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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后续+全文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宁小小的人儿,像是瞬间长大,保证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父亲母亲,哥哥安心读书就是。”这俩孩子一定是察觉父亲母亲之间有了龃龉,在各种暗示她们好好相处,站在一旁的宋絮晚瞬间就红了眼眶,她的孩子虽然天资不行,但是一个比一个体贴孝顺。一旁的周明海也动容的转过头去,好半晌才道:“不早了,早点出发吧。”送走周星临,周明海站在宋絮晚身边感慨道:“孩子们大了,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也要多体谅一些,不让孩子们担心?”听着周明海的语气,仿佛有求和的意味,考虑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宋絮晚一直没有出声讥讽。有那么一瞬,宋絮晚觉得要不就不报复了,周明海心里有梦中人,她也给周明海戴了顶绿帽子,两人算是谁也不吃亏。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下人禀告:“老爷,别院的季公子...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2-15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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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宁小小的人儿,像是瞬间长大,保证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父亲母亲,哥哥安心读书就是。”这俩孩子一定是察觉父亲母亲之间有了龃龉,在各种暗示她们好好相处,站在一旁的宋絮晚瞬间就红了眼眶,她的孩子虽然天资不行,但是一个比一个体贴孝顺。一旁的周明海也动容的转过头去,好半晌才道:“不早了,早点出发吧。”送走周星临,周明海站在宋絮晚身边感慨道:“孩子们大了,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也要多体谅一些,不让孩子们担心?”听着周明海的语气,仿佛有求和的意味,考虑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宋絮晚一直没有出声讥讽。有那么一瞬,宋絮晚觉得要不就不报复了,周明海心里有梦中人,她也给周明海戴了顶绿帽子,两人算是谁也不吃亏。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下人禀告:“老爷,别院的季公子...

《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宁宁小小的人儿,像是瞬间长大,保证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父亲母亲,哥哥安心读书就是。”

这俩孩子一定是察觉父亲母亲之间有了龃龉,在各种暗示她们好好相处,站在一旁的宋絮晚瞬间就红了眼眶,她的孩子虽然天资不行,但是一个比一个体贴孝顺。

一旁的周明海也动容的转过头去,好半晌才道:“不早了,早点出发吧。”

送走周星临,周明海站在宋絮晚身边感慨道:“孩子们大了,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也要多体谅一些,不让孩子们担心?”

听着周明海的语气,仿佛有求和的意味,考虑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宋絮晚一直没有出声讥讽。

有那么一瞬,宋絮晚觉得要不就不报复了,周明海心里有梦中人,她也给周明海戴了顶绿帽子,两人算是谁也不吃亏。

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下人禀告:“老爷,别院的季公子来访。”

周明海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就走,完全忘了还站在身边的妻子和女儿,招呼都不打一个。

宋絮晚暗骂自己妇人心慈,就是她想好好的回归家庭,周明海怕是后半生也会和闵绒雪纠缠不清。

她以后但凡对周明海有一丝期待,都是她活该。

刚把宁宁送回她自己院子学习,就听二门的婆子过来禀告:“老爷请夫人过去。”

男人们会客关她什么事情,难道季墨阳上门自曝不成?应该不会,她且去看看。

到了前院花厅,就见周明海和季墨阳正分主次坐着,周明海身体前倾,态度和缓:“犬子昨日和我说了大半宿,他实在是钦佩公子学识,还请公子得空,指点犬子一二。”

季墨阳忙拱手道:“哪里,哪里!”

突然看到宋絮晚进来,身形一顿,差点撞到高几上的茶碗,忙又道:“大人客气了,应该的”,顺势对着宋絮晚揖了一礼。

宋絮晚冷淡的向季墨阳点头,并没有十分认真的见礼,在八仙桌的另一侧坐下。

周明海见宋絮晚如此冷淡,有些不悦,但是当着季墨阳的面,又不好直接训妻子。

他坐直了身子,斜睨了宋絮晚一眼,淡淡道:“季公子过来借书,离月专门绣了两个帕子给你和宁宁,我叫你过来,是吩咐你好好准备给离月的回礼,莫要失了礼数。”

宋絮晚心里冷笑,周明海是怕她回过去两方粗布的帕子不成,还是害怕她回过去两方天蚕丝的帕子?

