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云成赵云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 番外》,由网络作家“堆金积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云鹿惊奇不已,不过仔细一想,后世监控满大街都还有抢劫的呢,何况是现在。只要不被当场抓住,不留下明显证据,还真找不着人。旁边的山坡上,茂密草丛中的两坨草忽然动了动,一双满是震惊又隐着惊喜的眸子紧紧盯着山坡下那个被吓呆的身影。“老顾,下面有人抢劫,咱们去不去?”沈长峰很意外,没想到训练还能碰到抢劫。结果没等他说完,顾海川已经后退着离开了,他赶忙跟了上去,“老顾,你等等我呀,英雄救美这事儿带上我。”顾海川理都没理,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去。竟然真的是她!见赵云鹿呆呆地盯着自己两人看,高个子匪徒举起手里的斧头恶狠狠道:“看什么看,想活命就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赵云鹿被吓得一哆嗦,怯生生说道:“两位大哥,我就是出来打猪草,身上怎么可能有钱,你们...
《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 番外》精彩片段
赵云鹿惊奇不已,不过仔细一想,后世监控满大街都还有抢劫的呢,何况是现在。
只要不被当场抓住,不留下明显证据,还真找不着人。
旁边的山坡上,茂密草丛中的两坨草忽然动了动,一双满是震惊又隐着惊喜的眸子紧紧盯着山坡下那个被吓呆的身影。
“老顾,下面有人抢劫,咱们去不去?”沈长峰很意外,没想到训练还能碰到抢劫。
结果没等他说完,顾海川已经后退着离开了,他赶忙跟了上去,“老顾,你等等我呀,英雄救美这事儿带上我。”
顾海川理都没理,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去。
竟然真的是她!
见赵云鹿呆呆地盯着自己两人看,高个子匪徒举起手里的斧头恶狠狠道:“看什么看,想活命就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
赵云鹿被吓得一哆嗦,怯生生说道:“两位大哥,我就是出来打猪草,身上怎么可能有钱,你们找别人去吧。”
这话合情合理,谁出来干活还带钱呀。
高个子却不相信。
“你他妈唬谁呢,知青下乡发一百八十块钱,你放家里不怕被偷吗?肯定随身带着。”
“对,你家里根本没钱,赶紧把钱给我交出来。”小个子赶忙附和,语气十分肯定。
原来是你们!
赵云鹿眉头微扬,声音淡定道:“没钱。”
高个子瞬间就怒了,“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老大,这娘们居然敢挑衅你,收拾她,待会儿把她拖进小树林,咱们乐呵乐呵,反正她也不敢往外说。”
“看来你们是惯犯啊。”赵云鹿拳头硬了。
“那又怎么样?小娘们儿,你今天跑不掉了。”
高个子举着斧头,矮个子举着镰刀,两人同时朝赵云鹿冲了过来。
赵云鹿脸色一变,取下身后的背篓朝高个子砸了过去,然后握着镰刀的背面朝矮个子跑去,灵活躲开他的攻击,一镰刀砍到他身上。
“啊——”
矮个子发出一声痛嚎,挥着手里的镰刀就向后袭来,却被赵云鹿一脚踹翻在地,撞在路边的大石头上。
这时,高个子也冲了上来,赵云鹿直接一个横扫将人撂倒,将斧头踢得远远的,再次一镰刀背砍了上去,接着邦邦又是几拳,专打会很痛但不要命的地方。
山脚下,两个冲到一半又赶忙躲起来的草垛震惊不已。
“我滴娘诶,这姑娘也太厉害了吧,一个人就解决了。”
“啧啧啧,女英雄啊!”
沈长峰一阵感慨,发现战友没动静,转头看去,顾海川直直盯着人家,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贴人身上。
你小子品味独特啊!
高个被揍的嗷嗷叫,这会儿矮个子也缓了过来,冲上来想偷袭,却被赵云鹿揍的鼻青脸肿,连连求饶。
见两人没有反抗之力了,她凑上去补了几脚,然后用两人身上带的绳子将他们绑起来,这才痞气十足地开始耀武扬威。
“什么水平?也敢出来当劫匪,今天遇到你姑奶奶我,算你们倒霉。”
说着,赵云鹿一脚踢在矮个子身上。
“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我看你是厕所里提灯笼——找死呢,你姑奶奶我最近干活憋了一肚子气,你们这是上赶着找揍呢。”
踹着不解恨,赵云鹿从路边拔了一棵草当鞭子用,直接在两人身上抽打。
两人疼得嗷嗷叫。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姑奶奶饶命啊。”
赵云鹿可不是会心软的人,一直抽到手酸,这才停了下来,在两人身上找了找,在衣服内兜里找到三十多块钱。
她不信俩惯匪只有这点钱,抬手就是一鞭子,“不想死,就把你们身上的钱全交出来。”
一看赵云鹿要钱,两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姑奶奶,我有钱,我有钱,别杀我,别杀我。”
“对对对,我们还有钱。”
草丛里,沈长峰目瞪口呆,有些怀疑人生,“不是,到底谁是劫匪呀?”
