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名将协议扔回给他。
一个人办理了出院,搬去了白冰家里。
应家两老失踪了。
白冰忙得不见人。
12约好办离婚证的那天,我将他拉黑了,再一次没出现。
于涂把我电话打爆了,信息发满了。
全是破防骂我的。
我又换了新卡了,和白冰出国会合。
“查得怎么样了?”
“很奇怪,应家的资产开始慢慢转移海外,逐步逐步都被转到这家公司。”
我将文件拿来一看。
这不是于涂的海外空壳公司?!
现在应子晖死了,应氏继承人只有他了,怎么还要转移?
我指着一条交易记录:“这家公司,好像是习氏的钢材供应商。”
话音刚落,白冰电话响了。
她一口流利的英文:“好,我们现在赶过去,谢谢你的消息。”
她挂了电话后,拉着我火急火燎地往警局赶。
两具肿胀发臭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停尸房。
白冰和警察沟通后,确认死者身份不明,无法确认死因。
我试探问道:“女尸体内有心脏起搏器,男尸是人工膝盖吗?”
白冰盯着验尸报告:“是的。”
“应母曾经在瑞国冻卵,应父的换膝手术也是在瑞国做的,也许能确认身份。”
“好,这边交给我去查。”
她去瑞国配合取证。
我连夜回了国。
刚到机场,记者蜂拥而上。
“于太太,网传你和于涂离婚,你有什么回应?”
“于太太,请问你知道夏晴小姐身亡的事吗?”
这么快?
我有点意外:“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
上一世,应子晖用我的心脏给夏晴换心时,我飘在半空听到医生说:“夏小姐,还是暂时不适宜怀孕,否则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夏晴应该也知道自己怀孕风险极高,为了上位,竟然还愿意拼命。
我借着漏了行李的由头,折返回去,从秘密通道走了。
刚出秘密通道,就看到一辆眼熟的保姆车。
这个车牌?
以前给于涂当站姐的时候,见过很多次!
“滋~”一阵电流从腰间刺过,蔓延全身,突然失去了意识。
13迷糊间,被扔在一尺冰水,浑身刺骨。
激灵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手脚都被绑着,泡在冰水池里。
面目狰狞的夏魁萍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一下一下摁在水里。
“习以安,是你毁了我女儿的幸福?
“是你!
害死了我女儿!”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