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他两耳光,他连个屁都不敢放,真是一个十足的窝囊废。”
更窝囊的是,她说风凉话时,我不但没有反驳,还要忍气吞声。
她一面指挥我干这干那,一面又看不起我,对我极尽冷嘲热讽,有时还拳脚相加,有一次我受不了了时,向她举起了拳头。
她不但不躲,反而迎向我的拳头,叫道:“你打啊!
你打啊!
你有本事动我试试,我立刻让我爸爸把你废了。”
当时,她爸爸在混黑社会,我也知道一些端倪。
我的拳头没有落下,倒不是我害怕她爸爸,她爸爸真要对我不利,只要我争得一时间,我就可以报警。
在中国,黑社会再猖狂,也不敢肆意妄为与政府对抗。
当然,我当时也没料到他们竟与许多警察有勾结,如果真报警,效果可能也不大。
不过,由于无知,所以不怕。
我之所以不敢打她,我是知道一旦拳头落下,我们的婚姻就完了。
我不能让晓彤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我当时只想着如何能够保住婚姻,却没想过和陈芸的婚姻可能会被她混黑社会的老爹连累。
8我白天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回到家中,还得伺候陈芸。
她常常半夜醒来,想吃东西,就叫我出去给她买。
我每天很早就要到公司上班,常常睡眠不足,时常头脑昏昏沉沉的。
不知她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她不让晓彤和方雅睡一间房,说是孩子交给外人不放心,要让孩子和我们睡一间屋。
每当半夜孩子哭了,他就叫我起来哄。
孩子大了些还好,不那么容易惊醒,开始那一两年,几乎每晚上都要哭醒一两次。
我常常在骑电车(他们没为我配小车)时打瞌睡,还差些酿成车祸,还有几次被交警抓去狠狠教育了几回。
陈氏集团除了陈氏剃须刀外,还有好几家企业,据说都是陈家严强制收购来的。
只有陈氏剃须刀是他们合法一步一步打拼来的。
我怕引火上身,所以,没有打探他家其他企业的事,也从不要求到其他企业上班。
虽然陈芸看不起我,但她父母见我将他们陈氏剃须刀走活了,并且赚了大量利润,倒也没有给我太多难堪。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给我一些赞美或好脸色。
当然,这还得怪我自己。
如果不是我自轻自贱,表现得离开陈家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