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日复一日。
我跟小雯的关系没明说,但彼此都心照不宣。
她还是老来我家串门,阳台上的花被她养得比我好,她说我笨得连花都养不活,我笑笑,没反驳,只是默默给她泡了杯茶。
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却让我觉得踏实,像是终于在漂泊里找到了个落脚的地方。
---有天周末,我收拾房间,无意间翻出那台旧卡带机。
它还摆在桌上,里面卡着那盘破磁带,壳子裂得更开了,磁带露出一截,像条断了线的风筝。
我盯着它看了半天,没扔,也没修,只是拿了块布擦干净,放回角落。
小雯进来时正好看见,好奇地问,“这是啥啊?
你还喜欢听老磁带?”
我顿了一下,说,“不是,就是个纪念。”
她没多问,只是点点头,然后拉着我去厨房,说要教我包饺子。
我看着她笨拙地擀面皮,面粉沾了满脸,忍不住笑出声。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工作上也有了点起色,我被调到一个新项目,忙得脚不沾地,但干劲十足。
同事说我变了,不像以前那么沉默,偶尔还会开个玩笑。
我没否认,只是觉得自己确实不一样了——不是忘了林晓,而是学会了把她放进心里,不再让她成为压在我身上的石头。
下班路上,我常走一条小街,路边有卖汽水的小摊,我每次都会买一瓶,喝着喝着,就想起她递汽水时的笑脸。
不是疼,是暖,像冬天的太阳,隔着时间照过来。
---过了年,我跟小雯正式在一起了。
没什么浪漫的告白,就是有天晚上吃完饭,她突然说,“阿诚,咱们这样挺好的,要不就一直这样吧。”
我看着她,点点头,说,“好。”
她笑了,扑过来抱住我,像个小孩。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脑子里却闪过林晓的脸。
我没觉得愧疚,只是轻声对空气说,“林晓,你看,我没辜负你的希望。”
风吹过窗帘,像她的回应,轻得几乎听不见。
后来我听说,林晓的女儿小学毕业了,成绩名列前茅,还拿了奖学金。
我托人给她寄了个新书包,依旧没留名,只在心里默默祝福她。
我想,如果林晓还在,一定会为她骄傲。
我没再打听她们的消息,觉得这样就够了——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