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五推文 > 女频言情 > 结局+番外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

结局+番外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

江水入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宁雨霏独自一人回了家,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聿沉还没回来。想到聿沉和洛心柔此前雨中偷、情那肮脏的一幕,宁雨霏的睫毛颤了颤,目光就落在沙发后方的装饰玩偶上:那是一对儿笑弯了眉眼、穿着大红媳妇的老头老太太,模样喜庆极了。买这些小东西的时候,宁雨霏还满心欢喜地筹备着二人的盛世婚礼,希冀着她和聿沉可以白头偕老。宁雨霏反手将玩偶丢进了垃圾桶。“宋妈,”宁雨霏喊道。“哎,太太。”宋妈端着刚煮好的血燕窝羹放在桌上,“燕窝羹煮好了,您快趁热喝了吧。不然先生回来又得念叨您不好好保养身体了。”桌上的血燕窝价值不菲,是聿沉托了几手关系才找到的买家,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高价订购回来,专门给宁雨霏补身体备孕的。就因为大夫当初诊断,说宁雨霏是太劳累了才怀孕不...

主角:宁雨霏白月光   更新:2025-02-27 18: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雨霏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雨霏独自一人回了家,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聿沉还没回来。想到聿沉和洛心柔此前雨中偷、情那肮脏的一幕,宁雨霏的睫毛颤了颤,目光就落在沙发后方的装饰玩偶上:那是一对儿笑弯了眉眼、穿着大红媳妇的老头老太太,模样喜庆极了。买这些小东西的时候,宁雨霏还满心欢喜地筹备着二人的盛世婚礼,希冀着她和聿沉可以白头偕老。宁雨霏反手将玩偶丢进了垃圾桶。“宋妈,”宁雨霏喊道。“哎,太太。”宋妈端着刚煮好的血燕窝羹放在桌上,“燕窝羹煮好了,您快趁热喝了吧。不然先生回来又得念叨您不好好保养身体了。”桌上的血燕窝价值不菲,是聿沉托了几手关系才找到的买家,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高价订购回来,专门给宁雨霏补身体备孕的。就因为大夫当初诊断,说宁雨霏是太劳累了才怀孕不...

《结局+番外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精彩片段




宁雨霏独自一人回了家,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

聿沉还没回来。

想到聿沉和洛心柔此前雨中偷、情那肮脏的一幕,宁雨霏的睫毛颤了颤,目光就落在沙发后方的装饰玩偶上:

那是一对儿笑弯了眉眼、穿着大红媳妇的老头老太太,模样喜庆极了。

买这些小东西的时候,宁雨霏还满心欢喜地筹备着二人的盛世婚礼,希冀着她和聿沉可以白头偕老。

宁雨霏反手将玩偶丢进了垃圾桶。

“宋妈,”宁雨霏喊道。

“哎,太太。”

宋妈端着刚煮好的血燕窝羹放在桌上,“燕窝羹煮好了,您快趁热喝了吧。不然先生回来又得念叨您不好好保养身体了。”

桌上的血燕窝价值不菲,是聿沉托了几手关系才找到的买家,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高价订购回来,专门给宁雨霏补身体备孕的。

就因为大夫当初诊断,说宁雨霏是太劳累了才怀孕不顺,要多补充营养。

可笑的是,千盼万盼孩子降临的聿沉,连孩子悄然降临又黯然离去都一无所知,甚至有心情跟洛心柔雨夜车、震。

她真想看看,当聿沉知道他是践踏着孩子的尸骨和小三儿苟合时,会是什么表情!

这一刻,家里红色的装饰都显得那样刺眼。

“把这些装饰都撕下来。”宁雨霏端起血燕窝一饮而尽。

“夫人要换新的吗?”

“不,扔了。”

“啊?可夫人挑选准备了好久,就这么扔了多可惜啊......”

“我说,全扔了。”宁雨霏坚定道。

“......是。”

践踏真心的人,活该吞一万根针。

宋妈收拾到一半的时候,聿沉突然回来了。

他神色有些慌,笔挺的西装都被风雨打湿,进门的寒气让宁雨霏不禁打了个寒蝉。

聿沉的几缕发丝紧贴着额头,狼狈的模样却不掩其英俊的凛冽气场。

他连衣服都不换,径直质问:“宁雨霏,你要把‘赎爱’卖了?”

赎爱是难得一见的大克拉红钻,又是出自南非知名矿山,其品相、纯度,皆得到珠宝界行家的高度赞扬。

物以稀为贵,想要拿到赎爱这种级别的红钻,只能通过聿沉集团名下的拍卖行。

宁雨霏没有立刻回答,反问道:“你去拍卖行了?”

