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母亲能够接受。
一人一猫走了进来。
“姐姐,你来啦!”
戚灵芝看到叶萱萱前来,似乎并不意外。
戚灵芝与叶萱萱交换了一个含义不明的眼神。
便抱着她的爱猫腾出了房间,到外面守着。
孟茗羽不动声色,将桌上的盒子合上随手一藏。
叶萱萱似乎没有看见那敞开的木盒子装,满满当当,都是一粒一粒赤褐色药丸。
叶萱萱打开食盒,从中拿出几碟点心和两白瓷汤盅。
她对着孟茗羽温柔道:“这是酸梅饮,开胃的,还有你爱吃的樱桃毕罗和雪花酥,多吃点。”
“谢谢娘!”
两人的一举一动落在孟茗羽眼里,一头雾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怪的气息,孟茗羽感到一阵心慌。
刚才从前厅回到萱馨院的路上,她就觉得娘亲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只以为是因担心她的缘故。
为人子女者,孝当先。
孟茗羽实在愧疚难当,关心道:“娘亲,秋姨那儿的事,要不要紧啊?”
孟茗羽口中的秋姨,是叶萱萱身边的老人。
叶萱萱道:“无碍,府中琐事而已。”
神情黯然,黛眉紧皱,看起来可不太好。
她转身走到孟茗羽身后,看着摆放在那儿的盆栽,轻轻摸索花瓣道:“你可知这复栖春的由来?”
孟茗羽手一抖,汤匙从手中滑落,眼中满是惊异。
她回头看着叶萱萱,温柔地盯着那盆双色牡丹,眼里充满了爱意与不舍。
她瞪着眼睛看着叶萱萱,不可思议道:“……娘,你难道……”母女双双看着对方的眼睛,血脉的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
“嗯!”
叶萱萱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小房间:“那日我就在此。”
那场梦又预示着什么?
那些日子里,白天按照礼制她忙着筹备婚礼相关事宜,夜里瞧着憔悴的女儿。
叶萱萱见此无能为力,心疼不已。
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所有人都说生个儿子,她在孟家就算真正的站稳脚跟了。
很幸运,头胎是个儿子且如父聪明伶俐,三岁就启蒙。
儿子是给孟家带来了许多荣耀,对她也是孝顺,可性子冷淡不亲昵。
第二个孩儿坏了,孟茗羽是第三胎,亲朋好友们表面祝贺,眼里嘴里却含一丝丝惋惜之意。
叶萱萱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女儿虽淘但总时时刻刻念着她。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