她很想和周明海大吵一架,但是想着季墨阳还在这里,而且季墨阳一直觉得她活的小心翼翼,实在是不适合暴露出泼妇的脾性来。

于是,她低眉顺眼道:“老爷吩咐的是。”

“若无其他的吩咐,妾身这就回后院准备回礼了。”

周明海很满意宋絮晚的温顺,觉得自己大老爷的身份,此刻算是坐实了,他忍不住想多耍一点威风。

“不急,我的车驾送星临上学去了,你再安排一个车驾,我带着季公子去拜访一个老友,从他那里借一本书籍。”

“什么书籍咱们没有,还要出去借?”宋絮晚脱口而出。

“是四书注解,咱们家的是抄本,我带着季公子去借的是原著,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听得坐在一旁的季墨阳心里十分的难受。

他多日不见宋絮晚,心里思念异常,怕贸然上门被人看出端倪,又怕不上门,她活的水深火热。


“路上这么不好走?”

“是啊,你舍得你那些绣鞋沾上泥吗?”

周明海见宋絮晚连床都不下,显然是不想弄脏鞋子,他生怕宋絮晚回家,让他没有借口过来看闵绒雪。

又劝道:“我看这两天宁宁跟着离月,过得又开心,又肯好好学习,左右家里也没事,你放心多住几天好了。”

周明海的小心思宋絮晚门清,她只恨不能早日报复周明海和闵绒雪。

她想了想道:“既然路上不好走,老爷不如也留宿一晚,明天路上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和你如何能比,明天还要上衙,你倒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唠叨一句,他豁然站起来:“没事我就走了,明天再来。”

周明海去看了宁宁和离月,夸了两句各有长进,又趁机和闵绒雪说了几句话,感谢她指导宁宁写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走后,闵绒雪有些若有所思,她闻到周明海身上有一种香味,奇怪的是季墨阳身上也有,这俩人没见面才是啊!

她叫来马氏,说出了疑问:“你去公子房间,闻闻有没有一种香味,我觉得很熟悉。”

马氏找个借口,就去了季墨阳房间,这两天他都在别院温书,马氏过来帮她沏了杯茶随即就离开了。

回到闵绒雪房间,她不慎在意道:“是有一种香味,我闻着似乎是宋夫人身上的味道,不过咱们家的衣物,都是宋夫人送来的,可能她们在家都熏这种香呢。”

她这么一说,闵绒雪明白这种熟悉从哪里来了,好像周景宁刚来的时候,身上也有,她便不再多想。

这一晚,宋絮晚做了两手准备,既让云嬷嬷过去找闵绒雪,又安排白芷半夜去叫人,总不能都睡着吧。

很不幸的被她猜中了,深夜过半,外面毫无动静,宋絮晚已经死心了。

他趁着季墨阳休息的间隙,俯在他胸口哭泣。

“怎么了,弄疼你了?我明明很轻?”

准备半天的情绪,差点被季墨阳的浑话给打散,她忙抽泣道:“公子,我实在害怕,一闭眼就看到闵夫人站在我的床头,我好怕啊!”

季墨阳放松的姿态没有半点紧张,他闲适的扶着宋絮晚光洁的背部,轻声安抚道:“不会的,我给她下了药,打雷都不会醒的。”

“啊?”宋絮晚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

季墨阳还得意道:“我担心你的嬷嬷和贴身丫鬟看出来,也顺便给她们两个下了药,你要是实在害怕,我明天给全院子里的人下药,你喊出来都没人发现。”

宋絮晚完全傻了,怎么会这样?她以身饲虎,竟然都是无用功,闵绒雪竟然会被下药。

“什么药,万一失灵了呢,你哪里买来的?”宋絮晚一个接一个的问道。

“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宋絮晚惨白的脸色上爬上一抹潮红。

就听季墨阳娓娓道来:“在祖籍时,书院附近有一家武馆,我和那家的少馆主不打不相识,就开始在武馆练武。”

“我过目不忘,上午上学,下午练武也不影响学习,但是母亲知道后极力反对,没办法,我只能给她下药,半夜去学。”

“这个药我用了多年,不会出错的,放心。”

宋絮晚不仅放心了,她简直死心了。

想让闵绒雪半夜捉奸在床是不可能了,白天勾引季墨阳让闵绒雪发现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季墨阳白天看上去还挺像一个人的,不会做出任何破坏她名声的举动。


看着女儿因为练琴,手指头都有些肿了,心疼的不行。

“行,咱们歇息几天再练。”

“不行!”周明海厉声阻止。

帘子一动,周明海从外面大步走进来,脸色不渝道:“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心智如此不坚,将来怎么能做成事情。”

