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猫。
我心一软,差点叫住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们走后,我靠着柜台喘气,手抖得拿不住账本。
顾泽川从后院出来,皱眉:“又赶人?
你这脾气,真是绝了。”
我没理他,低头咳出一口血,赶紧捂住。
他没看见,可我心里清楚,这秘密快兜不住了。
与此同时,江砚舟的院子里,小葵把零食往桌上一扔,拉着他问:“爸,你看这糖,是不是妈妈寄的?”
江砚舟接过来,盯着那缩写看了半天,皱眉:“别瞎猜,她忙着赚钱,哪有心思管咱们。”
可他手里的烟抖了抖,眼神晃得像被风吹乱的水面。
那天晚上,苏曼柔又来了。
她端着一碗汤,笑得温柔:“砚舟,小葵说今天去超市找晚棠了?
你别多想,她现在过得那么好,听说已经在城里买了豪宅,准备跟顾泽川结婚了。”
江砚舟没说话,低头点了根烟,烟雾里,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小葵在旁边听见了,攥着拳头喊:“她才不会跟那姓顾的结婚!
苏阿姨,你少说两句!”
苏曼柔愣了愣,笑得更温柔:“小葵别气,阿姨就是随口一说。”
可她眼里闪过一抹得意,转瞬即逝。
江砚舟哄小栀睡下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盯着那袋糖看了半天。
小栀睡梦里嘀咕:“妈妈,我要妈妈……”他手一颤,烟灰掉了一地。
他低声骂了句:“林晚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那语气里,分明多了点动摇。
而我,站在超市后院,远远看着她们一家三口的灯火亮着,心碎得像被碾了一遍,又暖得像被焐热了。
我咳出一口血,笑了:好,他们过得还行,我这戏,也算没白演。
晚上,我锁了店门,翻开账本,手指在一亿多的数字上停了半天。
我得再快点,癌症不等人,钱得攒够——哪怕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他们。
09:病情爆发,我倒在超市1989年的冬至,我的“晚棠超市”生意火得像过年,可我的身体却塌了。
那天,我站在旗舰店里指挥卸货,眼前突然一黑,腿软得像踩了棉花。
我扶着货架,刚想喊人,嘴里就涌上一股血腥味,下一秒,人就栽倒在地。
店员慌了,七手八脚把我抬到后院,顾泽川正好赶来。
他