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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椿司向淮写的小说他的蓄意引诱

西丘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所有呵呵笑了两声:“待会下车看看那边有没有卖。”陈乐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了。乌椿和方见晴坐在后排,几乎习以为常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但是她还是从自己的包里翻了一下,找出一片驱蚊贴:“之前买了没用完的。”她将驱蚊贴递给了前面的陈乐。方所有订了个户外的烧烤营地给司向淮庆生,离学校还挺远。陈乐昨晚就和他交代让他给买一些驱蚊的东西,她在这种户外的地方特别招蚊子。谁知方所有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转眼就忘。也活该他挨骂了。一辆车四个人,有他们这对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情侣,倒不会无聊。司向淮也是自己开车过来,带了几个以前致远班比较要好的同学。黑色的SUV在路上和方所有的车擦肩而过,方所有摁了一下喇叭。但是人明显不想搭理他,提速超车很是连贯顺畅。方所有...

主角:乌椿司向淮   更新:2025-02-15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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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椿司向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乌椿司向淮写的小说他的蓄意引诱》,由网络作家“西丘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所有呵呵笑了两声:“待会下车看看那边有没有卖。”陈乐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了。乌椿和方见晴坐在后排,几乎习以为常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但是她还是从自己的包里翻了一下,找出一片驱蚊贴:“之前买了没用完的。”她将驱蚊贴递给了前面的陈乐。方所有订了个户外的烧烤营地给司向淮庆生,离学校还挺远。陈乐昨晚就和他交代让他给买一些驱蚊的东西,她在这种户外的地方特别招蚊子。谁知方所有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转眼就忘。也活该他挨骂了。一辆车四个人,有他们这对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情侣,倒不会无聊。司向淮也是自己开车过来,带了几个以前致远班比较要好的同学。黑色的SUV在路上和方所有的车擦肩而过,方所有摁了一下喇叭。但是人明显不想搭理他,提速超车很是连贯顺畅。方所有...

《乌椿司向淮写的小说他的蓄意引诱》精彩片段


方所有呵呵笑了两声:“待会下车看看那边有没有卖。”

陈乐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了。

乌椿和方见晴坐在后排,几乎习以为常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

但是她还是从自己的包里翻了一下,找出一片驱蚊贴:“之前买了没用完的。”

她将驱蚊贴递给了前面的陈乐。

方所有订了个户外的烧烤营地给司向淮庆生,离学校还挺远。

陈乐昨晚就和他交代让他给买一些驱蚊的东西,她在这种户外的地方特别招蚊子。

谁知方所有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转眼就忘。

也活该他挨骂了。

一辆车四个人,有他们这对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情侣,倒不会无聊。

司向淮也是自己开车过来,带了几个以前致远班比较要好的同学。

黑色的SUV在路上和方所有的车擦肩而过,方所有摁了一下喇叭。

但是人明显不想搭理他,提速超车很是连贯顺畅。

方所有也无语了,又提速赶了上去。

暗暗较劲一路,最后硬是比预期提前十分钟到达营地。

司向淮那辆车里下来了五个人。

方见晴一见副驾驶里出来的人就皱起了一张小脸。

男生和司向淮身高相差无几,五官清贵精致,白衬衫穿在身上自带一股儒雅谦和的气场。

“沈初霁怎么也来了?”方见晴掐了一把方所有,语气咬牙切齿。

方所有幸灾乐祸,没回她妹的话,朝那一车下来的人打招呼,大喊一声:“沈初霁!好久没见啊!”

方见晴自动远离方所有这个大喇叭,可是还是被迎面而来的男生盯上,困在原地。

她干巴巴地开口:“你不是说你没空?”

“后来又有了。”沈初霁理所当然地回。

方见晴没接话,看起来不太乐意和他聊天。

司向淮还是一身黑衣黑裤,耳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所以换了一枚银色的十字架耳坠。

这种饰品其实很难驾驭,没戴好就容易让人觉得阴柔,可偏偏他五官凌厉又大气,耳坠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违和,反而多添一丝痞,怪吸睛的。

乌椿视线跟着那枚耳坠,偷偷地多看了几眼。

司向淮手里勾着车钥匙,对视之时就走到了她身边。

她这才状似无意地垂眼。

“方所有又惹祸了?”他歪头小声同她搭话。

明显也是看出陈乐和方所有下车以后的不对劲。

“还好,小事,能哄。”乌椿抬眼看他,声音也跟着低下来。

两人此刻凑在一起讲话,倒是自动地隔出一种旁若无人的气场。

致远班有个男生调侃了一句:“你俩一见面就在这儿咬什么耳朵呢?”