“她还小,才八岁呢,以后一定能练好的。”宋絮晚劝道。

“八岁还小,你呢,都快二十八了,会弹琴吗?”周明海怒道。

宋絮晚被怼的无话可说,她从小被娇养,不想学什么,家里人都顺着,因此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家里人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快乐,所以长大选夫婿,也是低嫁,为的就是不让她受委屈。

不曾想在这一点上,她次次被周明海压制,反驳不得半句。

见母亲被父亲训斥,周景宁立刻乖巧道:“父亲,你不要怪罪母亲,是我淘气,我明天还去练琴就是。”

周明海听了这才缓了脸色,还嘟囔道:“慈母多败儿。”

这话听得宋絮晚极其不舒服,她想到周明海培养女儿做个才女,怕不是在女儿身上寄托了对闵绒雪的思念。

越想,她心里越不服气,偏就要给宁宁再放一天假。

“好吧,本来还打算明天带宁宁去别院,给闵姐姐送点东西,既然夫君觉得学习重要,那妾身明天监督宁宁好好学习。”

这话让觉得自己打嘴仗胜利的周明海一顿。

自从上次离开别院,他一直不曾去过,一来怕去的太勤,让宋絮晚发现什么端倪。

二来,上次实在太尴尬,他也不知道怎么缓和与闵绒雪的关系。

要是宋絮晚主动过去就不一样了,他就可以下衙之后,打着接宋絮晚的名头,过去一趟,光明正大,礼仪周全。

嘴里想要挖苦宋絮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打个转,换了一副表情。

“也是我太严厉了,既然你母亲求情,宁宁明天就再休息一天,以后可不能偷懒了。”

这嘴脸变化之快,让宋絮晚直翻白眼,不过为了接近闵绒雪和季墨阳,这点子窝囊气先受着也行,将来她必定加倍偿还。

次日一早,宋絮晚带着女儿宁宁,并一些衣物吃食去了别院。

盛夏天气,城里非常闷热,山脚下的流云别院却异常清凉,宁宁非常很高兴,闹着要多住几天。

“宁宁,现在这里住了一个姑姑和哥哥姐姐,姐姐非常懂事文静,你多跟姐姐一起玩,要是你表现好,我以后常带着你过来就是。”

听到别院里还有个姐姐,宁宁立刻来了兴致,高兴道:“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姐姐。”

马车很快到了流云别院,大家相互见礼之后,宋絮晚再次把珊瑚手串送给季离月。

虽然上次被拒绝,但是她看出了小姑娘眼里的渴望,而且她不知怎么的,就特别想看到素衣布裙的小姑娘,和宁宁一样穿红戴绿。

闵绒雪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训斥季离月,只好皱着眉头默认离月把手串收下。

当然了,她也是要回礼的,贵的东西她没有,银手镯估计宋絮晚也不稀罕,她送了周景宁一本字帖,是她亲笔所书,如此也不算失礼。

大人们性格迥异,心里各有心思,根本就说不到一块去。

加之白天季墨阳根本不在,宋絮晚撩拨不到,因此她提议:“要不咱们去浮云寺逛逛吧。”

“好啊好啊!”周景宁立刻附和。

季离月也恳求般看向闵绒雪,闵绒雪心中一叹,也罢,在这里也是尴尬,去了寺院还能去看看他父亲留下的诗作。


回答她的除了周明海的呼噜声,还有云嬷嬷的猜测:“当然是夫人了,您嫁给老爷十二年了……”

“额,好像是十一年,哥儿今年10岁。”

如此靠近周明海,宋絮晚突然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檀香,她忙拿起周明海更换下来的衣服,衣服上除了酒气,还有丝丝缠绕的檀香。

看到宋絮晚神色凝重,云嬷嬷忙拿去衣物闻了闻,恍然道:“这是檀香,寺院里最常用的,老爷可能下衙后去上香,刚好就遇到了年轻时的好友,一起喝了几杯。”

“这醉酒嘛,十一年十二年的他也弄不清了,夫人别琢磨了。”

越是听云嬷嬷这么说,宋絮晚心里的不安越是强烈,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解释的通,但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宋絮晚就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的。

站起身,慢慢打量着这个书房。

她很少来周明海的书房,一来她不喜欢读书习字,二来书房没有丫鬟伺候,她一点都不用防备。

今晚看着这陌生的书房,她没来由的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秘密,指不定藏在哪个角落,等着她去探索。

心里想着,宋絮晚就开始动手翻看起来。

云嬷嬷不明所以,只开心的夸起来:“人家都说红袖添香,夫人也该在白天来书房帮老爷整理,这才有夫妻情趣,大晚上的,老爷睡着,他看不到,夫人岂不是白白受累。”

书案上一览无余,闲闲几本书,笔筒里没藏什么猫腻,案几旁的鱼籽石雕卷缸里,随意放着几卷画轴,拿出画轴,里面是空空如也。

两个多宝架都翻了一遍,除了书就是书,没有暗格,没有书信往来。

宋絮晚重新坐到书案后的太师椅上,手指无意识在书案上一下一下敲击,她如果是周明海,要藏什么秘密,会藏在哪里呢?

