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
母亲刚刚的话本就还未讲完就被打断,这就已经令人非常生气,现在对方更是用白痴来形容她大儿子,彼时母亲更是瞬间火冒三丈,于是立即提高嗓门儿用着强硬的口气回怼过去:关于你给我小儿子的什么房基那些事,我不晓得,你自己找我小儿子去说……这时站在一旁不过当下还只是咕噜着眼珠子看“好戏”的A女士发现火势不对头了便开始假惺惺的充当起和事佬,她站在我母亲和对方的中间,不停的说些“漂亮”话以此尽量来缓解一时紧张起来的气氛。
大概率在此刻A女士似乎反应过来了我的母亲就是她的亲大姐?
其实自己很明白在那些所谓的亲人们的眼里,我长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的确是一个标准的白痴货?
难道自己用身体力行在践行着?
用无言深刻的诠释给他们看?
退一万步讲即便如此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到底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难道“我”是由他们生养的?
我们最好能够做好自己,这就是我发自内心的答案。
更像是一种对信仰的深度剖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好比太阳晒屁股,把你赠与他的鲜花然之反馈于你臭气熏天的腌臜。
我们言归正传。
母亲继续说:过了会儿眼见气氛松和了一些,原本扮演和事佬角色的A女士,她的口气又很本能的开始透出一种高傲的味道来,这个就叫拱火,她一副不屑用正眼瞧我母亲的姿态,听口气明显能够感觉到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她阴阳怪气的说:这个房子可千万别卖,你们不像我们,我们可是在成都有房子的人。
母亲听到这些话,她说在她当时的心里满是“寻找”为我打抱不平的各种理由,甚至还有语言组织,说实话这太难为本就未读过多少书又已经一把年纪的母亲大人了。
而当母亲把她的这些想法说给我听的时候,我突然憋不住笑了,我说:妈,您还语言组织呢!
真是难为你了。
母亲还在喋喋不休没完没了,于是我又故意说:妈,我热菜了哈!
听我如此说母亲瞬间“人间清醒”过来,表情上不仅喜上枝头并且蹦出一个字来:好,这个好字太响亮了。
接着我就把昨天中午炒的洋葱还有青椒炒肉丝两个菜都放进微波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