乌椿听到这话立刻退了两步,和身边的人拉开距离。

司向淮垂眼看着眼前的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娃娃领的蓝色短裙,头发半扎起来,耳垂上坠着两只饱满莹润的珍珠耳钉。

妆容也是一改往日的素净随性,眼尾拖着精致的上扬眼线,茶棕色美瞳掩盖住原生瞳色所带的狡黠,添了几分娇憨。

活脱脱是一只漂亮乖巧的布偶猫。

“你躲什么?”司向淮插着兜,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退避三舍的模样。

乌椿被他一逗,心脏猛烈撞上胸腔,脸上渐渐升温。

还好今天的妆是陈乐帮她画的,底妆打得很完美,腮红也融得很好,根本看不出她的脸红。

她轻咳了一声,摇摇头,状似无意地转移话题:“刚才坐你副驾驶的是谁呀?以前没见过。”


警察上门的速度很快,乌椿跟着司向淮一起去警局做了调查和笔录。

黄智咬死了自己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家里并没有安装监控,卫生间里更是没有任何强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他强*奸未遂。

乌椿也没有受很大的伤,唯一一处是侧腰磕在洗手台上撞出的淤青,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最后只能说是猥亵罪,拘留一阵子。

跟着他们的一男一女是同居情侣,也是黄智隔壁的邻居,都很热心。

女生更是指着黄智的鼻子直接在警局里开骂:“你自己都是有女儿的人,干出这种事来也不怕遭报应吗?”

还没吵起来,又被警察警告了一句:“事情我们会处理,还请保持冷静。”

乌椿一直都很冷静。

冷静地做笔录,冷静填写信息,冷静地讲述被猥亵的全过程,只是眼泪一直都止不住,浑身的颤抖也止不住。

她的崩溃是无声无息,近乎麻木的。

雷雨一直没有停歇,闷热的空气也并没有因为雨水而降低温度,闪电破开天际的时候天色可怖。

司向淮来的时候是自己开车的,走的时候也带着乌椿一起。

她肩上还披着一件他的衬衫。

是原先他穿在白色T恤外面的,适合夏季的料子,很薄,蓝色格子的式样,带着少年干燥温暖的清冽气息。

她紧紧裹着自己,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

“今天谢谢你。”过了很久,乌椿才哑着嗓子开口。

司向淮偏头看了她一眼,视线又很快回到挡风玻璃上,他并没有接乌椿的话,只淡声问她:“听歌吗?”

雨刷来回摇摆,将挡风玻璃上的水痕擦拭一空,但玻璃又很快溅上新的雨滴。

一如她那张泪痕斑驳的脸。

乌椿点了点头。

车里的音响随机放出一首节奏舒缓却又欢快的英文歌。

她的手机来电铃也响了起来。

“小椿你今天补课这么晚吗?是不是雨太大了不好回啊?刚才有学姐来查寝了。”

孟诗雅给她打来了电话。

“我今天遇到了同学,看了场电影,时间有点太晚了,就不回了。陈乐她知道的,我同学叫方见晴。”乌椿靠在车窗上,嗓子很哑。

“你声音怎么了?”孟诗雅听出不对劲,追问了一句。

乌椿吸了吸鼻子,笑了一声:“电影院空调太冷,着凉了。”

“那行吧,查寝的学姐应该不会太严格,我一会儿找借口帮你应付。”孟诗雅说完这句话,把电话挂断。

车子在一处红灯路口停下,司向淮转头问她:“你不回学校?”

