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沈鸢赶紧离开,跑到水井边打水。
突然听到客厅传来动静,牛大大声叫着:“大丫!
还不快过来!
有客人来了!
你死哪里去了?”
沈鸢心中一惊,连忙赶到客厅。
只见牛郎、织女和牛大都已经在客厅等待了。
牛大一见沈鸢来了,便开始对着牛二发难:“父母头七马上过去了!
我也养不起你!
你现在也找到老婆了!
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我家养不起你们这群闲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垂涎地看着织女。
沈鸢心中明白,牛大这是想趁机敲诈牛郎一笔。
<只见牛郎边哭边求着牛大:“哥哥!
父亲才刚去世!
你让我去哪里呢?
要走也行!
求哥哥分我点银钱!
好修建个房子落落脚吧!”
牛石却冷酷地回答道:“哪里来什么银钱?
哪里有什么闲钱?
把那老牛和板车分给你!
算我对得起你了!
要想在这里住下去!
老老实实地给我交工钱!
没有钱!
就给我滚出去!”
沈鸢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都是牛家兄弟商量好的苦情剧,她害怕织女被他们蒙蔽,再也不想回到天庭,那她也就永远没办法逃出去了。
从那之后,牛二便每日早出晚归,辛勤劳作,归来时总会为织女带上一束路边采的野花,而后满脸堆笑,甜言蜜语地说道:“娘子,你瞧,这花儿虽比不上那园中的娇艳,却是我每日精心为你寻来的。
我知晓自己没甚本事,可我定会努力,若不挣钱,咱们怕是连个安身之所都没了。
娘子,你信我,待我挣了大钱,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织女却始终将自己关在房内,未曾踏出房门半步,每日只是以泪洗面。
沈鸢每次路过,织女都会轻声问道:“嫂子,能把我的衣裳还我么?
我想回家。”
沈鸢只能无奈应道:“我也不知晓在哪。”
她不敢多言,只因牛家兄弟时刻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沈鸢心中已悄然酝酿出一个计划。
眨眼一月过去,织女依旧毫无妥协之意。
牛家兄弟彻底没了耐性,牛二冲着牛大抱怨:“哥,让嫂子去劝劝她吧,让她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
只要她给我生了娃,往后还不得乖乖听话。”
牛大点头:“行,我让你嫂子去劝劝,若不行,就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