“当然是那俩人渣。”
远处的姑娘嚣张又痞气,恣意却飞扬,像在峭壁上盛开的灿烂花朵,野性十足,又引人注目。
顾海川唇角扬起,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哪儿呢?”
赵云鹿将草茎对折,挑起俩人的衣服找了找。
矮个赶忙道:“姑奶奶,身上没了,钱在我鞋子里面。”
赵云鹿嫌弃得不行,“你他爷爷的哪儿不能藏,非要藏鞋底,恶不恶心啊?”
矮个尴尬一笑,“这不是安全一些嘛?”
赵云鹿又看向高个,高个赶忙说道:“在裤衩子里,姑奶奶你帮我解开,我帮你拿。”
“你想死啊!”
赵云鹿又是几鞭子抽在两人身上,两人疼得直抽抽,不知道哪儿又惹她了。
“姑奶奶,饶命啊饶命。”
“姑奶奶,别抽了,再抽真就抽死了。”
俩劫匪哭着求饶,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惹这个煞星了,这哪是女人,这简直就是母老虎啊!
赵云鹿冷声道:“敢跟你姑奶奶耍小心思,我看你是嫌命长。”
“姑奶奶,没骗你,真的在鞋子/裤衩子里。”
见俩人不像说谎,赵云鹿暂时放过他们,那恶心的钱就不要了。
她上前两步,将两人脸上的头套摘下,这矮个果然就是那天在知青点撞见的那个人。
这隐患算是解决,心情不错,又踹了两人一脚。
然后她看向一旁的草丛,换上灿烂友好的笑容,大声道:“两位出来吧,我要带他们回生产队,麻烦二位做个见证,免得他们倒打一耙。”
俩劫匪一脸懵逼,这女的还有同伙,他们被钓鱼?
草丛里两人也是一愣。
沈长峰惊讶不已,“她竟然发现咱们了!”
顾海川直接站了起来,沈长峰也跟着站了起来。
卧槽,真有人啊!
见草丛里站起来俩人,赵云鹿暗暗松了口气。
刚才揍人的时候,她就觉得眼角余光瞥到俩人影,但定睛一看又没了。
还以为是劫匪的同伙,但这么久都没出现,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保险起见就诈了一下,没想到是两个军人。
瞧俩人这身装扮,这是在野外实战演练?
顾海川走过来,看着赵云鹿却没开口,沈长峰走到他身边停下,开口道:“不好意思呀,我们恰巧路过,不是故意偷看的。”
“没事。”
赵云鹿也打量了一下,两人脸上画着迷彩又有伪装,看不出样貌,但她直觉应该长得不错,特别是那个不说话的。
随后,三人押着俩劫匪回了生产队,听说抓住贼人了,附近的社员都围了过来。
闻讯而来的孙家旺,听说两人拦路抢劫还想劫色,气得抄起棍子就在两人身上狠狠招呼。
刚才被狠狠揍了一顿,这会儿虽然孙家旺没使劲儿,但俩人还是疼得不行。
“三叔别打了,要打死了。”
“三叔公,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邪归正。”
听到两劫匪的话,赵云鹿一脸惊讶。
还沾亲带故呀!
完了,以后不好混了。难怪这俩能成惯犯,怕也是村里人纵容的结果。
不过仇已经结下了,她不会轻拿轻放,这两个人不严肃处理,以后不知道怎么报复她呢。
两天两夜的旅程,还是硬座,知青们都有些扛不住了,赵云鹿也蔫儿了,眼眶下面俩黑眼圈,大有发展成国宝的趋势。
下午五点多。
列车到站,站台上有不少举牌子的人,都是本市各乡镇来接下乡知青的工作人员。
赵云鹿提着行李走向举着大同镇牌子的工作人员,张媛媛和褚涟漪跟在她身后,后面还有其他车厢下来的知青陆续聚集过来。
几分钟后,火车再次踏上行程,知青们也集结完毕,跟着工作人员前往各自插队的乡镇。
这一批下乡到大同镇的知青有十几人,大同镇距离火车站又比较远,镇上就从附近的部队借了辆卡车。
眼瞅着天快黑了,司机不知道是不是急着回家吃饭,这一路风驰电掣,将知青们颠得够呛,赵云鹿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散了。
傍晚七点,被颠得七荤八素的知青们终于到达大同镇。
汽车在招待所门口停下,司机从车上下来做交接,是个穿军装的小战士,年纪估摸十七八岁。
见知青们脸色不好,小战士走过来笑着说道:“瞧你们累的,赶紧去休息吧,我想着你们坐了两天火车肯定累坏了,所以我这一路加足马力,三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
“???”
