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五推文 > 其他类型 >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是说他咽不下当初被我爸“逼婚”的气,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我顿了顿,诚心诚意道:“我还是希望纪医生能再考虑考虑。”冷嗤声起,纪云州一边撕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勾着嘴角嘲讽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婚前协议没到期前,少动那些歪心思。”话音刚落,纪云州直接把撕碎的纸张朝我扔了过来,瞬间,如雪花一般的碎纸片在我的脚边散开,纷纷扬扬。纪云州抬脚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嘲弄道:“还有,沈医生下次签字钱,麻烦看一看日期。”我一头雾水。等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这才恍然大悟。离婚协议上纪云州虽然提前签了名,但日期写的是协议到期的那一天,而我,签的是今天。换句话说,纪云州撕掉的,根本就是一份无效的离婚协议。只是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给他自由的机...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3-02 10: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说他咽不下当初被我爸“逼婚”的气,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我顿了顿,诚心诚意道:“我还是希望纪医生能再考虑考虑。”冷嗤声起,纪云州一边撕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勾着嘴角嘲讽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婚前协议没到期前,少动那些歪心思。”话音刚落,纪云州直接把撕碎的纸张朝我扔了过来,瞬间,如雪花一般的碎纸片在我的脚边散开,纷纷扬扬。纪云州抬脚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嘲弄道:“还有,沈医生下次签字钱,麻烦看一看日期。”我一头雾水。等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这才恍然大悟。离婚协议上纪云州虽然提前签了名,但日期写的是协议到期的那一天,而我,签的是今天。换句话说,纪云州撕掉的,根本就是一份无效的离婚协议。只是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给他自由的机...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还是说他咽不下当初被我爸“逼婚”的气,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顿了顿,诚心诚意道:“我还是希望纪医生能再考虑考虑。”

冷嗤声起,纪云州一边撕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勾着嘴角嘲讽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婚前协议没到期前,少动那些歪心思。”

话音刚落,纪云州直接把撕碎的纸张朝我扔了过来,瞬间,如雪花一般的碎纸片在我的脚边散开,纷纷扬扬。

纪云州抬脚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嘲弄道:“还有,沈医生下次签字钱,麻烦看一看日期。”

我一头雾水。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这才恍然大悟。

离婚协议上纪云州虽然提前签了名,但日期写的是协议到期的那一天,而我,签的是今天。

换句话说,纪云州撕掉的,根本就是一份无效的离婚协议。

只是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给他自由的机会,纪云州为什么不接呢?

还有妹妹的留学基金,这么一大笔金额,婆婆不知道,纪家人也不清楚,却被纪云州一手包办?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准备给妹妹去个电话。

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想必她是知道一些细节的。

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手包。

我猜是落在会所了。

然而当我联系会所时,才得知包和手机都被郑欣然帮忙拿走了。

来京协后,我第一时间去了神外科。

小姑娘人已经到了,听说我找她,出科室见我时,手里正拎着我昨晚落下的手包。

“抱歉啊师姐,昨晚我们太闹腾了……”郑欣然言辞中带着歉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完全理解:“无妨,就是酒量太差,希望没扫大家兴。”

“大伙儿都挺担心师姐的,”小姑娘梨涡浅浅,忽然话锋一转道:“对了,今早师姐的手机一直响,我想着可能有急事……”

今早。

我眉心一跳,拿起了手机,又听到郑欣然解释道:“不过师姐你放心啊,我可没有随便接你的电话,就是……”

她欲言又止。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几条未接来电。

从昨晚到现在,梁皓渺的,刘女士的,我婆婆的,还有纪云州的,三次未接。

纪云州的备注还十分暧昧。

Hubby纪先生。

那是新婚时期写的备注,时至今日也还在用着。

我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面前的小姑娘脸上,四目相撞时,她第一时间避开了我的眼神,支支吾吾道:“师姐的男朋友,也姓纪啊?”

我的猜测没有错,郑欣然应该看到了我的来电显示。

并且看到了我给纪云州的备注。

小姑娘到底藏不住事,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一嘴。

“对不起师姐,我……我不该问的,”郑欣然有些手足无措,紧张道:“我就是……”

看着小姑娘涨红的一张脸,再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语气,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接话道:“不是。”

闻言,郑欣然茫然的看着我,我也看向她,冷静道:“不是男朋友。”

我也没撒谎,严格意义上来说,纪云州是我结婚证上的丈夫,以及婚前协议的合伙人。

跟男朋友不沾边。

本以为这个解释已经够应付小姑娘了,然而下一秒,郑欣然又好奇道:“这么甜的备注,一定不是普通朋友吧?”