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云嬷嬷试探道:“夫人,天晚了,要不咱们明日在帮老爷整理书房?”

颓然的后仰在太师椅上,宋絮晚突然看见头顶上的匾额,上面写着“明德至善”。

这是周明海已故的老父亲亲手所写,也是周明海兄弟名字的出处。

宋絮晚盯着这块匾额看了一会,突然站到椅子上,伸手往匾额后边探查。

可惜,她身高有点不够,看到旁边的黄梨花方凳,立刻拿过来放到太师椅上,再次爬上去,尝试着探查匾额后面。

这个时候,云嬷嬷才反应过来,她家夫人这不是帮老爷整理书房,这是在找东西啊!

她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扶着椅子,劝道:“夫人,你快下来,这太高了,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你要找什么,咱们找个小厮过来就是。”

“这个事情不能让老爷的小厮知道。”宋絮晚冷声道。

说话间,宋絮晚已经摸到一个木质盒子,心凉了半截。

她小心的把盒子拿下来,轻轻的放到了书案上。

一个紫檀描金木盒,刻着茉莉花纹。

试问哪个男子,会用刻着茉莉花纹的盒子放东西,宋絮晚觉得她的另半截心也凉透了。

她盯着眼前的盒子,不断的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像个发现夫君养了外室的泼妇一样,失了体面。

深吸一口气,她伸手就要打开盒子。

突然,一只手按住了盒子,云嬷嬷红着眼睛劝道:“夫人,都说至亲至疏夫妻,谁还没有点秘密,您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咱们回去,明天一早该干嘛干嘛,您和老爷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嬷嬷,你知道我的性子。”

她不是眼里能容得下沙子的人,也不是能容忍身边人怀着巨大秘密的人,夫妻之间就要亲密无间。

宋絮晚拂开云嬷嬷的手,毫不迟疑的打开了盒子,一封封书信整齐的摆放其中,有的很新,有的有些泛黄,可见是连续很多年的通信。

云嬷嬷再次按住了书信,最后一次劝道:“夫人,这些信看上去存在了很多年,您和老爷也恩爱了很多年,可见它并没有影响您和老爷的夫妻感情,咱不看了好不好?”

“您有没有想过,万一看了,真的是影响到夫妻之间的感情,往后又该如何啊?”

最后一句,云嬷嬷已经有了哭腔。

闭上眼,往日多少恩爱在眼前闪过,宋絮晚苦笑般调侃:“也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可能就是老爷一个普通好友的书信。”

这话,云嬷嬷怎么会信,那盒子上的花纹,以及盒子里的信纸,一眼望去就是薛涛笺。

这些无一不提示着,这个盒子和女子相关。

再怎么心如擂鼓,在打开第一封书信后,宋絮晚就慢慢冷静了下来,她一封封看过去,嘴角的苦笑逐渐转成冷笑,精致的容颜第一次有了破碎感。

云嬷嬷看的胆战心惊,颤抖着问道:“姐儿,信里写了什么,你别吓嬷嬷。”

写了什么?

不过是一个男子,多年来一直爱慕一个女子罢了。

这份爱看上去十分的动人且缠绵,可惜女子另嫁她人,只能次次婉拒男子。

男子伤心失望之下,为了传承后代另娶他人,但是除了尽一尽丈夫的义务,心里始终只有这个女子。

这份凄美的感情,唯一可惜的是男子叫周明海,女子不叫宋絮晚。

看完信,所有的谜底都显露出来,宋絮晚反而没了之前的愁肠百结,镇定的给云嬷嬷简述了一下事情。

“夫君婚前喜欢闵绒雪,可是闵绒雪嫁人了,他才娶的我,这些年一直对着闵绒雪念念不忘。”

云嬷嬷瞥了一眼锦盒,讥讽道:“这闵绒雪也不是个东西,都嫁人了,还与有妇之夫通信,可见品行十分有问题。”

“这你倒是误会这位夫人了,”

宋絮晚一边整理书信,一边讥讽道:“周明海可能是太喜欢对方了,每次去信,还把信誊抄一遍,自己留了一封,刚好来往信件都能对起来。

我把所有的看下来,都是周明海去信主动纠缠人家,人家也含蓄的拒绝了,奈何咱们得老爷痴情啊,这些年坚持写信,当真是感人!”

