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邻居却为我打抱不平:“你们到底是不是她朋友?
我很确信她压根没有住进来,你们赶紧去她家看看,别她一个人在家出事了!”
“算下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邻居眯着眼,突然猛拍脑门:“我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她处理一堆新婚用品呢,听说她老公死了,也是怪可怜的!
光看那些相册和婚纱照,就知道她和她老公感情很好,可惜了!”
这些人都知道我有多宝贝和傅屹洲的回忆。
哪怕是他跟我玩闹时当戒指的易拉罐拉手,我都当宝贝一样买了高档盒子收藏起来。
如今听到邻居说我丢了十几袋情侣物品,他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恰好开锁师傅也来了,三两下将门打开。
一群人乌拉拉的走进去,却发现屋里毫无居住的迹象。
一切都还是他们和傅屹洲来布置时的模样。
就连他们当初插在花瓶里的百合花,都早已枯萎发臭。
整个屋里弥散着一股久不通风的闷臭味。
面面相觑的众人,一个个脸色发白。
为首的张松,立马给傅屹洲打电话。
早就在酒店检查婚礼现场的傅屹洲,看着叮铃直响的电话,眼皮突然疯狂跳动。
他不得不按着眼皮接了电话。
“洲哥,不好了……赶紧给我呸呸呸,我大喜的日子,得说吉祥话!”
张松欲哭无泪,心一横:“洲哥,谢瑾茜她压根就没有住进来,而且我听你们邻居说,她早就丢了你们相爱六年的所有物品,连相册和结婚照都丢了!”
“什么?
不可能!
瑾茜说她买了套海景别墅,她是不是都搬那去了!”
“洲哥,你早说啊,害我们虚惊一场,你赶紧把别墅地址发过来,我们过去给嫂子送婚纱。”
电话那头的傅屹洲突然愣住了。
他意识到,自己压根不知道我买的海景别墅在哪里。
傅屹洲托关系,去住建局查了我名下房产。
却发现,我压根没有任何不动产。
就连曾经的婚房,都已经不在我名下。
傅屹洲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火急火燎要从酒店赶回家。
不知何时出现的苏慕苒,穿着一身雪白的婚纱,在正门处将他堵住:“洲哥哥,谢瑾茜她肯定是生气你逼她捐血了,这样小肚鸡肠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你?”
“吉时马上就到了,宾客都等着呢,你不如和我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