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不好。”
“会好的,没有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养父养母没了你还有亲生父母,念念,会好的。”
我没有说话,死死掐住手心。
就在刚刚,他的手机弹出一条婚礼场地预订成功的消息。
新郎:顾言聿。
新娘:童薇。
他没发觉,我没点破。
2顾言聿走得急,留下了他的办公笔记本。
他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是同一个账号,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我们在一起五年。
正如他对我从不设防,我对这段感情,也一直抱着最简单,最坦诚的真心。
顾言聿相册备份里基本上都是我的照片。
我笑,我生气,我在舞台上熠熠发光的身姿。
几千张的单人照,偏偏混了一张三个人的合影——童薇刚出产房时,顾言聿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满脸泪水地去亲她的额头。
我颤着手合上电脑。
累。
心肺俱疲的累。
往常静不下心的时候,我总喜欢上网学织衣服。
宝宝满月穿的,一岁穿的,手里拿着的小玩具,零零散散地堆满了婴儿房。
从前顾言聿总爱陪我做这些。
虽然他不织。
但喜欢坐在我腿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把我的脚放到他肚子上捂着。
“念念,我喜欢你。”
“念念,你真漂亮。”
他不说爱,我当他爱我。
更无数次地幻想过孩子出生后,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未来。
想到这,我脑中突然晃过童薇的脸。
顾言聿为她戴上头纱,和她五指紧扣,亲爸亲妈安抚她她永远比我重要。
我猛地闭上眼,眼眶发酸。
指尖划到聊天框,瞬间被舞团同事满屏的质问填满。
顾言聿一直不希望我在外工作,他总说心疼我,怕我晒着,累着。
整整五年,我深信不疑,更是打算在婚礼当天告诉他我即将退团的惊喜。
原来是害怕我挡了童薇的路。
想到这,我突然嗤笑出声。
无数过往珍视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袋里闪过。
一夜无眠。
快天亮的时候我手臂发麻,有些迷茫地低头看向紧紧攥着我的顾言聿。
病房惨白的灯照下来,将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照得一览无余。
就在我手快要碰到他时,他突然惊醒:“阿念,阿念你别走!”
他脸色煞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阿念,你手机为什么有一张去国外的机票,你不许离开我。”
他垂下眼,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