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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有上言请娘领军,出兵羌族的言论。
这些都被父皇以钦天监为由驳了回去,但私下的窃窃私语和军中将士的议论纷纷他却无法压制。
半月后,父皇言外祖父身负重伤,病痛难忍,特下诏令让外祖父在侯府休养,免了早朝。
娘和姑姥姥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前朝后宫暗流涌动,父皇的身体也日渐虚弱,有一日议政时咳喘不停,险些昏厥。
姑姥姥时常为父皇熬制雪梨汤,我不禁想起娘,娘也有一手好厨艺。
在军中时娘会为兵士们烤肉,在粮草短缺时也是娘想尽法子叫兵士们填饱肚子。
娘宁愿自己饿着,也不愿麾下的兵面黄肌瘦。
娘说:“小兵本就冲在前头,牺牲最多,我不能叫他们流血负伤后连肚子都填不饱。”
父皇愈发宠爱姑姥姥,奇珍异宝数不清的送往凤仪宫。
姑姥姥羞怯的搅弄着雪梨:“这都是臣妾应当做的,臣妾不如三娘那般武能马上安天下,也就只能做些这不值一提的小事儿。”
“提她做什么,你就是太良善了。”父皇有些不满,但很快又和姑姥姥说起新奇的事儿,听的姑姥姥娇娇笑着。
这夜父皇自然是歇在了凤仪宫,软榻佳人、娇声颤颤,他自然是喜爱的。
但有心而无力,叫他失尽颜面。
他黑着脸在深夜离开凤仪宫,在议政殿幸了一个宫女,转而他不举之事便传的沸沸扬扬。
宫妃们恍然大悟,私下同家族说着其中的隐情,再一通气儿信了个十成十。
千千万万张嘴怎么也压不住,娘抱着我笑声震的我耳朵嗡嗡的叫。
我艰难的挣脱着娘的铁臂,但却挣脱不开,索性在娘耳边小声道:“娘,那我就是未来的皇帝了。”
娘忽然掐住我的脸,上下扫视着我:“安儿想当皇帝?快快乐乐的在娘身边不好吗?”
我反驳道:“可安儿是父皇唯一的孩子,这是天意。”
娘狠狠地拧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