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尖。

她不受控制地抓向自己腹部，在皮肤上刻出先天八卦图——每个卦象都在渗出黑色羊水。

黑色羊水在地面汇成《清明上河图》的局部，汴河虹桥处浮现奶奶的倒影。

她正在给孕妇喂食翡翠粉末，那些女人的腹部突然透明化——每个子宫里都蜷缩着唐柠的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