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生命方方面面的侵入。
我点燃壁炉,一件一件地往里面扔。
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我忍不住望向外面一阵阵的闪电和雷鸣。
房间里其实听不太真切。
许泽言知道我怕打雷,家里整个都做了很好的隔音。
在我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也曾淡淡说过一辈子为我挡雷雨。
回忆至此,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和他,再也没有一辈子了。
东西太多,回忆太多,我麻木地一件接一件地烧着。
全部烧完的时候,地上已经一片狼藉,时间也来到了凌晨3点。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与推门进来的许泽言对上视线。
他被还未散去的浓烟呛得咳了几声,有些紧张地走进来,看了看我的周身,不悦地皱起眉:“你在干什么?”
我自嘲地扯起嘴角:“烧了些不重要的东西。”
他嘴角动了动,似乎还要再问什么,我却已经筋疲力尽,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
打开花洒洗澡的时候,许泽言进来把脱下的衬衫扔进脏衣篓。
他像没看见我一样,扭头就走。
赤裸的背上露出大片抓痕,有几条似乎还带着新鲜的血渍。
我在劈头淋下的水流里泪流满面。
我处心积虑的换衣服勾引有什么用呢?
他对我压根已经没了半分兴趣。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他从衣帽间拎出来一个行李箱,面无表情地往里面放叠好的衣服。
我有些讶异,没忍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要出去住?”
他整理的动作顿住,抬眼看向我。
眼神里是坦然,还有一丝隐隐的的紧张。
我心里一沉,觉得自己所有的心理建设和决绝都可笑至极。
房间里变得沉默。
他一趟一趟拿着衣服和用品,拉上行李箱的时候,说了一句:“出差的时候注意安全。”
顿了顿,又说:“之后,有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是怎么做到,明目张胆的出轨,又若无其事地说这些的?
看着他波澜不惊的面容,我终于忍无可忍,冷笑一声:“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同意离婚,你没必要搞冷暴力这一套!”
许泽言愣了愣,脸上瞬间冷下来:“我没有说要离婚,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疑神疑鬼?”
我笑了笑:“还是离婚吧,早点离早点给方盈腾位置,她对许太太的位置可是志在必得。”
许泽言却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