“我记得这条路前面有一家便捷酒店,你在那里把我放下吧。”乌椿说。

她不是很想见人,迫切地希望能有一个空间用来独处。

车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车厢内的沉默就显得格外清晰。

司向淮没说话。

绿灯亮起,车子缓缓启动,但速度比刚才慢了不少。

酒店的LED灯牌亮着光,司向淮将车稳稳停在门口,给她递了一把车里干净的黑伞。

乌椿接过伞,打开副驾车门下了车。

雨水打在伞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站在风里飘摇,脸上看不出情绪,那双平时总是盈润黑亮的眼睛也失了光彩。

“谢谢你啊司向淮。”临走时还是弯腰对着车窗里道了一遍谢。

司向淮点点头。

乌椿抬脚往酒店的门前石阶上走。

城市的霓虹灯亮眼又刺目,她将伞檐压得很低很低。

低到只能看见自己脚下那一方石阶,和鞋尖上细小的泥点。

豆大的雨滴溅落在地,朵朵水花四溅,却怎么也拂不去她鞋上的污点。

身后响起一声响亮的汽车鸣笛。

她回过头,看见司向淮降下车窗,朝她笑了一下,声音略高地说:“如果你还算信任我的话,和我一起回家吧。”

怎么会不信任。

是他亲手将她救下,现在又向她伸出援手,想要再拉她一把。

两个人隔着雨幕沉默地对视。

司向淮想起高一那年他曾经无意撞见过的女孩哭泣的画面。

当时年级在两个重点班里选了二十个人出来,下了晚自习还要多留一节课训练竞赛题。

教室地点在教学楼旁边的综合楼,人少,不会被轻易打扰。

他下晚自习以后给同学讲了一道题,去综合楼的时间就晚了一些。

冬季夜风寒凉刺骨,女生细微低弱的抽泣声在楼道里清晰可闻。

“是学校让交,我也没有办法,交过这次冬季校服的钱以后就不用再交了……能穿三年……”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但总归不是很好的回答。

依稀还能听见“你们乌家一天到晚……”

但后面的话被掐断,女生直接挂了电话。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越来越微弱,直到下楼梯的脚步声传来。

司向淮躲到了楼梯间的门板后,至始至终没能看到女生的脸。

附中冬季校服强制要求买两套,价格确实也不便宜。

他后来随口和他哥提了一嘴,他哥和校方沟通了一下,那一届校服都由他们家捐赠。

只是这事他早就快忘记。

直到今天晚上破开黄智家的门冲进卫生间里,女生微弱压抑的哭声让他突然想起这段有些遥远的记忆。

两种相同隐忍的抽泣莫名重叠在一起,他忽然觉得自己时隔三年,看清了那晚楼梯间里女生的脸。

他还是逃不过下意识的心软动容。

也下意识地觉得,她身边应该有个人陪。

汽车一路驶到小区地下停车场,两人一起上了电梯。

没有旁人,电梯直达12层。

乌椿身上还是裹着那件司向淮的衬衫,一进屋就猝不及防被飞扑过来的狸花猫吓到。

往后退时撞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

她霎时红了脸,回头对司向淮解释:“我没想到它会扑过来。”

“它很调皮的。”司向淮只说这么一句,然后弯腰将小猫捞起,拎上了玄关柜。

然后又对乌椿说:“家里只有一双多余的男士拖鞋,给方所有准备的,但他没穿过,还是新的。”

少年蹲在鞋柜前,从里面找出一双全新的男士棉拖,放在了乌椿脚边。

“谢谢。”乌椿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开始换鞋。

小猫不听话,从玄关柜上又扑到她背后,踩在她肩上落到她怀里。

乌椿的眼睛早就哭肿,睁眼和小猫对视时的场面透着呆愣。

她求助似的抬头看了一眼司向淮。

可司向淮只是笑着撂一句:“猫很喜欢你。”

他往厨房方向走,问乌椿饿不饿。

乌椿摇摇头,嗓音还是沙哑:“不用这么麻烦。”

但司向淮好像完全不在乎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进了厨房。

他租的这间房原先的装修应该挺简单的,能看出很多东西都是后来自己添置的。

无论是特意为小猫隔绝出来的一方摆满了玩具和猫爬架的天地,还是电视柜下一排排数量惊人的乐高小人,和客厅里那张一看质感就很好的羊毛地毯。

司向淮是个善于生活的人。

乌椿抱着猫,坐进了客厅柔软的懒人沙发里,小猫从她怀里蹦出来,懒洋洋地躺在了地毯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她坐下不过几分钟,就闻到厨房里传出的煎蛋的香味。


乌椿不仅有着校友的身份,还和方见晴如此要好,和陈乐也是室友,诸多能和司向淮攀上关系的捷径,她却一条也没想走过。

这次好不容易参加了人家的生日聚会,她也乖乖地将自己放在普通朋友的范围之内,绝不逾矩。

对着司向淮这种级别的顶尖帅哥,居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有此等定力,她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三个人正沉默呢,寝室门被人从外打开。

陈乐风风火火地进屋,看起来应该是被方所有哄得还不错,没有丧眉耷眼的。

“嘛呢?”她进来就撞见三个人罚站似的站成一圈,有点状况之外。

“没什么。”乌椿摆摆手。

孟诗雅笑嘻嘻地拉住陈乐的胳膊,诚实开口:“我们觉得……小椿和司向淮可持续发展!”