“!!!”
众人:“真是谢谢你呀。”
小伙子腼腆一笑,“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众人:“……”
求求你以后不要服务了,回去训练吧。
走进招待所,赵云鹿发现这里不止他们一批知青,还有两批是上午到的,明天和他们一起分配,到各生产队插队。
坐了两天火车,接着又是一个多小时的汽车颠簸,大家都累得不行,简单聊了几句,在食堂吃点了东西便洗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
大家都起了个大早,年轻人恢复力强,经过一夜休整一个个都活蹦乱跳的,有使不完的牛劲。
在招待所又免费吃了顿饭,三批知青站在招待所门前,等着各公社大队来接人。
大伙儿也聊了起来,相互交流着各自的信息。
上午九点多,各公社和大队的人陆续到了,革委会知青办的工作人员开始分配知青。
“塔庙公社到了吗?”
“到了到了。”
一个坐在牛车上的中年汉子赶忙举手回应,工作人员点点头,转身看向一众知青,看着手里的名单开始念名字。
“徐永青、范博、陈湘、章茉莉……你们七个到塔庙公社三大队插队。”
七人拎着行李走向牛车上的中年汉子,中年汉子也从车上下来,准备接人离开。
随着工作人员念出名字,场上的知青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赵云鹿、张媛媛、褚涟漪,还有五个男知青,一个叫裴远志,一个叫肖建国,另外三个是陈桥、钱多福和刘州,他们都是昨天上午来的。
“你们再等等,红岗公社距离镇上比较远,来的晚一些,不过那边条件还不错。”
一听条件还不错,大家放心了不少,下乡最怕的就是分配到那些偏僻苦寒的地方
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赶着牛车出现在街头。
工作人员赶忙迎了上去,“我的孙队长啊,您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要去找您了。剩下这八个知青都是你们生产队的,这是名单,您给我盖个章我就回去了。”
“李明,你小子现在混的越来越好了,以后得劳您多帮衬帮衬我们大队。”
孙家旺从兜里掏出印章,在递来的文件上盖了个章,李明嘿嘿一笑,“孙叔,瞧您这话说的,咱好歹是远亲,能帮肯定得帮,何况我这工作还是您给推荐的,李章还得您照拂呢。”
将盖好章的文件收好,李章看向孙家旺,“行,完事儿,您领着人回去吧。”
说着他声音压低了些,“这次我可给你们队分配了五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个个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解您燃眉之急。”
孙家旺轻嗤一声,“那怎么还有三个女同志呢。”
李章瞄了眼赵云鹿三人,将孙家旺拉到一边,嘀咕道:“这三个都是上面指定分配下来的,听说来历不小,您可得照顾着点儿。特别是那两个漂亮的,听说走的是省革委会的路子,上面有人。”
孙家旺瞥了眼赵云鹿,小声问道:“既然上面有人,那怎么还会分配到咱这来?”
“那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小小的知青办办事员。”李明摆了摆手,一脸无奈。
孙家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行了,赶紧走吧,我们也得回了,来来回回大半天呢。”
“行,叔您一路小心,我也得回去交差了。”
李明摆摆手离开了招待所,孙家旺看向赵云鹿几人,“我是咱大队支书,这是我儿子孙国安。你们跟我走吧,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红岗公社一大队的知青了。”
闻言,知青们拎着行李走了过来,赵云鹿问道:“叔,咱大队附近有供销社吗?没有的话,我能不能去买点日常用品,借您的牛车拉一下呗。”
见赵云鹿说话客气,孙家旺也没拿乔,“不用,咱们红岗公社离镇子远,有自己的供销社,走路也就半个钟头,到时候缺什么,你们自己去买就行。”
“行,谢谢叔。”
赵云鹿笑着道谢,孙家旺摆了摆手又看向其他知青,“把行李都放车上吧,咱回了。”
大家走过来放行李,褚涟漪忽然问道:“孙支书,我们这是要走路去吗?”
