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剩下了耳边魏庭粗重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声。
我下意识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腰,喃喃出声:“我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魏庭说他爱我……从前就连做梦我都不敢做这么大的梦!
还是说,他也喝多了,刚刚是在胡说八道的?
回应我的,是魏庭再度落下来的吻。
我在推开他还是回应他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罢了……就当做是今晚喝醉了,让自己彻底地放纵一次吧。
我的回应给了魏庭莫大的鼓舞,这一场性事像是久旱逢甘霖,折腾到下半夜才结束。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差不多十点钟,浑身腰酸背痛的,身体仿佛被大卡车来来回回地碾过了几十遍一样。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身侧的位置早已经冰凉。
若不是此刻身体上的异样在清晰地提醒着我昨晚的不加节制,我会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在做梦而已。
所以,魏庭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睡完了就走吗?
我穿好衣服,洗漱好之后出去。
谢惊的朋友们已经都离开了,毕竟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都忙着要去拜年。
我下楼时,一抬头就对上了满满揶揄打趣的目光。
“……”我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听见这丫头说:“你说你,酒后乱性就乱吧,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酒后乱性的对象是谁啊?
魏庭!”
满满气得咬牙:“真是便宜魏庭这个混蛋了!”
“他昨晚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总不能是吃干抹净了就跑吧?”
满满话音刚落,我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但归属地是本市的。
我心头莫名剧烈地跳动起来,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通电话是魏庭打过来的。
但我没接,直接把手机给关机了。
离开的时候,满满问我:“小鱼,你说实话,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现在酒已经醒了,我虽然没有记忆断片,可是昨晚魏庭说的那些话……我不敢百分百当真。
我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不是十七岁。
我不敢因为魏庭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就再次一头扎进去。
过年关店休息,外婆已经去世,我没什么亲人,干脆买了张机票找了个暖和的地方去玩了一个礼拜。
初八那天我回来。
电话里满满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