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我摸了摸他的头：“你可以和同学一起走，或者骑自行车。妈妈相信你能做到的。我们都要努力，对不对？”
小凡低着头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在思考。这个年纪的孩子，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改变。
项明最近总是早出晚归，对我的改变毫无察觉。直到第三天晚上，他终于发现了异常。
“你最近干什么去了？”他放下手机，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正在收拾餐桌，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去上班了。”
“上班？”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你什么时候找的工作？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我擦了擦手，平静地看着他：“我找了份超市理货员的工作，还兼职送奶。你到现在才发现，说明这三天来，你根本没关心过我在做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项明站了起来，“你是在指责我？”
“不是指责。”我疲惫地说，“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想改变现状，让生活变得更好。这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同意。”
项明愣住了，似乎从未见过我这样说话。我转身走向厨房，背对着他说：“对了，明天早上的牛奶我已经放在冰箱里了。”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虽然浑身酸痛，但内心却异常平静。我知道，改变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但我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那个透明人的生活了。
明天，我还要在寒风中继续送奶，然后去超市上班。
03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推开门，客厅的灯光冷冷地照着，项明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个点才回来？”他冷冷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找了份工作，就不用管家里的事了？”
我放下包，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今天超市临时加班。”
“加班？”他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