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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对这里,对您,都已经有感情了,不想以后某一天说散就散……
所以我们其实私底下也一直在商量,看能不能一起搞个盈利性质的项目,给咱们公司回点血,也算是我们给达乐多做一些贡献!”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我更好奇,这些专业背景八竿子打不着的灵活就业人员,凑在一起真能搞出什么名堂么?
“您应该记得,阿花她是从绵羊国留学回来的。
她在那里有几个做农场的朋友,想给农场搞一套实时监控农场动植物和进出人员、并且附带一些数据储存和业务管理、人员通信功能的综合系统。
因为他们的定制化程度特别高,而市面的解决方案,模型大得太大太贵,服务反馈和跟进也迟钝;模型小得又不够用,没法满足业务需求,所以才找到了咱们这边。
那边的朋友愿意出这个价格……”
张长山伸手比了个五,继续道,
“报酬其实算是特别丰厚的!而且我们组那几个人正好能拉出一个团队来,从系统设计到UI设计,从前端到后端,都能搞定。所以这不是想和您商量着,看能不能以咱们公司的名义把这个单子接下来啊?”
我有些犯愁:
“其实你们想搞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持。不过咱们达乐暂时没有对外服务贸易资质……咱们公司一路走来,从来没有在法律和政策的雷区蹦跶过。现在咱们公司的人才库里又没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律师,我们如何能够搞定这些法律隐患呢?”
“很简单,我加入达乐不就是了?”
一个清澈空灵的女声从办公室外传来,我转头看去,却发现是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我曾经的学妹沈幼楚。
“博达哥,你从柳氏离职、跑江城来创业,都不和我们说一声么?”
早已褪去学生时代的青涩,一身OL装扮尽显律政佳人的风姿绰约,沈幼楚似笑非笑对我道:
“达乐咨询,达乐?纪博达找乐子是么?呵呵,博达哥还是一如既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