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皮球，一个个垂头丧气，仿佛刚参加完偶像的葬礼。
倒是另一边， Cosplay成古代棋圣的，举着“远古棋道，YYDS！”荧光棒的老头老太太们，精神头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扯着嗓子喊：“柯白！柯白！真乃神人也！远古棋道才是王道！赛博围棋都是渣渣！我就说嘛，科技再牛逼，也干不过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一个穿着汉服的小年轻，激动地对着旁边的人科普：“看见没？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围棋！什么‘读心棋盘’，什么‘迷魂香’，都是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真正的围棋，讲究的是‘道’！是‘意’！是‘天人合一’！”他说的唾沫横飞，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都掏出来，塞到别人脑袋里。
他旁边一个戴着眼镜，头发稀疏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小伙子，你说的很有道理。其实，赛博围棋发展到现在，已经有点跑偏了。科技是进步了，但围棋的本质却丢了。你看刚才那场比赛，与其说是下棋，不如说是比拼谁的科技更牛逼，谁的盘外招更阴损。”
“就是就是！”小年轻猛点头， “要我说，这赛博围棋，就应该好好反思反思了！再这么搞下去，迟早要完！”
不只是观众席，就连一些职业棋手，也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啧啧，柯白这小子，真有点东西啊！居然能把便香怡那娘们儿给逼到这份儿上。”一个穿着赛博朋克风的棋手，摸着下巴说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坚持下传统围棋。”另一个棋手接口道，“不过，说实话，刚才看他下棋，还真有点意思。那种感觉，跟我们平时下的赛博围棋，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是肯定的啊！”之前说话的棋手撇撇嘴，“我们现在下棋，都快变成程序员了，每天研究的都是AI算法，数据分析，谁还记得围棋的本意是什么？”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棋手叹了口气，“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们现在下的，还是不是围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