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冷冷的注视着空虚夜色。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那绝美却又带着几分沧桑的容颜。她慢慢喝着酒，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炽热渗透到她全身。
是啊，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习惯喝酒了呢？以前，明明是只能用筷子沾一点父亲的。
门被拉开，身着华服的男人走进，江山站在门外，守护这一屋静默。
“这是大仇得报了？”萧燕绥道。
方知韫又灌下一口酒，冷笑道：“已然胜券在握。”
萧燕绥随手拿过桌上的酒，走去与她并肩站立，一同仰望这一轮月色：“你好像并不开心？”
“不，我可太开心了。”她轻轻摇头。
萧燕绥转头看她，笑了笑，一手撑在木栏上，侧着看她：“是吗？”
方知韫不语，只是一味的灌酒。
“方知韫的仇事，她一走了之，却让你来报仇，使你因为仇恨失去了自己，你敢说你现在全然是开心？”他看着方知韫的眼睛，那眼神沉重幽幽，可话确实轻而易举的道出。
方知韫猛然看向萧燕绥，一步走近愤恨看着他：“萧燕绥，我的事，劝你别点评太多！”
萧燕绥却是恍若未见，在她看过来的那一秒换上轻佻神色，无所谓地看着她。
“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外人没有资格点评我的一切！”她道。
萧燕绥换上同情之色：“你看，恼羞成怒了吧？”
方知韫看着她，终究垂下眼睑，往后退去。放眼京城，上下起伏的城镇变成了漫山遍野的梯田，远处高大的皇城变成了绵延不绝的青山。
看着一切，慢慢的，她笑了。
而在这之间，她看到了一个少女。一个银铃轻响，自由无拘的少女，正穿梭于这田野之间，仿佛拥有着这一切。
那个少女，亦看见了她，张扬地冲她笑，眼中有些疑惑之色：“你是我吗？”
“……”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呀？你不该这样呀！”她放眼山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