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时，有人在他皮下植入微型投影仪——那些幻听，不过是延时播放的庭审录音。
第五章 珊瑚的证言法医在灰烬中提取的指纹与数据库比对时，弹窗跳出令整个物证科陷入死寂——那枚残缺的指纹竟与二十年前“启明号”案发现场遗留的烟蒂完全吻合。
陈铎将报告摔在解剖台上，不锈钢台面震得颅骨模型微微晃动：“这不可能，周永昌的骨灰都撒进东海十年了！”
<我隔着防护服触摸证物袋里的珊瑚袖扣，触感冰凉如深海。
紫外线灯下，袖扣内部显出一串微雕数字：1999.11.7——这正是“启明号”出港的日期。
当年庭审记录显示，周永昌在最后陈述时突然大笑：“红珊瑚不是装饰品，它们是深海的眼睛。”
此刻投影仪在审讯室墙面投出林夏遇难前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她左手始终紧捂腹部，右手却在倒地瞬间伸向车厢顶部的通风口。
我将影像放大十倍，隐约可见她指尖勾着一缕银色金属丝——与周明远耳道内发现的纳米传导装置材质相同。
“林夏不是普通受害者。”
我调出她的医疗档案，“怀孕七个月的体检报告显示，她血液中的锂离子浓度超标四倍，这种微量元素常见于深海探测器的电池涂层。”
陈铎猛地抬头：“‘启明号’走私的不仅是红珊瑚？”
第六章 深海回响听澜公寓地下车库的水泥柱上，消防员发现了用荧光涂料绘制的潮汐图。
涨落曲线与二十年前“启明号”沉没当天的海况完全一致，而每个波峰位置都标记着纵火案日期。
我在排水沟里找到半张被腐蚀的航海日志复印件，泛黄的纸页上写着：“1999.11.15，货舱渗水，弃置三箱货物。”
这三箱货物在海关清单上被标注为“工艺装饰品”，但当年参与打捞的潜水员证词中提到，货舱最深处焊接着六个铅封铁箱。
我连夜拜访已退休的物证管理员，在他私藏的现场照片里，某个铁箱裂缝中露出半截银灰色金属管——与林夏手中的金属丝属于同类材质。
“这是深海声呐阵列的核心部件。”
军工研究所的检测报告在黎明时分传来，“用于探测海底矿脉，但稍加改造就能变成次声波武器。”
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