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家也去不了了。
20.我不想伤害闻月。
也藏着不愿面对的想法。
打算跟封铭锐离婚,带着女儿远走高飞。
他们之间的事情再不参与。
可现在看来,离婚遥遥无期。
封家对闻月的态度也模棱两可。
我怕她同我一样真心错付,也怕再多一个沉默成本巨大的伤心人。
于是我约了她在咖啡店见面。
她有权知道真相,有权在沉没成本越来越多之前拥有选择权。
闻月来到咖啡店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重新点了饮品。
“你咖啡因不耐受啊,每次喝都要胃痛,怎么还点呀。”
她推给我一个小食盒,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
“知道你约了我,我妈一大早就起来做了茯苓糕,说是要你帮她看看手艺有没有退步。”
打开食盒的手白皙纤细,像新绽的玉兰。
可惜被虎口处一道狰狞的疤痕破坏了美感。
我记得这道伤疤。
大二那年,我在校外某个清吧兼职。
闻月偶尔晚归,会顺便等我一起回学校。
有一晚,我们在回校的路上遇见了一个酒鬼。
我早忘了喝得烂醉的那个人是怎么掏出水果刀,又是怎么袭击的我们。
但我永远忘不了闻月为了救我伸出的手。
她柔软纤细的手,握住了刺向我脖颈的刀尖。
鲜血让对方更加癫狂。
他抽出刀疯狂地向我们挥舞。
我们试着反抗,但终归不敌一个神志不清的成年男子。
只能互相搀扶着边跑边呼救。
直到获救,才发现彼此身上互相为对方挡了好几刀。
在医院里,我和闻月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
她有父母照顾,有一拨又一拨的亲朋好友探视。
而我甚至连医药费都没人帮着去缴。
闻月的父母怜惜我,每日做的饭菜都有我的一份。
他们的掌上明珠是为了陪我救我才受的无妄之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闻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父母。
闻月很容易察觉别人的心情。
于是她说,她妈妈一直还想给她生个弟弟妹妹的,但因为身体原因没能再生。
这次她和我有了生死之交,比血缘关系更亲了。
问我愿不愿意做她的妹妹,她想让妈妈领养我。
闻月的妈妈,那个极有气质的夫人也笑着向我。
“警察的监控里,我看到你也为阿月挡刀了。
你们有这段感情,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姐妹。”
我能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