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整合修改之后递了上去,糊名、誊抄甚至是武举说到底不会伤到那些既得利益者的根本,最多就是一些王公贵族中的纨绔当不了官了。
但是许女子科考对于已经异化的儒家三纲五常来说无疑是礼崩乐坏,而且损伤的是天下所有士子的利益。
以“开窗论”讲的,女子科考就是掀顶之法,天子真正想做的不过是通过科举打击豪族。
折子递上去的第二天,我那个便宜父亲就闯进了我的皇庄,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想想也是,无论认与不认,我都是从柳家出来的,天下人是不会将我们分得太清的。
临走时,他带来了天子的消息,讲天子要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许久没见我那位嫡姐了。
自从我盘下月华楼第二天,她找我大吵一架后,我们彼此就很少见面了。
这一个月,但凡有我出席的宴会,她便会称病不来。
但她做得真的很好。
她以救济困苦之名召集京城的农妇织布,起初是和我卖一样的价钱,但后来可能是因为成本问题不得不提价一成,那些还没被我的布庄挤兑出京城的布庄也勉强扎稳了脚跟。
她同时也建起了学堂,条件和我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入学之后,男女学习的内容并不完全一样,男生是和国子监的大儒学习四书五经,女生则由世家贵女们学习《女戒》《女训》等书,而四书五经则作为选修课,由女生自愿选择是否学习。
听说,她们还回邀请在京的大小姐们于柳府相聚,她们在一起创作出的诗句、画作在达官显贵中颇受好评。
当然,最让我兴奋的是,那是诗歌里由不少在隐晦的表达要成为像我一样无拘无束的人。
很多人已经醒来了。
20天子将戏做到了全套,哪怕在只有我与他两人的密室里,他也只是说要和我打一个赌,如果我的清欢姐同意女子科考,那他便许诺五年后一试;如果清欢姐不同意,那我便要将织布机的图纸献给皇家。
如今的女子当然不能去科考,步子迈的大了是会扯到胯的。
在这个女子只能依附男子生活的时代,让她们有独立的经济和独立的思想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个事实我懂,清欢姐更懂。
我曾问过清欢姐,梦里的我既然允许女子入国子监读书,那是否尝试过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