许是没想到宁雨霏会反问,聿沉怔了下,难得不自然地闪躲了宁雨霏的眼神,顿了片刻才道:“知道那天在医院疏忽了你,想给你买点东西补偿一下。”

是补偿她,还是“补偿”洛心柔呢?

怀着身孕还被聿沉需索无度地折腾了一下午,可不是该补偿一下。

宁雨霏将心底的冷笑压下,努力让自己的口吻和平时一样,淡声道:“我不喜欢红钻,想换个款式。”

“你不喜欢就能不经过我的允许拍卖它?你知不知道那是洛......”

聿沉的话没说完,就看到宋妈已经端着之前宁雨霏买回来装饰别墅的喜庆小配件,正准备丢掉。

聿沉心底一沉,再看向宁雨霏的眼神便变得迟疑:“这些也扔?”

“嗯,突然不喜欢了。”宁雨霏淡淡道:“你不是说想找设计师来重新装饰么?我就不费心了。”

反正十三天后她也会“死”,这房子如何装饰,不重要了。




洛心柔脸色大变,眼角余光突然瞥到走来的聿沉,计上心来,扶着肚子尖叫一声,踉跄着往后退,拉开了跟宁雨霏的距离。

“宁小姐,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撞我的肚子啊......”洛心柔的眼泪蓦地涌出,清婉的泪颜我见犹怜。

宁雨霏瞪大眼,“我什么时候撞你了?”

她甚至都没动洛心柔一根头发丝!

下一刻,宁雨霏就知道洛心柔在搞什么把戏了。

“心柔!”聿沉突然从宁雨霏身后冲出来,一把搡开宁雨霏,连把人推倒了都不知道,只顾着扶住摇摇欲坠的洛心柔。

“你怎么看路的......是你?”

聿沉毫无被妻子撞破的慌乱,俊颜怒意几欲迸发:“你跟踪我们?”

宁雨霏被质问得秀颜惨白。

她想起了十年前。

宁雨霏在校外的巷子里救了被混混打到重伤的聿沉。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宁雨霏当时跟踪了他,才能及时救下他。

自那天起,她成为聿沉乌云遍布的世界中唯一的暖阳。

为了保护聿沉,宁雨霏四处搜集证据,为聿沉洗刷“黑料”,撕掉了他“不良学生”的标签,将霸凌者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在那个大雨磅礴的夜,聿沉死死抱着宁雨霏,热泪和冰冷的雨皆滴落在她的脖颈。

聿沉说:“好庆幸这世上有你......我也只有你了。”

大学毕业后,聿沉忙于家族公司事务,宁雨霏放弃了自己的事业,退居幕后,为聿沉洗手作羹汤。

她简单平凡,却将此生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聿沉。

领结婚证的那天,聿沉承诺:此生绝不背叛宁雨霏,否则不得好死。

如今,是聿沉亲手弄脏了他们两个的十年!

在医院见到妻子,聿沉关心的不是宁雨霏的身体,反而质疑她有没有跟踪他。

好,好得很呐!

“我身体不舒服,来看大夫。”宁雨霏轻声为自己辩解。

“家里没有私人医生么,还非得跑医院?”聿沉既不爽宁雨霏打断了他跟洛心柔的相处,更看不惯她出门打扮得这么朴素,丢了他的颜面。

“你现在好歹是总裁夫人,总是打扮成受气包的样子给谁看呢?”

“我......”

不待宁雨霏解释,洛心柔适时出声:“聿总,我、我肚子疼......”

洛心柔秀眉微蹙,攥紧了聿沉的手臂。那亲近的姿态,比宁雨霏更像聿沉的妻子。

聿沉径直打横抱起洛心柔,安抚道:“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他一心惦记着洛心柔,完全漠视了宁雨霏的存在,随口敷衍:“洛心柔病情紧急,我先去陪她看大夫。”

宁雨霏攥紧拳头,死死陷入掌心的指甲钝痛,让险些跌落的眼泪硬憋了回去:“阿沉你别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错过今天,宁雨霏不会再给聿沉机会知道孩子的事。

聿沉皱眉,冷漠盯着挡路的宁雨霏:“别无理取闹。”

他肃杀的气场向四周蔓延,惹得周遭路人都悄然避让了些。

洛心柔突然头一歪便“晕”在聿沉的怀里。

“让开!”

