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是会吓到小孩。
现在已经过了子时,我的行踪已经没那么好掩盖了。
我本以为陈庆和他的妻子高晓应该不是这场局中主要的人物,但是第二天晚上,我清楚地感受到,我留在高晓身上的那块牌子,碎了。
我赶到的时候,得知了一个真正骇人的消息。
高晓死了。
上吊,在堂屋中间的风扇上。
5.
我走进堂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高晓在风扇上慢慢旋转的身体,和一旁陈庆不知所措的神色。
看着陈庆的模样,我不动声色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先生,节哀,现在先将你妻子放下来吧,然后报案,去医院处理后事吧。”
陈庆点头,麻木得同我一起将高晓的身体放了下来,又沉默地走出门去。
忙碌过后,陈庆去了医院处理高晓的后事,我一个人站在堂屋之中,皱着眉打量着这个房子。。
这个房子,就是很正常的布局,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煞气太重了。
而且浓郁的煞气之间,甚至还遍布着邪祟的气息。
一阵穿堂风吹过,那把吊扇又开始了缓缓的移动,甚至随着缓慢了移动,一些刺耳的摩擦声在慢慢响起。
在吊扇底下餐桌的桌脚底,我找到了那块碎开的木牌。
这块木牌的品质虽然不至于是绝佳,但也是雷击木制成,又在香火中供奉数年,一般的邪祟连触摸都做不到,更何况击碎成了几块,还要塞到桌子下垫桌脚。
这样看来,出手的邪祟不是一般的东西,几乎是确定了有着不浅的道行。
有这样实力的,至少都是百年以上的本事。
这个房子里,也没有了墨平的声音。
刚才问起这件事的时候,陈庆说已经将墨平送出了陈家村,等到一切安定下来的时候才将他接回来。
风吹过堂屋,吹得吊扇吱呀作响,吹得这里阴风阵阵。
这家中没了能够主事的人,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