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好不好。”
我被他捏得有些痛,神情有些不耐烦,这死男人发什么神经。
“揽月......”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低声喃喃,“你不喜欢我了吗?”
他说着,带着我走向我的梳妆盒,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同我介绍。
“揽月,你可还记得这个手镯,是我们当初偷偷跑出去寺庙里求来的。”
“还有这个,当初上街我特意给你买的,你最是喜欢的。”
“这个......”
我实在是懒得听他的碎碎叨叨,忍不住出声打断他,“我记得,这个是我16岁那年您送我的,这个是我们一同在桂花树下互赠的礼物,这个是您废了好大的劲才从南边弄到的珠宝。”
“陛下,您怎么了?”
洛景修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啊,你都记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洛景修就借口有事走了,背影中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宫人禀报贵妃还跪着呢,我不耐烦地让人将她赶走,心底对于还没见到爱人这件事越发急躁。
焦急的日子中终于迎来了一件好事——我的父亲来信了。
拆开信封,里面的内容都很正常,都是些简单询问日常生活的话吗,我带着信去了书房,拿出书架上的书,那是我和父亲悄悄写的暗号。
通过暗号对比,我总算稀稀拉拉地拼凑出了信的真正内容:皇帝不当人,敢让你罚跪,如今南边大旱起义频发,一有识之士名唤苏明宴,我决心暗中祝他一臂之力。
看着那熟悉的名字,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
“系统,他真的回来了。”
“是的。”
我忙不提给父亲回信:女儿已经和皇帝恩断义绝,一切凭父亲做主,切记小心。
回信过后,我一扫往日的阴霾,脸上的笑容和期待止都止不住,胃口都好了几分,以至于吃得太多,不得不被侍女逼着出来散步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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