聿沉绕过宁雨霏,大步流星走向急诊室。

被抛在原地的宁雨霏喃喃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世界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除了聿沉那一声嘶吼,再无声息的宁雨霏,只有各大媒体闪烁的镜头和聚光灯不停闪烁着,永远地铭记了这一刻。

“叮,宿主放弃任务,将会以魂体形态停留在原世界三天,等待新任务分配。”

宁雨霏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宁雨霏”的尸体越来越远,飘向空中,但却走不远,只能停留在聿沉附近。

蓦地,人们终于开始嚷嚷着报警,大喊着呼叫救护车,裹挟着无措惊慌吓跑的人群,让整个“盛世婚礼”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聿沉仍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宁雨霏。

她安详地合着眼,嘴边无数血渍都难掩那抹解脱的微笑。

她为什么会觉得解脱?

跟他举办婚礼,不是宁雨霏多年以来的心愿吗?!

聿沉终于动了,他一把推开围上来探查的众人:“别碰她!你们都别碰她!”

聿沉拥着宁雨霏的肩不住催促:“霏霏,宁雨霏!不许胡闹,你起来!”

聿沉不信。

她怎么舍得离开他?!

怎么能够离开他!

掌心的人儿即使穿着厚重的婚纱也难掩瘦弱,如同一片枯叶,稍一松手就会化作尘埃,再不见踪迹。

救护车来了,诊断宁雨霏是死于“急性肺癌”。

“什么肺癌?”聿沉转头看向宋妈。

宁雨霏只是身体有点弱,正在调理备孕,怎么会得肺癌?!

宋妈哭着道:“太太半个月前去过一次医院,回来之后就开始吐血,她一直不让我告诉您......吐血最厉害的那一次,我给您打电话,您在出差,吩咐我找私人医生回来给太太看......”

聿沉的心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块。

他想起来了。

那天在医院偶遇,他没有听宁雨霏的话,而是选择了去照顾洛心柔;后来出国给洛心柔买珠宝,二人厮混了好几天才回来。

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跟扮成“兔女郎”的洛心柔翻云覆雨,压根没把宋妈说的话放在心上,随口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原来,宁雨霏从那时候起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还忍着剧痛想完成这场“梦中的婚礼”。

可她至死,都没对聿沉说出那句“我愿意”。

聿沉眼眶又涩又疼,抱着宁雨霏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收紧。

“你们都是骗我的!她没死,霏霏没死!”

宁母上前来狠狠地扑打着聿沉,“你这个混蛋,她生病了你为什么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

聿沉没有躲闪。

不足片刻,他的俊颜便留下了被拍打的红手印和血道。

“伯母,”洛心柔赶来后心疼地挡在聿沉前面,望着聿沉被打到冒血的俊脸不忿道:“聿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您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

宁母瞪大眼睛,怒吼道:“聿沉,她是谁?”

聿沉置若罔闻,感受着宁雨霏一点点变硬、变冷。

跟平时温暖柔软一点都不一样。

“霏霏,你醒醒......再吓我我要生气了。”聿沉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害怕。

宁雨霏最怕他生气了,听到他这么说,肯定会醒过来的。

洛心柔见状心神颤了颤。

活人,真的能争过死人吗?

宁母已然察觉到了什么,指着洛心柔质问聿沉:“是不是你联合这个狐狸精害死了我的女儿?!聿沉,我女儿十八岁就跟你在一起,整整十年!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你对得起她吗?”

宁母说完,不禁痛哭流涕。

宁雨霏想拍拍母亲,告诉她自己并不是真的死亡......可透明的手却整个儿穿过了母亲的身体。




宁雨霏魂不守舍地从珠宝店出来,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

路上途经聿沉公司后的那条街,她正好看到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聿沉正坐在里面,不知道在等谁。

宁雨霏立刻让司机找了个临时停靠点停下,静静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洛心柔优雅地从公司后门出来,上了车。

“师傅,麻烦跟上那辆迈巴赫。”

司机是个女同志,她没多问,立刻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直到聿沉的车停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前,二人在一前一后下了车,当即便拥吻在一起。

聿沉左手拎着一个不大的扁平礼盒,右手已经在洛心柔纤细的腰肢上游、走了一圈儿......

唇齿纠缠着时,聿沉好听磁性的嗓音清晰地传到宁雨霏的车子中:“宝贝儿,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待会穿上给我看看?”

“什么新衣服?”洛心柔好奇道。

聿沉在她耳边低语几个字,洛心柔娇嗔拍打着聿沉的胸口,“讨厌......人家可都怀孕了!”