孙家旺点头,“对呀。”
褚涟漪有些不敢置信,“去最近的供销社都要半个钟头,那咱们大队到镇上要多久呀?”
“三个小时吧。”
“那么远啊!”
褚涟漪都懵了,感觉脑瓜子嗡嗡的,孙家旺笑了笑,“没事儿,走的多了就习惯了。”
他又看向大伙儿说道:“大家都积极点儿,不然赶不上午饭了,待会儿路过饭馆也可以买点干粮,万一赶不回去,垫吧垫吧也行。”
结合赵云鹿的问话又说锁买对了,几人立刻明白过来,张媛媛跟进屋,小声问道:“鹿鹿,是昨天那个贼又来了吗?”
“不确定,但有人动过咱们的门。”
赵云鹿很肯定。
她们这屋的门比较紧,开门都要使点劲儿,风是吹不动的,只能是有人来过。
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松了一口气,没有被翻过的痕,那贼应该是没进来。
经过昨天的事,张媛媛自然也有留意,小声道:“鹿鹿,咱上了锁,那贼没进来,以后应该不会再打咱们的主意了吧?”
“还是小心点吧。”
赵云鹿也不确定,谁知道那贼死心没有。反正她值钱的东西都在空间里,只是不喜欢有人动她的东西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赵云鹿每天都跟着大家一起上工,日子过的很充实,倒头就睡,但就是从来拿不满工分。
这天,和前几天一样,大家在空地集合,生产队长日常动员,大家默默听着。
“……春耕任务重,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争取在下个月月底之前完成所有春耕任务……”
动员完毕,各生产小队长开始分配新的生产任务。
赵云鹿以为还和以前一样,跟大家一起干活,谁知道她突然被分去打猪草。
打猪草这活她知道。
生产队地比较多,劳动力相对来说比较短缺,就没有发展养殖作为副业,只是养了几头猪,年末的时候卖点钱,也杀一两头,分给生产队的社员们。
养猪自然不可能全喂粮食,也会搭配一些草料。
这活虽然工分低,但轻松,大家都想干,于是生产队让社员和知青们轮流打猪草。
这种活,老知青都是来了半年且表现良好才能被分到,没想到她才来几天就分到了。
这也让老知青们不满。
“队长,我们都是来了半年以后才开始分到这个活,怎么他们才来几天就能分。”
生产队长清了清嗓子,“不是你们来了半年以后才分到这个活,而是半年以后才轮到你们。你们前一批知青轮完了,自然就到他们了。”
他又催促道:“行了,都别磨叽,赶紧干活去。”
众人陆续散了,扛着工具下地干活去。赵云鹿跟生产队借了一个竹篓,也准备干活了。
这会儿还是春天,生产队的猪都是小猪崽,吃的不多,每天两背篓猪草就差不多了。
但她在村子附近转了一圈,一把合格的猪草都没找到。
见她在村子周围瞎转悠,附近干活的婶子笑道:“赵知青,咱们村附近可找不到猪草,你得去远一点的地方或去山上。”
“对呀,生产队附近的草早被其他人割完了,我上回在山上转了好久,才找到一背篓猪草。”
“这样啊,谢谢婶子。”
“没事儿。”
从生产队出来,赵云鹿沿着生产队唯一一条大路往外走。
山里她是不敢去的,她这细胳膊瘦腿的,要是碰上野猪或狼,小命岂不是玩儿完。
但她这么想,别人自然也会这么想,沿着大路走了老长一段路,都看不到生产队,一背篓猪草都还没装满。
路过一个无人的小山坳时,两个人突然从草丛跳了出来,一前一后堵住赵云鹿。
这两人一高一矮,头上都戴着一个带补丁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手里各拿着一把斧头和镰刀。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这年头还有抢劫的呀?
三人接连叫门,但屋里还是没动静。
赵云成趴在门缝上瞅了瞅,屋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奶,赵云鹿不在诶。”
“不在?”
陈春花挤开赵云成,凑上去就着门缝看了看,然后一把将门推开,杂物间果然没人。
李晓兰惊慌道:“娘,赵云鹿不会拿钱跑了吧?”
陈春花脑子一阵眩晕,感觉天都塌了,李晓兰和赵云成赶忙扶住她。
赵云成着急道:“奶,这可怎么办?明天就要下乡了,赵云鹿不在,知青办不会拉我下乡吧?”
“没天理啊,赵家竟然出了个黑心肠的东西,赵云鹿你个死丫头不得好死。”
陈春花气得捶胸顿足,她那么多钱和一床新棉花被就这么打了水漂了。
陈春花的骂声也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赵丰绩从屋里出来问怎么回事,不知道赵云鹿那丫头不好惹吗?
