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冰锥一样,用力地在我身上刺出伤口。
听到最后,我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
摇摇欲坠之际,我猩红着双眼,央求赵励成:
“什么叫孤零零地死在医院……”
“她不可能死的,她怎么会死,能不能告诉我她在哪里……”
见我的脸孔因痛苦变得扭曲,赵励成叹息一声:
“她的确还没死,但也已经快了。”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告诉我:
“现在她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失去意识,时日无多了。”
“你要是还有良心,至少去送她最后一程。”
当晚我就买了机票,奔赴国外。
没想到,陈若清为了不让我伤心。
竟然选择一个人跑到国外,就算死在那儿也不会透露出任何风声。
她的确做到了她所说的,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
我曾经在无数个夜里,被这段情感创伤折磨。
我总是在想,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陈若清带给我的伤害。
一想起那些痛彻心扉的日日夜夜,我就巴不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她。
赵励成的话,抚平了我的创伤。
可是这个真相,比曾经发生的事,还要让我痛苦千万倍。
我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陈若清入住的临终关怀医院。
如赵励成所说。
此时的陈若清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仅靠仪器和止痛药苟延残喘。
床头柜上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正是陈若清带走的那张合照。
相框旁边,堆满了印有我照片的各种财经杂志。
那是我这段时间以来上过的所有封面。
旁边,还有一个薄薄的日记本。
一翻开,里面都是陈若清对我的歉疚和思念:
“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拥有过思衡,我比谁都能感受到思衡对我的爱。”
“正是因为他太爱我,我才不能成为他的拖累,让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