陈乐闻言笑了一声,视线扫过乌椿微微泛红的耳垂:“行啦别八卦了,缘分天定。”

四个女孩子这才散开,结束了这场盛大的八卦。

乌椿瞥了一眼陈乐,欲言又止。

“咱们见面第一天我喝醉的时候……”陈乐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低低地在她耳边说话。

乌椿眼睛微微睁大,听见陈乐温和的笑声:“就发现了。”

暗恋者总是在不经意间露马脚。

可是女孩子之间也总是心意相通。

陈乐一如方见晴一般,擅长做一个合格的看客。

偶尔出手帮上她一把,却永远不会去逼她。

路总归是要自己走的。

乌椿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又有些尴尬,缓缓地点头。

当晚她没怎么睡好,躺床上思来想去,思绪乱成一团麻。

最后硬是拿出手机把先前备忘录里的灵感扩展成了一部小说大纲。

她心慌意乱时习惯于给自己找安全感。

写作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

沉浸入创作状态,什么杂七杂八的想法都不能再干扰到她。

而且,她上一本书的成绩还不错,热度渐渐大了起来,稿费挺可观。

这也是很大的安全感。

不然连想给司向淮买的礼物都不能拿下,还得自己省吃俭用。

可是有了稿费,就不一样了。

小司少爷贵贵的。

她不自觉也想捧出最拿得出手的礼物来衬他。

那就还需要再接再厉,至少往后的大学四年,她应该都不会缺席他的生日。

幸福且满足。

乌椿这一夜入睡很快。

-

第二天的课只有一节早八,孟诗雅她们困得不行,上完课要回寝室补觉。

乌椿抱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图书馆。

大一的时候除开期末周,平时的时间还算悠闲充裕。

她简单了解了一下英语四级,准备捡回高中的英语学习习惯。

然后又码了个更加细化的故事大纲,打算放国庆长假的时候多囤几篇新文的存稿。

对着电脑上的大纲故事发散灵感时,余光瞥见一只属于男生的,青筋微凸的手。

她咬着冰萃咖啡的吸管,抬眼看过去。

男生戴着一副半框眼镜,气质儒雅随和,冲她笑起来的时候卧蚕饱满好看。

“你是……蒋毅?”乌椿犹豫地问出口。

比她大一届的附中学长,高三时的班主任经常提及,数学老师是他们那一届退下来的,更是对蒋毅赞不绝口。

今年寒假的时候,他回附中看过老师,给老师班里的同学带了小礼物。

乌椿拿到了一枚精致的小书签,受老师的要求他还给同学们传授过自己的学习方法。


她们到田径场的时候教官都还没来。

乌椿收伞放包,准备去站队时被孟诗雅扯着袖子拉到了树荫下。

孟诗雅语气颇为激动:“他是司向淮吧?真的帅得很显眼啊。”

她手指着主席台下方的区域,有一个方阵在那儿。

男生排在方阵最后排最外侧,低着头研究自己迷彩外套上的腰带,肩宽腿长,仪态也好。

虽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懒懒散散的模样,可是肩背始终是挺直的,身形一点也不垮。

隔着一段距离和刺目的阳光,依旧能看出五官清晰精致,冷白皮的优势在略显粗糙的男生堆里更是明显。

“是他。”乌椿点了点头。

“军训这不是有盼头了吗。”孟诗雅拉着她入了队,笑着说。

教官列队进入田径场以后,原本嘈杂喧闹的方阵也都安静不少。

乌椿他们院里的女生人少,只排了一个方阵,教官看起来也不是很凶。

“我叫陈越,你们喊我陈教官就可以。”

他简单自我介绍完就开始整合方阵的位置排列。

陈乐和姜仪都是比较高挑的个子,被安排到了后排。

乌椿则是和孟诗雅原地不动,在第一排。

乌椿觉得自己161的身高不算矮,可是经由教官这么一排,她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其他女生的身高。

