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看着我。
但我总觉得对方会以戏谑的目光注视过来，带着看不起的神色。
明明都是人，可这样面对面站着，我却总有股低人一等的卑微感，心间莫名涌上抬不起头的廉耻感。
我的心瞬间冷下，冷静地没有在盯着那东西，转瞬抬头问，“还有什么需求吗？”
然后听到令我难以置信，脑袋陷入空白的话。
“想要的话。”他语气停顿，“让我摸下你的胸？”
“啊？”
我惊讶地抬眼，闯入那双认真的眼里，里面的我表情空白，痴傻呆愣。
下一秒，屁眼一紧。
7
等人离开后，我摸着纸质顺滑的钱票，再摸了下自己胸口，突然觉得手里的钱变得滚烫，纸币像着了火在燃烧，火焰顺着手指蔓延至手臂，不断灼烧往上走，似乎要焚烧干净能焚烧到的所有部位，直至烧到心口，直至整个人化成骨灰。
被摸过的地方像被高压电流刺激般留下难以抹消的痕迹和触感，我还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触感，等回神来脑子里又是羞恼又是悲伤，只想尖叫出声。可事实上，在握紧钱后，我才有了真实感，不由得觉得可笑。
都是男人，这有啥，况且我都大叔的年纪了，被碰点身体怎么了。
我记住了客人的名字，他说他姓崔。
我就说，好的，崔先生。
崔苏杨开车回去的路上，还在回味手里的感觉，他给那个人留下了联系方式。
这其实是个大胆的举动，并不适合他做出。
可他转念一想，似乎也没关系。
说不定加了也不会多常联系，更不会再去次那家店，更不会再见到他。
只是普通的顾客与服务关系。
他随眼看了下手机，发现联系里还没传来通讯记录，就转头扔掉手机。
由于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车流拥挤，在等待车和红绿灯的过程中。手机不时被他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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