我突然觉得挺头疼的,只能临时找个托词:“上次酒桌上输了做的惩罚,忘记改回来了。”

话音刚落地,小姑娘松了口气的表情就差写在脸上了,紧接着又恢复了先前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样:“不好意思师姐,我刚才话有点多,还请你多多担待。”


“对啊,说白了就是给患者家属做科普,”廖黑脸回应的果决,“这种矛盾在我们科室十分常见,你一个实习生,早一点参与其中,就早一点积累经验,你们考核中不也提到了应变能力,现在就是你历练的时刻。”

他说完又催促我。

我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后脚便跟了上去。

一刻钟后,我跟廖黑脸一起出现在了调停室,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眼神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不远处,脸上隐约能瞧见一丝愠怒。

不用猜也知道是患者家属了。

廖黑脸马上走过去,带着诚意道:“大姐,你看,我带着实习生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他说完就给我递了个眼神,我马上会意,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

中年妇女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耐着性子说:“阿姨,你先消消气,我们能理解你担心叔叔的心情,是这样的,这个插管麻醉之后呢,的确会出现一些类似于声音嘶哑的状况,但是你放……”

“又是这一套说辞?”中年妇女突然打断我,声音也抬高了一个度,环顾四周道:“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好好沟通!”

我见她情绪失控,继续安抚道:“阿姨,你先别激动,麻醉手术之后是有恢复周期的,只要您耐心……”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响,只觉得脸上脖子上一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白色大褂上竟还沾了几片茶叶。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中年妇女猛泼了茶水。

负责调停的工作人员立即把人拉过去,但中年妇女依旧不依不饶:“你一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给我丈夫做麻醉,这责任你负的了吗?还有你们京协,说什么全国顶尖,啊啊啊……根本就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她边哭边闹,最后干脆往地上一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也给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连替自己辩白的意识都消失了,

其他人见到中年妇女这幅样子也是无可奈何,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

明明这场麻醉手术,我全程都未参与啊,为什么患者家属吵我骂我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呢?

而我的带教老师廖洪亮,非但没有替我辩解,反而解释说:“小沈已经是实习生里表现比较突出的,还请您多多谅解……”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还是说,从我进来之前,他们已经计划好了,让我来背这个锅?

这种时候,我如果替自己辩解,那我就是京协的罪人,可如果我选择沉默,这场麻醉手术的“失误”,就会被扣在我的头上。

一时间我如哑巴吃黄连,有苦却说不出。

再看看已经被茶渍浸湿的衣襟,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转。

“够了,”一声呵斥从入口处传来,嗓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这是把医院当成是菜市场吗?”

这声音,是纪云州?

我惊讶地抬了抬眼睫,只见一个高大清瘦的背影闪现在门口,依旧是那身最寻常不过的白衣大褂,但此刻男人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有内而发的威严感。

压迫感十足。

中年妇女也被纪云州的气场呵斥住了,哭天抢地的架势在一瞬间崩裂,隔了半晌才叫嚣道:“你们医院给我丈夫安排个没有经验的实习生……”


纪云州当着我的面接听了电话。

软糯的嗓音透着听筒传出来,小姑娘雀跃道:“云州师兄,我同学说在停车场看到你了,是真的吗?”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地点了两下,语气平缓道:“嗯,是我。”

“真的吗?惊喜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

闻声,纪云州贴近话筒,似怕遗漏电话那头的任何一个字,嘴角还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郑欣然自问自答,语调里藏着一抹怯怯,“云州师兄万一是来学校办事的呢。”

小姑娘到底年纪小,一点小心思都表露无遗,连试探都这么明目张胆。

纪云州似乎并不反感,话锋一转道:“吃了吗?”

