵新如眯着眼睛冷冷的质问。
丁玉霞一惊,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摆手否认:“没有,我怎么会惦记大哥的钱呢?”
要是被村里人知道她贪救命钱,那她以后还活不活了。
话说到这里,丁玉霞就是再不甘心也不敢再说什么。
气鼓鼓回去,刚走到大门口,视线一冷,一下把门前的刚结出来的南瓜给摘了。
赵新如无奈的摇头。
第二天
清晨微亮,东方才有鱼肚白,赵新如就上了后山。
精血是当务之急,她刚上山,迎面就撞见了也是来采药的春花。
春花一愣,然后是满脸的凶狠,她脚尖发力一下把面前的石头正对着赵新如就踢了过去。
一个回身转,赵新入轻易就躲了过去。
她现在身负异能,看人类的动作犹如慢放,就算是没有精血,躲避什么的还是很轻易就能办到的。
见她躲了躲了夺去,春花一下就怒了。
“这不是新如嘛,咱们村人尽皆知的活寡妇,嘶?陈家老大走了几年来着?”春花一脸讥讽,对着村里人眨眼睛。
好热闹的妇女也很是配合,转着眼珠子,掰着指头数,末了一声惊呼:“哎呀,我都算不过来了,你要是不提我都忘了陈家还有个男人了。”
“哈哈......”
赵新如闻声握着篮子的手蓦然收紧,身体某出明显的气流划过,却是力不从心的异样感觉。
她转身要走,春花更是嚣张的叫嚷:“心虚了,还是默认了,陈家老大有出息,说不定这会儿在城里已经有了那叫......叫啥来着?”
春花敲着脑袋、想不起来的样子,顿了一下猛地一拍大腿:“二奶,对就是二奶,说白了就是搞破鞋。”
“啧啧,也是啊,城里的女人多标致。”
“新如啊,不如婶子再给你找一个?”
“哈哈......”
看笑话的女人们正笑的欢实,忽然赵新如一个凌厉的眼神,众人猛的一惊止住了笑。
赵新如冷冷的看着春花,握着篮子的手微微颤抖,每一步走的铿锵有力,即使是踩在泥土上,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拿了饼子,赵新如给送到了陈家二老面前,温柔的说道。
“爸妈,这饼子我看您是一定要收下的,不然就算是糟践了刚子的孝顺和玉霞的心意了,更重要的是也毁了玉霞的用心。”
“啥用心?”
陈大庆一愣,听不懂这话。
不就是一袋饼子吗?
丁玉霞正气的咬牙切齿想跺脚,听到这话也一顿,呆呆的看着赵新如。
一家人都不明所以。
话说到这里,赵新如也不打算继续卖关子了。
“玉霞这是在教育孩子呢,古时有二十四孝图,羊羔跪乳,乌鸦反哺,那个不是刻骨至深的道理,您今天要是不收下这饼子,刚子说不定还以为您做爷爷的不疼他呢!”
话音落地,陈大庆听得直发愣,赵玉梅拧着眉毛面色难看。
赵新如也太能瞎掰了。
丁玉霞是什么人,一粒米都别想从她牙缝里抠出来的人。
就这人还二十四孝?
还教育意义?
骗鬼呢吧!
刚子眼里冒光看着自家的饼子,妈妈不是说钓鱼吗?
不是说拿饼子换肉吗?
怎么真的就给爷爷了,还说什么是教育他的,心里着急刚子手上没了轻重,扯着丁玉霞的袖子来回晃荡。
猛地一下,丁玉霞回神。
刚才说话那是赵新如?
赵新如什么时候变得能言善辩巧言令色了,甚至这信口胡诌的本事也学会了。
饼子是不能给的,不然他们吃什么。
正想对策,不料赵新如又开口了。
“玉霞,你说我说的是不是那么个道理?”
“这......”
丁玉霞有口难辩,拧着眉头满是怨气的看着赵新如。
可赵新如依旧装瞎子,就当没看见,又提高了声调问道:“刚子都这么大了,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这是为了孩子好,爸妈和大伙都看着呢!”
“啥?”
大伙?
丁玉霞一惊,猛地回身往墙外看去,视线里隐约好像真的有人从墙头上过去。
要是真有街坊邻居看着,那她可丢不起那人。
可......
“玉霞,你说是不是呀?”
赵新如乘胜追击,丁玉霞咬牙点了点头,一把将手上拉扯的孩子给甩了出去。
“那是爷爷奶奶,你少吃一口能饿死啊?”
丁玉霞气不过,将气撒在了孩子头上。
刚子吓傻了,嗫喏着不敢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可赵新如依旧权当看不见,一转身还教育丁玉霞。
“你做的很好,只是措辞和语气有问题,下次好好跟孩子说话。”
说完了丁玉霞,赵新如对着公婆恭敬道:“孩子的心意,爸妈赶紧吃吧!”
