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和期待。
我偷偷掀开盖头,看着窗外挂在树梢上的月亮,突然就有些想念母亲了。
我担心母亲在家过得不好,泪水竟就这样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也许是听到了我抽泣的声音,原本轻快的步伐停顿了一下,随后变得轻了许多。
一阵浓浓的檀香扑鼻而来,随后就听到了温澜那轻柔的声音:“可还好吗?
是哭了吗?
想家了吗?”
在金陵城,大婚当日新娘子是不可以哭的,这代表着不吉祥。
所以我强行压下自己的情绪,回复温澜:“我没有,是你听错了。”
温澜听到我的回答,向前的脚步在听到回话的时候再次停了下来。
随后见我不再说话,又继续说道:“无妨,我知道你家里就剩下母亲一个人了,担心是常情,凉城没有那么多规矩,你想哭就哭出来。”
听到温澜这样说,我顿时放下心来,以为凉城真的就没有这样的规矩。
于是,我任凭自己的情绪发泄,哭出了声音。
可刚发出了两声哭声,门外的喜婆焦急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姑娘,大婚夜新妇可是哭不得啊……” 还没等门外的喜婆说完,就被温澜打断了:“休要多讲。”
我以为温澜一向待人说话都是温柔至极的,可刚刚这一句话却沉稳有力,让人不容置疑。
窗户上透过喜婆的影子,喜婆没有再言语,冲着房内鞠了一躬之后就离开了。
但刚刚经历这一遭,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凉城也和金陵一样,有着一样的风俗。
想到刚刚温澜安慰的话,我的心里顿时传来一阵暖意。
温澜见我一直不说话,便凑上前去,再次换了似水般温柔的语气问道:“怎么?
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低着头摇了摇头,于是在一片寂静的房间里,我头上盖头上面缝制的金饰就开始扑簌簌地发出了响声。
温澜突然轻笑了一声,我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发烫。
“瑶儿,喜婆被我们赶走了,那这盖头只能我亲自来掀了,你可准备好了?”
温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温柔。
听到温澜的话,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我方才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就感觉一杆喜秤到了面前,大红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