“月份还小呢,我轻一点。”

宁雨霏本以为二人会进别墅,谁知道他们竟然重新返回车里。

紧跟着,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小幅度地、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车窗,也掩住了宁雨霏无声的眼泪。

饶是已经知道聿沉的背叛,可当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宁雨霏的心还是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凛冽的风刮弄着心头最后的软柔,痛得她手脚冰凉,浑身颤抖。

失去挚爱的痛苦,留不住孩子的悲伤,都在二人偷、情的这一刻击溃了宁雨霏。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着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发丝衣衫。

她十八岁认识聿沉,二十五岁嫁给他。

中间八年,他从未对宁雨霏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近乎苦行僧一般地严苛要求自己。

即使在最情热的时候,聿沉都忍住没碰她。

他说,宁雨霏将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只有天地为聘、一纸婚书,才配得上宁雨霏的第一次。

领结婚证那天,宁雨霏望着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聿沉如同个愣头小子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扣,憋得涨红了脖子都不忍心弄痛她的模样,在她耳畔一遍一遍地说:

“雨霏,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必须是我的!”

聿沉说他可以不要一切,但唯独不能失去宁雨霏的爱。

这是他亲口说的。

可如今,他却用近乎无耻的方式,将宁雨霏的爱搜刮殆尽,耗得一滴不剩。

“咳咳......”

宁雨霏边哭边咳嗽,女司机实在不落忍,赶紧把纸巾递过去:“姑娘,别哭坏身子了。看你脸色差的......男人的爱哪有自己的身体重要啊?”

宁雨霏还在不停地咳嗽,猛然呕咳的瞬间,一股血腥气从喉咙蔓延而来,在纸巾上留下一抹嫣红。

是系统开始发动了。

半个月后,她就能给聿沉迎面痛击,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百倍千倍的偿还!

宁雨霏用力攥紧双手,默默提醒自己,再忍忍。




“不许打!”宁雨霏尖声呵止!

“可是......”

“我没事,嗓子有点痛而已,别大惊小怪。”宁雨霏用纸巾不断擦拭着地上的血渍,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太太您去休息吧,还是我来收拾吧。”宋妈见状赶紧扶住宁雨霏,让她上床休息。

可宁雨霏宁可去外头的客凳坐着,也不想回主卧床上休息。

宋妈拗不过,只好先去打扫,宁雨霏则起身去收拾东西。

洛心柔说的,今天聿沉要陪她出国采购新款珠宝,后天才会回来。

正好,给了宁雨霏足够的时间,清楚这个家里所有和她有关的痕迹。

既然要消失,她就要消失得彻彻底底。

第一天,洛心柔晒了聿沉亲手为她带上的粉钻戒指时,宁雨霏烧光了她跟聿沉的所有照片。

包括挂在客厅的婚纱照。

第二天,洛心柔发来了二人依偎在一起看漫天烟花的合影;宁雨霏找来园丁,挖掉了二人合种的桃树,她特意吩咐园丁将其剁碎烧掉。

一同消失的,还有她之前掩埋在树下的那个小盒子。

第三天,洛心柔发了聿沉和她在热气球上的简约婚礼,无数路过的人送上告白和祝福气球,一对儿璧人在夕阳的天空留下浪漫的剪影;宁雨霏把这些年亲手给聿沉织的毛衣、帽子、手套,统统剪掉烧了。

......

婚礼当天的清晨。

宁雨霏从咳嗽中醒来,见到了消失十几天的聿沉,正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的枕头,眼底闪过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宁雨霏,你搞什么把戏?人还睡到客房来了?”

宁雨霏张张嘴,一股血腥气直冲鼻翼。

她用尽所有自制力咽下去,看到了枕边的血渍。

也许是梦中咳嗽时留下的。

“我没事,天气干燥,可能流鼻血了。”宁雨霏装作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拿起床头柜的湿巾擦掉嘴角的血痂。

“主卧还在装饰,我这两天就没住。”

“没事就好。”许是心虚、许是逃避,聿沉并没有深究,“化妆师马上就到。你期待的婚礼就要来了。”

是啊,终于到了要离开的这一天。

“怎么不说话,开心傻了?”聿沉揽住宁雨霏的肩膀,不禁皱眉。

惊觉不过小半月,宁雨霏怎么越补越瘦了?!

“开心。”宁雨霏拉住聿沉的手,想说些什么......

谁知,他的电话又在这一刻响了。

聿沉起身去接电话,隐隐能听到“......柔柔别闹,典礼半天就能结束,然后我就去找你,嗯?”

他没再进来。

宁雨霏想,也许,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吧。

没有告别。

只有生离死别。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