第一排就第一排吧。

反正有159的孟诗雅和她为伴,顶多是军训时被教官盯得紧一些,认真学就是了。

而且在第一排,很轻易就能看见前面的物理学院方队,看见司向淮。

乌椿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欲盖弥彰地将帽檐往下压了压。

她的脸本来就是巴掌大,军训的迷彩帽愣是戴出一种加大鸭舌帽的既视感。

惹得教官又多注意了她两眼,然后开口:“你把帽子调整一下,眼睛都看不见了还怎么向右看齐啊。”

她脸皮向来很薄,尽管教官语气很随意,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又忙着将帽围缩小,将帽檐往上抬一些,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

“这就精神多了嘛。”

教官评了一句。

乌椿目不斜视,眼神自动定位到前面方队里最出挑的那个背影。

偏偏这时前面的方队在他们教官的指示下全体向后转了过来。

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乌椿看得有些出神,不可避免地和方阵最后一排的人对视上。

司向淮本来还没什么兴致,被毒辣的太阳一烤,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

但在看清面前戴着迷彩帽的女生以后倒是有种上课和同桌开小差的错觉。

女生穿着一身偏大的军训服,腰带勾勒出的腰线细得惊人,莫名让他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一截细瘦的脚踝。

瓷白的皮肤被晒出红晕,五官清丽柔和,眼神有种故作认真的坚定,和他对视上的一瞬间立刻移开视线,但是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又落回他眼里。

司向淮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觉得她可能也和自己一样,擅长走神。

乌椿只觉得自己的心快炸了。

烈日灼心这话是真的不假。

司向淮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每一秒都让她觉得分外难熬。

炙烤在阳光底下,一切慌乱隐秘的心绪都无处遁形,难以掩饰。

她只庆幸自己此刻是在站军姿,而不是踢正步。

不然她一定会同手同脚,走得像个人机。

一上午的军训终于在十一点半宣告结束。

乌椿她们寝室的人原想着一起去食堂吃个饭,可是姜仪提前点了外卖,孟诗雅又热得没有胃口。

最后只剩她和陈乐。

两个人去了离操场很近的三食堂,这个点全是大一新生,望过去都是一片迷彩。

在窗口排队的时候陈乐一边拿湿巾擦脸,一边皱了皱眉:“感觉这个食堂很晦气,磁场不好。”

乌椿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说法,闻言笑着回了头:“可能是空调坏了?有点热。”

陈乐给她也递了一片湿巾,摇摇头:“说不上来。”

直到两个人端着饭四处找座位的时候,乌椿才知道什么叫心有灵犀。

方所有穿着一身骚包的火龙果色T恤,白色短裤,一身潮男打扮,在一众军爷里特别显眼,他隔着老远的一段距离,朝着这边的两人挥了挥手。

“我说吧,混了不干净的东西进来。”陈乐端着饭,语气颇为无奈。

更为无奈的是,方所有在人满为患的食堂里,居然还能占住一个桌子。

那张空着的四人座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陈乐端着餐盘,思考了一会儿,用手肘碰了碰乌椿:“算了,我们过去将就一下。”

两人落座时方所有像是早就料到如此,笑嘻嘻地给她们一人推了一瓶冰镇绿豆沙:“买多了,请你们喝。”

乌椿接过,刚准备道谢,余光看见陈乐将绿豆沙推了回去。

“不喝,生理期。”陈乐说这话时眼睛都不眨。

乌椿愣了片刻,像是找到统一战线似的,也沉默地把绿豆沙推回去了。

“你开学的时候不是来过了吗?”方所有毫不留情地戳穿陈乐。

陈乐只低着头往挑着餐盘里的青椒,声音听不出情绪:“月经不调。”

乌椿知道她这是在呛人,其实压根不在生理期。

两个冷战的小情侣一来一去地互怼,乌椿不是什么会说话的人,所以左右为难。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吃饭机器。

直到对面的空座上多出一个餐盘。

乌椿抬眼,看见那双熟悉的眉眼。

“我说了,狗都不喝你买的饮料。”司向淮大概也是听见桌上两人在互呛,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兄弟补了一刀。

方所有瞪着眼睛看他,简直要被气笑:“狗都不坐我占的位置,你滚吧司向淮。”

