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名节。”
“殿下觉得，一个因为落水被退了婚的女人还有所谓的名节吗？”
“那，你是！”
“迅，姓柳，原名招娣。”
“柳招娣，柳招娣。
柳招娣？
柳招娣！
你是柳阁老那位疯掉的女儿！”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乱步喃喃的太子的神情，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慌乱中有一丝惊喜。
<很快太子便恢复了平静，他坐回到饭桌前，然后请我坐下。
太子的平静很显然只是表面，饭桌前他是拿起筷子又放下，想要酒杯却发现自己的杯子已经碎了一地，搓了手指半天，他才幽幽地说道：“柳兄，不！
柳姑娘。
难怪你说你与他人不同。”
“我知这件事很难，殿下如果办不成，迅希望凭这篇策论换一封地，是那种我能直接管理的封地。”
“要这封地你想做什么？”
“和殿下想的一样，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只不过我想要的更多，我还想要这天下女子不必依附于男子，不必为贞操所束缚。
最起码不必向我一样，只因一次意外就要隐姓埋名。”
“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能因为困难，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那你具体怎么做能告诉我吗？”
“还没有想好，不过最起码先让女子能够经济独立吧。”
“那你为什么还要参加科举？”
“我要向世人证明，女子不比男子差，女子同样能够安邦定国。”
08太子那晚没有给我任何的承诺，只是拿着我的策论走了。
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白天在国子监学习，晚上在房里读书。
只是太子不再来，晚上没了人谈天，一时还真有些说不上来的苦闷。
直到乡试开科前的晚上，太子带来了天子的消息。
“我会亲自送你进考场，但要写你原本的名字。”
太子盯着我的面庞看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希望你能为天下贫子与天下女子夺得榜首。”
会的！
一定会的。
09乡试张榜那天，我并没有去，因为柳招娣的名字必然位列明经榜首。
并不是我自大，只是明算科的试题对于经历高数摧残的我来说，确实没有多大难度，唯一麻烦的是写那些繁体数字。
但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招娣，恶俗的谐音梗。
榜首是一种荣耀，但我不想与那个吃人的家分享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