他说这句话时细长的凤眸掠过我的脸颊,这才微微欠身,将身体朝车门处倾斜。

我估摸着他刚才已经忘了车里还坐着一个我呢。

两人又简短的聊了两句后,纪云州这才掐断线。

我看着男人眉眼间的愉悦,这才后知后觉——他并不是特意送我回医学院,而是来见想见的人,顺便捎带我。

没错,又是顺便。

在我们相处的三年时光里,他为数不多的接送我,竟是为了见他的心尖宠。

心口像是被针扎似得,密密麻麻的疼。

我强压下酸楚,伸手去解安全带。

“今晚值班,”男人嗓音低沉,像是再跟我解释,“不回了。”

值班。

我暗自讥讽。

这个理由,纪云州还没用厌呢?

我利落的下了车,然而一抬头,就撞上了正对面那双灵动的眸子。

郑欣然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小姑娘穿着一套冬款jk裙,配上黑色高筒袜和休闲鞋,一眼看上去娇俏可人,好不可爱。

视线相撞时,我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笑僵在嘴角,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打量。

也是,在结婚证上,我是纪云州的妻子,我们的名字距离最近,可是在现实中,我们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郑欣然会产生疑虑,也正常。

迟疑后的她到底朝我走了过来,距离近了,她微笑着朝驾驶座上摆了摆手,又看向我礼貌道:“师姐,这么巧啊。”

纪云州也下了车,绕过车头站在了我跟郑欣然中间。

“云州师兄怎么跟师姐一块过来了?”小姑娘问的直接,不过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语气明显裹着一丝不安和失落。

我坦然道:“遇到了,纪医生捎带了我一段。”

“原来如此,”小姑娘吐了吐舌头,身体不由得朝纪云州倾斜,“云州师兄真棒。”

眼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了。

我识趣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没等两人回应,我迈着步子便离开,走到路口时,我用余光瞄了眼身后,只见不远处的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我垂头丧气的回了实验室。

想着在纪家听到的对话,我突然意识到一点——哪怕面试这天我没迟到,进神外的机会也不会落到我身上。

我当然不服气,但我也得认。

被人宠也是一种运气,我沈弦月追逐了那道光八年,也没等到好运降临,要怪,也只怪我自己运气太差。

罢了,京协进不去,我就另想他法,人总不会被现实困死。

我沈弦月更不会。

投完简历已是深夜,我看着天边新月,安静的闭上双眼。

直到聒噪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

是刘女士的电话。

“月月,计划可以开展了!”她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兴奋。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问:“什么计划?”

“应聘成功含泪告别职场啊,”刘女士抬高嗓门,“我家月月就是优秀!”

我刚准备挂断,但很快就捕捉到了刘女士言辞中的重点:“应聘……成功?”

“对啊,官网信息都发布了,”刘女士语气骄傲,“麻醉科,沈弦月。”


我是在欢声笑语中提前离场的。

回到住处已是深夜。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了雨,蒸腾的水汽在窗户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倒映着我落寞又孤寂的身影。

这个家很大,江景大平层,居住环境一流,在寸土寸金的京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居家之处。

可在这样高端舒适的房子里,却常年只有我一个人。

时针悄悄划过午夜,我知道,今晚纪云州又不会回来了。

开门声却突兀的响起。

我疑惑的望过去,见到男人颤颤巍巍走近的身影。

纪云州居然喝酒了。

男人结实的手臂缠在我腰上时,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整个人倾压过来。

侵略感十足。

我倒退两步,却被逼在落地窗前,凛冽的雪松夹杂着纪云州身上独有的气息弥漫在鼻尖,闻的我心口燥意一片。

“纪医生这是饿了?”我听到自己语气里的嗤笑,和委屈。

算起来,我们已经大半年没做了。

今晚他突然这么有兴致,原因可想而知。

“这么久没做,都不想我?”

他声音很低,气息落在我的耳旁,似有蚂蚁在咬我的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新婚时这个看着斯文清冷的男人在床上折腾我的场景,气势顿时弱了半分。

纪云州趁机单手捧住我的脸,霸道又蛮横的撬我的唇,见我没回应,边吻边说道:“月月乖。”

他吻的痴缠又急切,浑然没有平日里那副利落模样。

带着一股子侵占味。

嗓音里还夹着诱哄。

让我有种被爱的错觉。

但他明明,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

“专心,”我的唇被堵严实,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纪云州突然加重了力道,“抱住我。”

我看到我们的影子交叠在落地窗前,影影绰绰。

事后,男人又恢复成清心寡欲的模样。

我从浴室出来时,他人正站在窗口打电话,身上是换好的套装,白衬西裤,宽肩窄腰,整个人看上去高大挺拔。

声线也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有力。

“岳母你别着急,孩子的事已提上日程。”

竟是我妈刘女士的电话。

她一直是催生大军里的前锋人员。

不分日夜。

但提上日程是什么意思?难道纪云州有要孩子的打算?