“你骂谁狗?”陈乐一撂筷子,语气沾了枪药味。

方所有立马怂了,教科书级别的滑跪认错:“我狗。”

司向淮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乐得不行。

乌椿也没忍住,憋笑太辛苦,她一不小心就被呛到。

喉咙里火辣辣地烧着,脸色瞬间涨红,她捂着嘴低声咳嗽了两下,眼里憋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陈乐连忙给她顺着背。

“喝口汤吧,我刚打的。”对面的人给她推了一碗鸡蛋汤。

乌椿接过,咽了一口,这才稍微缓过劲来。

但是脸色却是更加红了。

刚才松弛愉悦的气氛归于平静,她这才慢慢意识过来。

司向淮坐在她对面。

乌椿感觉自己拿筷子的手都僵了,咀嚼动作也生硬。

但司向淮吃饭一直都慢条斯理,看起来家教良好,格外赏心悦目。


一碗乌春面:之前你帮我我还没有谢谢你

一碗乌春面:下次请你吃饭

最后一句是她思索再三加上去的。

看起来官方礼貌且客套,不会逾矩。

对方答应了那就是一个颇为正式的约定,不答应那就是一句漂亮的场面话。

不过一般人大概都不会答应。

S:吃饭就不必了

S:礼物的话你想送就送吧

S:时间不早了

S:晚安

乌椿看着他发出的信息,意料之中,却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其实她还挺想请司向淮吃饭的。

毕竟上次遇到黄智,他的确帮了大忙,可是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邀请。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难得的机会,似乎也被她搞砸了。

她躺进床里,将空调被裹紧,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又是哪个难缠的妹妹找你聊天?游戏都不打了?上波我没操作好,这局给我打完算了。”

方所有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屏幕,鼠标按到飞起。

余光里只看见司向淮窝进了落地沙发里,额前的碎发遮住眉眼,他低头揉了揉小猫的头,看起来挺郁闷。

这间房是书房改造出的电竞房,墙上安装着可变换颜色的LED灯带,电脑主机和氛围灯也亮着冷蓝色的光,房间吊灯没打开。

冷蓝色光线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漂亮硬挺的脸部轮廓,偏偏勾不出眼底的情绪。

“再造谣你今晚去睡大街。”司向淮抬眼,冷声撂了一句话。

心情看起来确实不好。

已经错过宿舍门禁时间的方所有哪敢造次,自觉闭嘴,专注游戏去了。

团战打得正上头的时候,却冷不丁听见某人的声音:“如果有人说要请你吃饭,是单纯客套吗?”

方所有眉心一跳,大招直接歪掉。

电脑屏幕显示复活倒计时,他往电竞椅里一靠,滑到司向淮跟前:“那你说你要请我吃饭。”

“我请你吃饭。”司向淮懒洋洋地抬眼,似乎是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于是也算勉强配合。

方所有举着手机录音界面晃了晃,笑得特别无耻:“你别反悔。”

靠在沙发里的人沉默了两秒,就连小猫似乎都觉得方所有特别让人无语,喵喵地叫了两声,跳到了地板上。

“你去死吧方所有。”司向淮揉了揉山根,伸出长腿将面前的电竞椅踢远。

方所有乐得不行,又将椅子滑了回来:“你看,这不是分人吗?我们俩之间请吃饭那就是字面意思,但是要是不怎么熟的人,那肯定也不好意思录音要挟你。”

说白了还是得看情况,不熟的人那就是客套,别太当真。

意会到这一点的司向淮心里莫名烦躁。

“你起来。”他站起身,拍了拍方所有的肩。

方所有颇为懵逼,但还是乖乖站起。

刚才还蔫巴巴的人坐进电竞椅里,界面上的英雄已经复活有一段时间。

他接手方所有刚才打下的战局,十分钟后已经游刃有余地带着队友翻盘。

五杀播报直白且嚣张。

“不是,谁又惹你了?”方所有看着游戏的胜利界面,眉头紧皱。

司向淮退出结算界面,撂下鼠标,语气不咸不淡:“你啊,我不是很想请你吃饭。”

“神金。”方所有莫名其妙被呛了一记,只评论两个字。

“我不是让你给我买吗?方所有你办不下来就别他妈答应。”

陈乐坐在副驾驶,对着镜子补口红,语气很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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