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拿起平板,笨拙地写出“加班”两字,然后一知半解地看着这个词语的解释。
第二天起床后,秋儿没有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她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里睡觉吧。
我直接出门,然后去到公司上班。
晚上路过一家礼品店,我决定买个小鱼干玩偶送给秋儿。
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门刚开条缝,毛茸茸的猫耳朵就顶了出来。
秋儿想要扒在我身上,她好像刚洗完澡,浴巾下若隐若现的腰线让我有些慌乱,我还注意到她的发梢沾着面粉,拖鞋底下粘着打碎的鸡蛋壳。
厨房像被台风席卷过。
平底锅倒扣在电磁炉上,焦黑的煎蛋与打翻的牛奶在地砖上画出抽象画。
秋儿别过涨红的脸,尾巴却讨好地勾住我的手腕。
当我蹲下收拾残局时,发现冰箱贴下压着张歪歪扭扭的猫爪涂鸦:火柴人举着蛋糕,旁边是团毛球似的生物。
“蛋糕...秋儿也...想给你。”
“秋儿,你会说话了?!”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