李晓兰赶忙将事情跟他说清楚,赵丰绩脸色大惊,快步走过来查看情况。
杂物间还是以前那样,但赵云鹿的东西都不见了,只留下一些没人要的破烂玩意儿,明显是卷铺盖走人了。
赵丰绩脸色铁青,他是真没想到赵云鹿敢临阵脱逃。
陈春花和李晓兰也慌了神,赵云成更是如丧考妣,急的都要哭了,“爹,我不想下乡,要不给我买个工作吧?”
想到唯一的儿子要下乡,李晓兰绷不住了,抱着赵云成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我的大孙子诶,你可让奶奶以后怎么活啊!”见李晓兰哭了,陈春花也哭,不哭不是显得她不关心大孙子嘛。
三个女人一台戏,而陈春花和李晓兰一个人就抵得上三个女人,六个女人哭起来,真是比河里一群鸭子都吵闹。
“好了,哭有什么用。”
赵丰绩烦躁不已,大声喝骂一句,“没有介绍信她能去哪儿,还不赶紧找人去。”
赵丰绩发话,婆媳俩瞬间有了主心骨,赵云成也一下子支楞起来。
对呀。
出门要介绍信,没有介绍信,她赵云鹿就是盲流,走哪儿都会被人抓。
若还在城里,只要人多,一定能找到她。
几人饭都来不及吃,叫上屋里的赵老头就准备四散找人,刚走到小巷门口,便碰上拎着一袋油条包子路过的赵云鹿。
“你们这是干啥去,这兴师动众的,家里进贼了?”
他们一大早急得团团转,结果赵云鹿去国营店买早饭,还只买了她一个人的。
陈春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可不就是进贼了嘛。”
赵云鹿知道陈春花这话是在点自己,她可不接招,吃着油条越过一家子。
“那赶紧去保卫科报案呀,回来的时候割一斤猪肉,好久没沾荤腥了,怪想念的。”
这下李晓兰也绷不住了,“家里的钱都给你了,哪来的钱买肉,想吃肉掏钱啊。”
“你们可真抠啊!”
赵云鹿鄙夷地看着一家子,又说道:“大伯娘,给我烙点饼,再煮七八十来个鸡蛋,我带着路上吃。”
“碗柜里那盆白面馒头还不够你吃?找你奶拿粮自己做吧。”
钱都已经给了,李晓兰可不愿再伺候赵云鹿。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陈春花可不愿意给赵云鹿做饭,更不愿意给粮,说着就走了。
见状,李晓兰也拉着赵云成跑了,赵云鹿看向一旁当隐形人的赵老头,“爷,孙女马上要走了,您不给孙女留个念想?”
“我哪会做饭,找你奶和大伯娘去。”
赵老头也溜了,赵丰绩黑着脸上班去了,多看赵云鹿一眼都堵心。
看着跑得没影的一家几口,咬了一口手里的大包子,赵云鹿回了赵家小院,直奔赵家老两口的屋子。
按照昨晚听到的动静,她在房间的某个角落仔细找了找,果然在平常放尿盆的地方,发现一份松动的地砖。
撬起地砖,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布包。
我嘞个娘啊,老太婆可真会藏,竟然放在尿盆下面。
打开布包一看,整整280块钱,零零散散还有七八张票据。
赵云鹿低声骂了一句,这么多钱,竟然只给她六十块。
将钱票收进空间,她在屋里又找了找,没再发现其他的钱票,然后将目光看向陈春花藏粮食的柜子。
柜子是锁着的,她直接连柜子一起收了,然后转道去了赵丰绩屋里,没多会儿便找到了李晓兰藏起来的钱票。
435块8毛。
真不少啊,这可都是原主和她爹的血汗钱。
收进空间,统统收进空间。
收好钱票,赵云鹿照例在屋里转了转,没发现吃的,但在衣柜里找到几块衣服料子,花样还不错收进空间。
衣柜好像年前才打的,也将衣柜收进空间。
见屋里还有这么多东西,想到赵家人那副嘴脸,她在屋里和小院各处转了转,瞧见不错的统统收进空间,坚决不给赵家人留一点好东西。
忙活好一阵,赵云鹿悄摸离开又去了知青办。
去知青办之前,她给机械厂最正直的副厂长写了封信,主动申请将房子还给厂里,还举报赵丰绩行贿受贿、乱搞男女关系。
信采用的邮寄方式,送到厂里应该要两三天以后。
那会儿她早就下乡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儿,赵家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