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不是山神了。”
陆枯瞪大眼睛，看上去傻傻的：“真的？”
假的。
陆容觉得逗他很好玩，忍不住笑出声，扒着陆枯肩膀笑出眼泪。
陆枯扶着他，无奈又纵容。
高傲的山神是不会被一个凡人吸引的。
陆容没有告诉他，他一点也不后悔认识陆枯。
他早就做好决定了。
<18天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乌云翻滚，风雨欲来。
陆容站在院子里，心神不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不像正常下雨，”陆奶奶推开窗，皱眉，“那孩子做了什么？”
“和陆枯有关？”
陆容猛回头。
“这更像山鬼的能力。”
陆奶奶观察了一会儿道。
陆容没有犹豫，拔腿往山里跑。
“这孩子……”陆奶奶没来得及劝阻，叹了口气，“算了，也未必是坏事。”
19“陆枯！”
下雨了。
墨色遮盖天空，山林转瞬变成可怖的妖怪，叫嚣着搅乱人间。
陆容抹了把脸，看到了祭坛。
他能猜出来，这件事可能和仪式有关，奶奶说过时间快到了。
陆枯说他住在山里，山里到底是哪？
山上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个祭坛。
“陆枯！”
他朝祭坛喊。
没反应。
陆容心慌，第一次唾弃自己无能为力。
他想了想，喊：“山神！”
场景瞬间转变，陆容诧异地发现自己真的来到了“山里”。
陆枯盘腿坐在地上，周身黑雾围绕，双眼紧闭，情况一看就不妙。
旁边老态龙钟的人靠着石壁，眼睛抬也没抬一下。
陆容猜老人是山神，他也不客气，直接问：“陆枯出什么事了？”
山神闻言，搭在腿上的手动了动：“山鬼的能力压不住了。”
“我该做些什么？”
山神老神在在的：“身为容器，你应该清楚。”
竟然就是现在么。
陆容压下嘴角。
虽然他已经决定好了，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在陆枯面前坐下，看着男人微乱的头发和俊朗的脸庞，有些恍神。
他本来以为，可以有机会和陆枯好好告别的。
至少让这个二傻子不要太难过，而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错过。
他明白这种感觉的。
当年妈妈也是这样，不告而别。
前一晚还给他讲睡前故事，一觉醒来，连生活过的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这段有陆枯陪伴的日子，是他自妈妈离开后最快乐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