“......”
陈家二老不出声,可也没动饼子。
丁玉霞就是再生气,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那袋饼子安静的躺在陈家的餐桌上。
饼子不吃了,陈大庆和赵玉梅只喝了赵新如做的药汤,一口下去,两人愣住。
滋味清澈像是泉水,丝毫不见药的味道。
咽下去干净清亮,浑身都舒坦了。
赵新如远观药汤下肚,片刻后用天玄灵力催动玄医探病,明显看到公婆身体里阴霾正在减退消散。
看来有用。
山谷里珍奇异草众多,记忆力玄医秘术众多,也许公婆的病可以治愈。
村里都是庄稼人,吃了饭都下地了,陈大庆也下了地,赵玉梅腿不好在家纺线,而赵新如去了后山的山谷里采药。
丁玉霞看着陈家二老和赵新如一副和睦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亏得慌。
明明就是空手套白狼,怎么就赔了本了。
一下午,丁玉霞骨碌着眼珠子想主意,终于临近了晚上的时候想到了主意。
不是说教育吗!
那就咱们就说教育,这次她倒是要看看那个不中用的嫂子还能想出什么幺蛾子。
晚上陈大庆从地里回来,黝黑的脸上满是薄汗。
可脚底走起来却是生风有力,他扛着锄头第一次觉得下地干活没那么痛苦,要是放在以前,举个锄头都要咳上半天。
“老婆子,我回来......”
推开木门,陈大庆一句话还没说完,破旧的土房子里就传出了嘤嘤哭泣的声音。
哭声里还有被委屈打乱的碎言细语。
身体畅快让陈大庆心情不错,放下了锄头进了屋。
可一进门,他愣住了。
丁玉霞满身灰尘的跪在地上,一脸泪水迷蒙哭的哽咽,而炕上的赵玉梅则满是冷漠的盯着灰墙一眼不发。
吱呀木门的声音惊扰了房间里的景象。
赵玉梅一回头正对上了陈大庆的眼睛。
视线相接,陈大庆莫名心疼,他看着赵玉梅眼里的无奈和委屈,而那无奈底下则是深深的绝望。
这个女人跟着他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陈大庆心里想着。
“你去看看新如回来了没?”
陈大庆支开赵玉梅,等着赵玉梅艰难的迈着步子离开了又对着地上的丁玉霞说道:“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陈大庆的话,丁玉霞一下哭嚎了出来。
“爸......我命苦啊!”
哭天捶地满是哀嚎一下在院子里爆发了出来,丁玉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更是不要钱一样的往下落。
不足十分钟,黄土地上泥泞了一滩。
陈大庆长长叹了口气,手背在身后冷冷的开口道:“出来说吧!”
儿媳跟公公呆在一个房间里,邻居街坊是要笑话的。
夕阳将落,黄土地的院子里满是金灿灿的光,院子里的一切好似油画一般,浓墨重彩之后的无奈。
丁玉霞的哭声还在继续,陈大庆那口舒畅也在此时变成了浓重的心病。
这一切赵新如都不知道。
后山药材丰盛,她选了能治病的,又细细筛查了几样日常调理的,再利用天然条件和灵力加工选取。
待她做完这一切回家的时候,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院子里是哭瘫了的丁玉霞,小矮凳上是病入肌体的陈大庆。
中午调养散去的黑雾,现在不仅重新又集结在陈大庆的病灶,甚至还有更甚之前那么严重。
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见到陈大庆那个肺痨鬼从屋子里出来,不仅不慌,反倒是更有底气了。
“我说陈叔,你来的正好,今天当着乡亲门的面就把这个事情说说清楚。”
“说什么,我家新如没拿你的东西。”
陈大庆绝不信赵新如会偷东西。
他这个儿媳妇性子直,但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
“没拿?”
郭老二讽刺,他翻着白眼不屑的说道:“那是你家的人,你肯定向着她了,再说了,双狮手表是个稀罕物件,说不定啊......”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周围看热闹的都听明白了,合着贼不只是一个啊。
“一块双狮换半年的楼口粮,难怪有人起贼心啊。”
人群里不知谁传了这么一句,闻声众人纷纷狠狠地碎了口唾沫,就连啃过的瓜子皮都隔着墙扔了进来。
所谓唾沫星子淹死人,陈大庆一听这话气急攻心,一股温热一下从胸腔里翻涌了出来。
“噗......咳咳......”
“老陈!”
