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然儿,我也想一头去了......]
我慌忙上前搂住了阿娘,因为阿娘的这句话我慌乱无比,我已经没有爹爹了,我不能再没有阿娘了。
苏乐带着他的丐帮兄弟在门口祭拜了爹爹,周围的地痞流氓忌惮他,来挑衅的次数少了些。
我得以一息喘息,到时间后快速的将爹爹发丧了。
爹爹的积蓄留下不少,办完丧事儿后还有大半。我给小二发了月例和酬金,将他辞了去。
小二走的时候哭的不行,念叨着老东家好人却没好报,那些恶人定会天打雷劈,再三叩拜之后,收拾包裹离开了。
他走后,我在爹爹这小小的诊堂里逛着,门厅,诊间,药格,内房......又坐在爹爹常看诊的座椅上发呆了良久,突然间悲痛的不能自抑。
小小的一间诊所,承载着爹爹悬壶济世的善心,记录着爹爹和阿娘的一言一行和我童年的笑声。
可现在物品犹在,人却远行,且无归期。
最终我将房屋低价盘了出去,我不想承父志,我没有悬壶救世的使命,我不想被污草菅人命。
拿着房屋出售契约,我回家却找不到阿娘了。像个无头脑的苍蝇,我掀翻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正当心中绝望升起,我突然想到了爹爹的密室。
我冲进爹爹在家里的诊房,照着记忆中偷看的样子,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谢天谢地,阿娘果然在里面。此刻的我像一个找到丢失孩子的母亲,想哭想笑想破口大骂,最终却是身子一软紧紧抱住了我的阿娘。
十四岁的我哭的像个七岁的孩子,宣天的哭声似是想将这些天的委屈、心酸和后怕都给带走。
[阿娘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个的地方。]
[阿娘,求求你,别丢下我......]
阿娘早已泪流满面,她抱着我,就像幼年哄我睡觉那样,轻轻拍着我,直到我在她怀中哭的昏睡过去。
好消息是从那日开始,阿娘好似不再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