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小满的手腕翻来覆去地检查，镜片后的眸光晃得人心慌。
林小满突然发现他左眼尾有颗小痣，随着皱眉的动作轻轻颤动，像落在雪地里的蓝莓籽。
器材室的门在身后关上时，林小满还在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顾言正踮脚取备用转子，冷白手腕从挽起的袖口露出来，淡青色血管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那个顾言......下周的学术会议......”两人同时开口。
顾言把转子放进林小满怀里，冰凉的金属贴上她发烫的掌心：“你要说什么？”
“你睫毛上有灰。”
林小满突然伸手。
其实没有，但她就是想碰碰那簇随呼吸轻颤的鸦羽。
顾言僵在原地任由她胡闹，喉结滚动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晰。
苏晴被无视，一阵跺脚。
走廊传来脚步声，林小满慌忙后退，后腰撞上液氮罐。
顾言的手垫在她腰后，低温灼烧般的触感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今天换了柠檬草味的消毒凝胶。
“小心！”
呼吸扫过她滚烫的耳垂，“比起离心机，你更容易引发实验室事故。”
第八章：学术会议的甜点国际会议中心的冷气冻得林小满直搓手臂。
她抱着资料袋缩在最后一排，看着顾言在台上用流利的英语讲解图表。
深灰色西装衬得他像株清冷的雪松，直到展示到“致谢”页——满屏细胞结构图中，混着张火锅店拍的虚焦照片。
“最后要感谢......”顾言推眼镜的指尖顿了顿，“我的实验助手。”
林小满一听…差点打翻柠檬茶。
前排教授们发出善意的笑声“这小子，铁树终于开花了”，苏晴转头望向林小满的目光像手术刀。
满脸嫉妒，脸部变得扭曲。
茶歇时，林小满躲在甜品台旁戳马卡龙。
粉色糖霜沾在指尖时，身后响起带笑的声音：“这是新型培养基？”
顾言不知何时溜出来，白大褂下还套着笔挺西装。
他忽然握住她手腕，低头舔掉她指尖的糖粉：“甜度超标了。”
“你、你不是讨厌甜食？”
林小满结结巴巴地后退，撞翻一叠论文。
纷纷扬扬的纸页中，顾言撑住她身后的长桌：“上周你往我咖啡里偷放方糖时，监控拍得很清楚。”
“那是补充血糖！”
林小满涨红脸去捂他的嘴，被他捉住手指按在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