赵玉梅一惊眼疾手快,扶住了险些倒下的陈大庆,可没等她站稳,郭老二便又开了口。
“哎哎,别讹人啊。”
郭老二举着双手急忙撇清关系:“我告诉你,陈家的,大伙都看着呢,他可是自己发病的我,跟我没啥关系啊。”
“你......”
赵玉梅气急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郭老二,真是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此时房间的里赵新如黑亮的眼睛异常的清澈,她手指狠狠的攥着被角眼底划过寒意。
这件事情很多年前确实发生过,当时郭老二一心想讹钱,非要说是她拿了手表。
可根本就不是。
事实是郭老二贪陈启山每月寄回来的50块钱。
陈启山沉稳豁达,做事果敢老练,天生就有军人的硬气,到了部队一战成名,破格直接提升团长。
每月津贴足足80块。
这一大笔每月固定进账让村里的不少人都眼红,但是其实放在陈家,不多。
陈大庆有病,每月高昂的医药费,还有个不务正业的陈文忠烂赌,每次都是欠下一屁股债等着家里还。
所以,陈家很穷。
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陈文忠也到了。
自己爹妈欺负,他凶狠的咬着牙,可心里突突的跳,他没多少把握能打的过郭老二。
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忽然他的手腕被人攥住。
“跟你有啥关系。”丁玉霞一脸不耐烦。
就陈家事儿多,钱不见多给,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陈文忠了。
陈文忠本就害怕不想去,但是怕丢人才硬着头皮要上的。
见有人劝阻,他也就借坡下驴。
“你说的什么话,那是我爹妈,你说不管就不管,看我怎么收拾你。”陈文忠说的一脸愤怒,手里抓着丁玉霞的手一路回了自己家。
看着远去的陈文忠,郭老二冷笑有些不耐烦了。
他摆摆手道:“咱们是一个村的,你也别说我欺负你,这样吧,你拿五百块,这件事就算是两清了,公安局那边我也就不报警了。”
他恐吓连带着讹诈。
陈启山在部队,要是陈家出了贼,陈启山的前程也就没了。
所以,郭老二笃定,陈家会出这个钱。
五百块?
众人抽着冷气眼红,心里合计着他们挣到五百块要多少年。
“郭家二小子,你这是在讹人。”
陈大庆听着郭老二的话瞬间变了脸色。
“什么叫讹人,你偷了我的手表,我难道要点补偿还不行吗?”郭老二也不服气,底气十足的甩着膀子耍无赖。
反正陈家能用的人都走了,在场的人也不会多管闲事,今天这钱他是要定了。
“谁偷你家手表了。”
一旁的赵玉梅也气的浑身颤抖,手里指着郭老二一脸要拼命的样子,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赵大庆还在一边咳,嘴角有殷红的血,脸色煞白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就在此时,忽然郭老二动了。
他迈着步子走到了陈大庆的面前冷冷道:“不给钱也行,我就进去搜,我只要我的手表,可以了吧!”
“不要!”
赵玉梅猛地抱住了郭老二的脚,要是郭老二进去了,新如的名声就毁了,陈家就毁了。
“滚开。”
郭老二一脚将赵玉梅踹开,嘴里骂骂咧咧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我给脸的时候不要,非逼着我动手,我现在就进去,等我找到了手表,咱们等着瞧。”
男人话音落地,刷的一声大门开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让谁等着瞧?”
这声音清亮通透,带着让人心惊的威严。
郭老二惊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等看清了眼前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还当是谁,不就是那个软弱无能的赵新如嘛。
门前众人自然听到了声音,一个个踮着脚往院子里看。
“切......”
“装模作样,还以为谁呢。”
乡亲们早就习惯了赵新如软弱可欺,现在看她猛地凌厉,也没觉得有多可怕,反倒是更努着眼睛看好戏。
赵新如从房间走出来,黑亮的眸子里芒光点点,一张脸更是淡然如水却不怒自威。
她视线凌厉抵着郭老二,脚步沉稳的走着。
见此郭老二莫名的心惊,被女人的逼着往后退。
“这里是陈家,郭老二,你来做什么?”
赵新如一个侧身站在了陈家二老的面前,对着郭老二冷冷的问道。
“哎呦......”
郭老二只顾着后退,没注意脚下,赵新如忽然开口又吓了他一下,一个踉跄他差点摔倒在地。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郭老二出丑乡亲们更是笑的一点都不客气。
嘈杂的嬉笑带着讥讽,一下就刺激了郭老二那点自尊心。
“我是来要手表的,你偷春花的手表。”
郭老二站稳的脚步,双手插着腰梗着脖子说硬话,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爸,妈你们先起来。”
任由郭老二蹦的三尺高,赵新如连看一眼都不看,她将地上的陈家二老搀扶起来,又搬了凳子给他们坐下。
“你们您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不给陈家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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