我刚想接过话茬,视线蓦地与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只一眼,我便看清了他眸中的厌弃。

片刻后他掐了线。

我们一左一右的对望着,我刚准备为我妈致电他的事道歉,就听到他说:“明早还有个会,我先回科室,另外……”

他顿了顿,瞄了一眼梳妆台,淡淡道:“记得吃药。”

他说完这话后便出了卧室,我后知后觉的看向桌面,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事后药。

心脏毫无征兆的停滞了一下,接着便是剧烈的跳动,冲的我鼻尖忍不住的发酸。

我该想到的,被迫娶我的纪云州,又怎么会允许我怀上纪家的孩子。

更何况距离三年之约,也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了。


电灯泡?我跟梁皓渺?

我恼火的看向纪云州,试图从他的面部表情中看到一丝波澜,可没有,纪云州依旧是那个持重肃穆的纪云州。

看着着俊男美女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身侧的梁皓渺又开了话匣子:“沈医生,我……抱歉啊,我……我就是有点看不懂。”

他说到最后时又望了一眼纪云州和郑欣然离开的方向,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

他虽然不懂,可我心里却跟明镜似得,无非就是婚前协议还没到期,纪云州受困于这段被安排了的婚姻罢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受婚姻法的束缚,给了郑欣然所有的偏爱。

他可能做梦都想有个快进键,结束跟我所有的纠缠吧。

就是委屈了梁皓渺,好端端的,被莫名其妙的扯进这段错误的关系里。

跟梁皓渺致谢后,我便返回住处。

冲了个澡后,我站在浴室的半身镜前给自己擦药。

那会儿在医院,我并没有在意脖颈处的烫伤,彼时站在灯光下,能明显的看到一片白皙的皮肤中被茶水烫过的红色印记。

我没察觉,医院里的其他同事也没在意,而我的丈夫纪云州,更是充耳不闻。

唯一注意到烫伤的,竟是梁皓渺。

而不是我的枕边人。

想到这,我盯着手中的烫伤药,轻轻地叹了口气。

可下一秒,一只指节分明的是手毫无征兆的伸到我面前,将烫伤膏捏了过去。

我慌张的后退一步,抬眼一看,这才发现纪云州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的身侧。

彼时男人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领口散开,隐约能够看到白皙的皮肤以及精致的锁骨,而那双乌黑深邃的凤眸,正盯着指尖的烫伤膏。

眼神懒散,像一只没睡醒的狮子,慵懒中带着一丝危险。

显然又是回来挑事的。

我不想搭理,伸手去拿烫伤膏,却被纪云州准确无误的避开了。

我懊恼的看过去,正好撞上男人递来的目光,视线相交的一瞬,纪云州淡定的晃了晃手中的烫伤膏,声音像是捂不化的冰:“沈医生着急抓我的把柄,就不怕被我反抓到证据吗?”

证据?

我微微一怔,视线再次落在纪云州手中的烫伤膏上,顿时心下了然。

这是在警告我呢。

我略感不快,听到了自己的讥诮声:“那挺可惜的,在车库撞见那会,纪医生应该拿出手机,拍照留证来着。”

最后一句,我竟用了调侃的语调。

纪云州瞳孔一颤,显然也没料到我会这么反讽他,连面上的表情都僵了几分。

趁他失神的时候,我再一次伸出手,将烫伤膏抢了过来,当着他的面拧开。

烫伤是真的,我不能因为他有点儿不高兴,就不好好爱惜自己不是?

这三年来我顺着他的时候太多了,也没见到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现在,我得以自己为先。

想到这,我摊开烫伤膏,小心翼翼的涂抹伤口处。

但脖颈后算视线盲区,我对着镜子擦了两次,都没有把烫伤的位置涂匀。

就在我有些手忙脚乱时,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我竟被纪云州抱到了洗漱台上。

我诧异的掀了掀眼皮,下一刻,只觉得颈部一凉,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撩的我一阵战栗。

纪云州居然在替我擦药。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