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发了过来,房产证上赫然是他俩的名字。
恨意如同瞬间燃起的熊熊烈火,我握紧拳头,紧抿着嘴唇。
傅时礼的家庭并不富裕,他来自大山,刚上大学时连公交都不会坐。
父亲多次接济他,甚至为他买了人生的第一辆车。
上个月父亲进行最后一次手术,我的存款不够,傅时礼也说自己没钱。
最后卖了老家的一栋房子才凑够。
那时候傅时礼怎么说的来着?
我只是个研究员,能有什么钱。
现在看来他只是不想为这个家付出哪怕一分钱。
亏了父亲把他像亲儿子一样对待。
我没有回复聂雯,一个计划却在心底悄然而生。
6在酒店休息几天后,我回到公司准备出国的手续,刚进门就被拦住。
“听澜,这位是跟你一起外派非洲的摄像师小徐,你们一起去办手续。”
我点点头,让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稚嫩的大男孩坐下。
“你等会吧,我去打印。”
徐宁却起身抢过我手里的资料。
“学姐,你休息一下吧,你脸色不太好,我去跑。”
我的脚滞住。
“学姐?”
他的脸一瞬间红了,紧张得直搓手。
“我们同校,学姐,你是刚结婚吗?”
他看到我桌上的喜糖盒子,竟然猜出是我的。
我顺手就丢进了垃圾箱。
“没结。”
不知为何,徐宁眼里竟然隐藏着几分喜悦。
他很勤快,几乎不用我忙什么,我干脆在自己座位整理一下手上的材料。
聂雯的消息毫无防备的再次出现。
一张合照上男女各占一半,她和傅时礼站中间,真像是结婚前宴请亲朋好友的主人。
我将照片无限放大,发现每一张脸我都认识,傅时礼竟然真的把她带到了生活里。
“学姐,你刚才一放大我还以为这人是你。”
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我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会是我,别瞎说。”
他将照片再次放大,截图,指给我看。
“我刚看到这个戒痕,真以为是你,跟你一样都在无名指上。”
我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聂雯的手,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回荡。
“谢谢你,徐宁,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拿着包包疯狂往外冲,必须立即确认一件事。
7那天回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打开手机瞬间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