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起宠物中毒投诉被压下,线索指向城东的地下实验室。
她用手机拍下文件,传给志愿者朋友备份,同时联系了一位律师朋友,试图寻找法律漏洞。
林默则专注于控制异化,他发现每次与猫群接触,身体变化就更明显——昨晚给白猫梳毛时,他的指甲完全变成金属质地,划破一块木板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刀刃刮过铁皮。
“别碰我。”
他推开夏禾递来的水杯,手指不小心划破她的袖子,留下一道浅红痕迹。
夏禾愣了愣,低声道:“你得撑住,林默,这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
她转身离开时,林默注意到煤球盯着她的背影,低鸣了一声,像在传递某种信号。
他蹲下身,摸了摸煤球的头,轻声道:“我知道你在计划什么,别乱来。”
开庭前一晚,林默几乎没睡。
他坐在防空洞的无线电设备前,手指摩挲着烧焦的手机残骸,通讯录上的“监察者(对方正在输入...)”像一根刺扎在心头。
他试着回忆童年门牌号“南苑路17号”,却总被父亲将橘猫塞进粒子对撞机的画面打断。
他感到喉咙发紧,试着说话,却发现声音夹杂着低沉的咕噜声,像猫科动物的警告。
他猛地砸了一下桌子,惊醒了角落的肥波。
第三天清晨,林默穿上夏禾找来的旧西装,袖口遮不住手臂上的纹路,领带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站在防空洞外,晨雾笼罩着城市,低头对煤球说:“带上坦克和肥波,藏在法庭附近,别露面。”
煤球甩了甩尾巴,带着猫群钻进下水道,爪子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很快消失在雾中。
法庭冲突:异化失控法庭位于市中心的司法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冬日的冷光,内部却温暖得让人窒息。
林默坐在被告席上,西装下的皮肤隐隐作痛,像有无数根针在刺。
他低头看向手腕,血管凸起,泛着荧光,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像酸液腐蚀木头。
旁听席上坐满了记者、居民和几个神色诡异的人,他们的眼神呆滞,瞳孔隐约透出机械齿轮般的纹路。
庭审大厅的空气沉重,墙上的国徽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原告律师是个瘦高男人,西装笔挺,胸口的星辉徽章寒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