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亲手冲进了下水道。
可我说了他也不会信的,他向来轻视我说的话。
正准备打开电脑再看看热度时,邮箱发来一份资料。
我打开看了一遍,只觉得浑身的汗毛直立,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甚至觉得傅时礼有些可悲。
我拿起手机给他回复信息。
明晚七点,听茶小筑7听茶小筑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地方,经常约三五老友,品茶聊天。
我看着那熟悉的茶室,仿佛父亲的身影还在,差点当场落下泪来。
特意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着,六点半一过,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从后门进来。
傅时礼戴着帽子口罩,三步一回头,好像怕谁看出来似的。
等到了茶室,傅时礼把窗帘全部放下,谨慎的像是做贼一般。
接着我的电话就响了。
我冷哼一声,手遥遥指向他所在的茶室,然后按了挂断。
下一秒,等待着的媒体朋友蜂拥而至,全都冲到了傅时礼面前,话筒几乎要怼到他脸上。
傅时礼没有防备,愣在了摄像机前,眼里全是惊恐和迷茫。
看得我没忍住,当场笑出声来。
“傅先生,网上传闻您学术造假,涉及数据倒卖,损害国家重点项目,请问是否属实呢?”
傅时礼紧张到开始磕巴。
“我……我没有,我的数据都有实验支持,我可是获得过行业大奖的人!”
他不说我差点忘了,要不是父亲为了维护他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心,没有署名,他哪来的资格获得那么重要的奖项?
他就是个偷窃别人成果的废物。
“傅先生,您所在的国家重点项目听说已经将您停职,您是否会退出这个项目?”
傅时礼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身子一直后退,被逼到死角,无助的眼神令我身心愉悦。
就是要这样,彻底撕掉他虚伪的面具我才开心。
让所有人看看他是什么德性。
傅时礼被一个又一个尖锐无比的问题逼得有点癫狂,他开始抓头发,想寻个空挡逃出去。
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而我就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
四目相对时,傅时礼明显燃起了怒意,可他不敢发作。
“傅先生,对于您的恩师您怎么看?”
傅时礼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这个问题显然比较好回答。
“老师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人,虽然他的病撑不了多久,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