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塞进她手里。
林岚低头看了看，突然笑了。
那个笑容让我后背发凉——不是恐惧，不是愤怒，而是某种病态的愉悦。
“删了吧。”
我听见自己说。
老张愣了一下：“可是......我说删了。”
我重复道，“就当没看见。”
走出监控室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林岚的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苏姐，林总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电梯里，我对着镜面整理头发。
昨晚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回：男人塞给林岚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校服的女孩，眉眼间和林岚有七分相似。
但林岚的女儿明明才上幼儿园。
推开总监办公室的门，一股浓郁的茉莉香扑面而来。
林岚正在补妆，她今天换了支正红色口红，衬得肤色愈发苍白。
“年会流程我看过了，”她头也不抬地说，“把开场视频换成去年那支。”
我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办公桌的相框上。
那是张全家福，林岚的丈夫西装革履，笑容温和。
但我知道，昨晚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就是他。
“对了，”林岚突然抬头，“你最近是不是在查什么？”
我心跳漏了一拍：“没有啊。”
“那就好。”
她笑了笑，“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走出办公室时，我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一张我昨晚加班时的照片，拍摄角度明显是在对面写字楼。
配文只有两个字：“小心。”
茶水间的咖啡机坏了，浓郁的焦糊味在走廊里弥漫。
我端着马克杯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快递员匆匆跑过。
林岚的办公室就在斜对面，百叶窗拉得很严，但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学校附近......”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好，今晚老地方见。”
我假装整理文件，余光瞥见林岚快步走向电梯。
她今天穿了双平底鞋，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
更奇怪的是，她没带那个从不离身的香奈儿手包。
等电梯门关上，我快步走到她办公室门口。
门没锁，这很反常。
办公桌上摊着本《安徒生童话》，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拍立得。
照片上是两个穿校服的女孩，一个扎着马尾，另一个戴着蝴蝶结发卡。
我认出马尾辫是林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