“兴许就是嘴上拒绝,心里是欲拒还迎呢,不然这么多年,还能有来有往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骂别人有什么用呢,自己家的夫君,不才是这场事件里最恶心的人吗?

没想到她人人夸赞的光鲜婚姻,里子竟然是这么血淋淋。

宋絮晚自嘲一笑,这些年竟真的活成了笑话一样。

收拾好信件,宋絮晚回头看沉睡如猪的周明海,胃里一阵翻涌,明明没吃什么东西,她差点就吐了出来。

“闵绒雪,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心里的那一丝奇怪消失,闵绒雪了解自己的儿子,读书用功太过死板,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也怪她以前教导的少,她难得语气温柔道:“墨儿,这里算是宋夫人的闺房,男子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即便是为了找老鼠,你可以让丫鬟仆妇过来。”

季墨阳点头,淡淡道:“是儿子思虑不周。”

看着季墨阳远去的背影,闵绒雪一阵心酸,曾经她也是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连被蚊子咬了一口,都被家人心疼不已。

结果一朝被贬,住在穷乡僻壤,她居住的房间,都整晚有老鼠游走。

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可是又能怎么样,除了奶娘一家不离不弃,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娇惯自己。

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看到什么蛇鼠虫蚁,都能面不改色。

只是刚才看到季墨阳帮宋絮晚赶老鼠,她突然就难受起来,季墨阳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怕不怕老鼠?

她好像活成个一杆枪,所有人都觉得她无坚不摧,可是内心里,她也是渴望被人呵护的。

早饭后,季墨阳照例来到浮云寺,下午时,祖鸿远和夏永言突然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边。

“给你看个好东西,桃花庵主亲手所画。”

“什么?”季墨阳有些奇怪手里的卷轴。

“秘戏图啊!”祖鸿远认真道。

“这些日子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研究吗,说来也奇怪,好些天不曾捡到秘戏图了,今天突然就捡到名家手笔。”

夏永言也兴奋道:“当你是好兄弟才给你分享的,快打开看看,消解消解。”

以前季墨阳看秘戏图都是冷淡的,快速的,但是这一次他翻看的十分认真,仿佛每一幅图,都在他眼前生动的演绎了一遍。

突然,一滴鼻血流出,这下可让夏永言和祖鸿远兴奋到了。

“小和尚这是要开荤啊!”

季墨阳尴尬的用帕子擦掉鼻血,淡淡道:“天干物燥,上火罢了。”

“对对对,上火而已,这上火就要败火,不然身子会憋坏的。”夏永言立刻道。

“怎么样,别说兄弟不照顾你,今晚我请你们去楼里过一晚怎么样?”

祖鸿远跃跃欲试不敢答应,拿眼睛一直怂恿季墨阳,仿佛只要他一开口,那就是得到了圣旨一样。

可惜,季墨阳仍旧是冷冷淡淡:“没兴趣。”

夏永言不悦道:“喂,你小子是真不知好歹,这良家女子和青楼里的姑娘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祖鸿远十分好奇。

夏永言指着秘戏图给祖鸿远和季墨阳看,颇有夫子指点学生的老道。

“就这几个姿势,良家女子肯定做不来,只有青楼的姑娘受过训练,什么花活都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俩,趁着现在没成亲,好好玩,等成了亲,家里的母老虎管起来,你们这辈子都玩不上这种,还有这种姿势。”

这些话把祖鸿远和季墨阳说的面红耳赤,又见鲁正文刚好过来,忙岔开了话题,也没有再提青楼。

自此,季墨阳的春梦又丰富了不少。

连续玩了两天,宁宁回到家后,就乖乖的去练琴习字了,宋絮晚时刻关注着别院里季墨阳的动静,等个合适的机会再去上门。

趁着几日空闲,宋絮晚再次来到宋府,去打听绝嗣药的事情,可惜宋知礼还没有任何进展。

碰巧见到大哥宋知简,宋絮晚想到一件事情,忙凑上去打探。

“大哥,你听说年前皇上下了圣旨,说是当年牵连到乾德宫变里的人,今年可以参加科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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